“是又怎么样?我就是特地打扮给他看的!”
“你已经很美了,但是你永远也无法成为他的新娘了。”
华夏听着他说的话,心中好像有一颗非常锋利的刺,正中她的心中。
“我能够跟你回来,也就意味着我已经不在想成为他的新娘了,我已经和他拜过一次堂了,哪怕是假的,我也已经很满足了。”
“一直是沉迷在自己的幻想世界里,总有一天你会看清这个世界的残酷,所有的感情都不是这么坚不可催的,感情就和玻璃一样,一根钉枪就可以将其击碎,碎得无法拼凑,无法复原。”
“呵呵 ,果然是情场高手,你的口才这么好,应该骗了很多女孩吧,我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
华夏坚决不会穿他买的鞋子,我小白鞋多好看,这样子穿也没有很突兀。
她关上门,坐在房间仔细想着自己,还有什么东西需要带的,还有哪些东西是没有准备充足的。
“ 准备出发了。”
叶权倾就在门口说了这五个字,华夏看着镜子中了自己,没有什么差错。
“哪有你这样子搭配衣服的,在国外读的设计都打水漂了吗?谁礼服搭小白鞋的,这搭吗?一点都不搭。
赶紧去换一双鞋子来,房子里面有这么多新鞋子你不穿,非要穿一双小白鞋?”
“那一些鞋子我不喜欢,再说了,我不认为这样子打有什么问题,我觉得挺好看的!你只是去签约的,关我什么事情,也没有人会注意到我。”
“不可以,我的女儿就应该端庄贤淑,优雅气质,这样子穿气质都没有了,我精心为你挑选的白色礼服不能这么糟蹋了。”
“我平时都不穿高跟鞋的,有没有矮一点的?”
“南城为你准备了这么多鞋子,却没有一双是喜欢的?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要跟他作对吗?”
“我没有,单纯的就是他挑的东西对不上我的眼光而已。”
“那你去我的房间,我的房间里面有很多鞋子,我都没有穿过,我跟你的鞋码是一样的,赶紧去挑一双出来,我给你五分钟时间,多的都不能了。”
华夏进了她房间,总之不是顾南城买的就可以,她绝对不会穿着别的男人给她买的鞋子去见纪寒洲!
她挑了一双黑色的凉鞋,一看标价二十万,穿着很优雅。
“这双鞋很好看,是我很喜欢的一双,我们母女还真是眼光一致。”
“嗯。”
华夏淡淡的笑着,虽然是满脸的笑意,但她内心一点都感觉不到快乐,仿佛她自身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躯壳,像行尸走肉一般得过且过。
顾南城看着她脚下的鞋子,露出了不明笑意,恐怕这女人不知道,这双鞋子也是他准备的。
他一开始就会料到华夏不会穿他买的鞋子去见纪寒洲,所以他特地在叶倾城的房间里面也备了几双。
“顾南城不和我们坐同一架飞机?”
“他有自己的专属飞机,不需要跟我们一起。”
华夏心慌慌的,会不会是顾南城单独行动去和纪寒洲碰面?
“你看起来很有心事,想见纪寒洲?”
“是。”
华夏在这种时候也没有必要去否认,毕竟她想见他这件事情已经写在脸上了。
“你会在什么时候杀他?”
“那就要看他什么时候想杀我了,在我没有签完约之前,他不可能会见得到我,如果你想见他的话,你就在我签约之前见一见他吧。”
“你不会是在耍什么阴谋吧?你怎么可能这么好心让我去见他?”
“我确实没那么好心,你如果去见了他,他也会分心,也不会打扰我签约,这是其中一个点,另外一个点是,我毕竟是你母亲也不想做的太绝情,你还有什么话想要对他说的就抓紧说吧。”
“你不怕我把你的秘密告诉他?”
“你不会,毕竟你也不知道我有什么秘密,亲爱的女儿。”
华夏:………
是,她现在真的很没用,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帮不了他。
“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会催眠我,还会杀纪寒洲吗?”
“会,傻姑娘,这是命中注定的事情,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假如没有如果,如果就像你说的,真的有如果,我也对我之前所做的事情不后悔。”
“你怎么那么狠心?难道你就没有爱过任何一个人?如果你爱过一个人,你就会明白这是有多么的痛苦。”
“爱?什么是爱?我活了大半辈子,我都没有搞懂这个词的真正含义,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永恒的爱吗?不可能。这个世界上只有永恒的利益!
我现在就举个最简单的例子给你听,就拿你和他来说,你触犯了他的利益,所以他很讨厌你,他对你的爱已经消失不见,你难道没有切身体会吗?”
华夏心里想着不是这样子的,她在偷换概念,但是却找不到有力量的例子来反驳她。
“我不同,你催眠我,你让我想要他的命,这么怎么能够拿来举例?”
“怎么不能?如果你很爱的人想杀你,你会怎么样?你不会恨?”
“会。”
“那不就成了?会有爱吗?不会了吧?爱这种东西很需有,你应该专心搞事业,而不是专注于纪寒洲!”
“你偷换概念,我不跟你说了,你这一辈子可以说是很成功的,但是在另一个角度来说,你却又是很失败的,比如说你是一个失败的母亲,失败的妻子,失败的女儿!你是一个无情的人,从来都没有考虑过你父母的感受,你子女的感受,你就是一个自以为是又专断的人!”
啪!
“这种话不要再给我听到第二遍!你作为一个女儿,你应该尊重你的母亲!哪怕是我做错了,我也是你的长辈,还轮不到你对我指手画脚教我做人!我吃的盐都比你吃的米饭多!”
叶权倾胸膛起伏着,可见是真的被华夏气到了。
华夏被打了一巴掌,保持原来的姿势是不变,只是听到了她渐行渐远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