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很快对井先生刚才的“污言秽语”释怀,不管慕斯和炎弟有没有接过吻,他也依然深爱她。讲究心灵相通的夏风,对于性不那么看重,认为要守住一个女人,就要抓住她的心,而非身体。
刚才慕斯的态度很明显,对井炎似乎没好感。
想到这里,夏风大度笑笑劝某阔少:
“别动不动就生气!我说你这么大个人,都是娃他爹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
“老子什么时候被女人这样怼过!”某阔少仍气不打一处来。
“还不是你自找的?投资就投资嘛,明明做了好事,还非得污言秽语的把她奚落一通?”风兄一边叨叨着,一边将炎弟拉回车里,笑笑打趣道,“是不是想故意气我啊?”
之前他从没对井炎提过慕斯,因为她是他心里的挪威森林。但今天他们重逢的场景,傻子都能看出一二,更何况聪慧机灵的炎弟?
“老子气你干嘛!”某阔少翻翻白眼,没好气的点根烟深吸一口,“你特么不是向来不近女色吗?夏大律师不是弯的吗?”
“得得得,我是弯的,一心只想跟你搞基,行了吧?”夏风笑笑摆摆头,欲发动汽车,却怎么也打不着火。
“滚!你特么还有脸说!”
某男气得朝风兄蹬一脚,却扑了空。
夏风见车点不着火,便开门下了车,想去检查下发动机。
某阔少见自己被无视,立马也跟下车,懒得去管变了形的车头怎么也打不开,凑到正在和引擎盖较劲的夏风耳边,不停叨叨:
“要不是五年前被两家大人误会咱俩搞基,本少爷会被奶奶逼婚?还费劲巴脑弄回去一对双胞胎?结果呢?愣是把下半辈子给锁死了!”
夏风见引擎盖十分不争气,索性也懒得管,扭头问井炎:
“对哦,说起这事我还一直想问你呢,你娃到底是谁啊?”
“我怎么知道?爱谁谁!”
某阔少眼神闪烁,慌乱回避,一看就知做贼心虚。让风兄不得不起疑:
“嗯?”
某阔少被他盯得更心虚了,便索性“把话说开”,紧皱眉头道:
“得得得,跟你坦白吧!当天是借腹生子,让拉皮条的随便找了个贫困大学生,事后丢几百万打发了。”
也不算说谎,当初他对甘志奇的确是这样要求的,只是后来怎么就盯上慕斯了?显然还有内情……
但此时井炎不可能把话完全说开,好在风兄此时并没质疑下去。深知以炎弟嚣张跋扈的行事风格,借腹生子,他干得出来。
所以夏风的思路很快便转移,问道:
“对了,易氏集团被姓曹的取消竞标资格,是不是你搞的鬼?”
“什么?取消资格了?”井先生像是也很吃惊。
夏风疑惑:“不是你弄的?”
井炎摇摇头,双臂抱胸沉思了下:
“如猜不错,应该是小三发飙,给易苏寒下马威!”
夏风恍然大悟,继而又紧皱眉头起来……
易苏寒怎么又不离婚了?难道是今天喝酒时被他放的狠话,激发了男人的占有欲?如果真是这样,那他此趟回国岂不是弄巧成拙了?
可井先生的思维却不同,只见他秒回到车里,拨了个电话:
“航叔,给我好好调查阮家大小姐的隐私!看她最近半年中还跟哪个男人有染?”
“少爷,何解?”
“如果阮玉肚子里是易苏寒的种,易家就算吃了豹子胆,也不敢不让她过门。如今阮、易二人翻脸,这说明什么?不是姓易的舍不得老婆,而是夏市长调令的到来,让易苏寒嗅到阮玉没利用价值了。”
不得不说井先生聪慧,分析得完全在理!
阮家和易家地位悬殊,阮玉肚子里如果真是易家的种,“求孙心切”的姜爱萍还不得屁颠屁颠把她当老佛爷一样供着?易沧海又岂敢让儿子不认账?
所以医院闹剧后,面对易苏寒的翻脸,阮玉不得不给他下马威:就算夏市长掌权,她舅舅曹主任的地位也是不容置疑的!
电话那头的张航也恍然大悟……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