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宏光吃了亏,跌了一跤,他姑父冲过去冲着叶轻寒就是一脚,直接把叶轻寒踹在陈宏光的面前跪下了,当时的确说过这样的话。
他梗着脖子说道:“是又怎么样?你敢伤我一下试试?你敢伤着我的话,我让你爬着出这个酒吧。”
“哦,”叶轻寒用力往下一压,陈宏光身子往前一扑,整个人就扑到桌面上去,叶轻寒平静的说了一句,“就这样爬出去吧?你先给我做个示范。”
陈宏光一下子火了,破口大骂起来:“你们都是死人啊,光在那里看着?”
事情发展太突兀,戚维兵和赵宋春还没反应过来,这时候被陈宏光一骂,各自反应过来,立刻跳出卡座,冲着吧场里就是一声大喊:“谁能砍了他的重重有赏!”
这时候他们完全忘记了陈宏光还在叶轻寒的手里,只顾着保全自己了。
酒吧里多得是狗熊,这时候酒喝的也差不多了,玩得也是尽兴,正愁没有更刺激的事情,突然间听到这么一声大喊,顿时热血沸腾,呼啦一下就冲过一群人过来,把叶轻寒和陈阳团团围住。
陈阳无可奈何挽了一下袖子,对叶轻寒说:“叶哥,这架怎么打?”
那群人看见围攻的只有两个人,嚣张的叫了起来:“马上跪地磕头叫爷爷!不然今天就打出你们的脑浆出来!”
叶轻寒无奈的说:“你看着办吧,人家给我们划出道来了,咱们初来乍到不懂规矩,就按照人家划得道干吧。”
“行。”
话音刚落,转眼间陈阳的面前就横七竖八的倒下一片人,个个哭爹叫娘的,疼得抱头抱胳膊抱腿的都有。
陈阳踩住一个人的脑袋,气势轩昂,声音洪亮,把吧场的音乐都压了下去:“来!孙子们!叫几声爷爷给爷听听!”
那些人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平常有些外地来的或者是刚来的一些小年轻都是被他们欺负的哭爹叫娘的,今天人家一个人打趴了三四十个人,还有什么可说的?
好汉不吃眼前亏,倒在地上的人哼哼唧唧的喊了几声爷爷,陈阳踹了几个人几脚:“这蚊子叫的,爷爷年纪大了,耳背耳聋的,喊声音大点!”
明明是这音响吵得听不清,真是冤枉死了!
陈阳又踹了另一个人肚子一脚:“不是说要打的我磕头喊爷爷吗?赶紧给爷磕个头!翻着个肚皮朝上干什么?”
地上砰砰啪啪地磕起头来,一连串的爷爷声此起彼伏。
叶轻寒皱了一下眉头,挥了挥手:“让他们滚出去吧,乱哄哄的。”
“滚!”
一声令下,那些人虽然伤了脖子折了骨头的也不敢多说一句话,东到西歪的爬到门口,急匆匆地逃命去了。
戚维兵和赵宋春正准备趁着人乱的时候悄悄溜走,被叶轻寒喊住了:“两位老同学还是留步,陪我喝两杯酒吧。”
虽然两个人压根就不想留下来,可是脚上像被粘住了,动也不敢动。
还是赵宋春试图打破僵局,尴尬的一笑,说了一句:“就是就是,大家都是老同学了,开个玩笑而已,开个玩笑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然后准备坐回卡座,心里想着先讨好着他,然后再想办法离开这里。
陈宏光肚子里骂了一句娘:老子这脖子都快被他摁断了,你还跟他称兄道弟的。
“赵同学,麻烦你还是站着吧。”
赵宋春正准备坐下,突然间听到这么一句,吓了一跳,果然就站在那里不敢动。
叶轻寒冷冷的说:“你应该还记得上学的时候把我板凳摔烂了,让我滚到后面去站了好几天吧?”
果然有这件事情,赵宋春心里后悔不迭:这哪里是请孙子?这是请了阎王爷来了!自己这脑子真是欠抽!好未央央的,请这尊活菩萨来干什么呀?
看到戚维兵手上一幅画,叶轻寒让陈阳拿过来,看了一眼,还真是好东西,果然是正品。
“把它收好,”叶轻寒说,“一会儿送到博物馆去,这种东西放这些杂物手里纯粹就是糟蹋了。”
戚维兵脸色一阵难看,肉疼的不行,就听到叶轻寒说这一句:“阳,记得跟馆主说清楚,这可是戚少爷捐献出来的。”
然后转头问戚维兵:“你应该没意见吧?”
“我,没,没意见。”
槽!两千万能没意见吗?只是眼下这局势不大好,不如先忍下来,回头再去博物馆要回来就是了。
正在心里盘算着,突然间就听到叶轻寒骂了一句:“既然没意见,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赶紧写一份捐献书出来,签上你的大名。”
卧槽!这样不是直接抢了吗?
戚维兵哪里肯干?当场就要反驳,就听到叶轻寒冷冷的说了一句:“我知道你从小就喜欢这些古董名画,我记得你还坑过曹小贝家一件古董,你这么喜欢这些东西,想必比较爱国。”
不等他把话说下去,戚维兵已经服软了:“行了,你别说了,你老大,我认栽,我捐了就是。”
拿过他手写的盖了章的捐献书,叶轻寒这才拎着陈宏兵的脖子站起来,冷冷然的说了一句:“酒也喝了,礼物也收下了,”把陈宏兵往卡座上一丢,大大方方的说了一句,“今天就到这里吧,以后有时间老同学常聚。”
看上去还真是许久没见的老同学了。
拍了拍戚维兵肩膀,嘱咐他说:“下次记得把那个古董拿过来让我看看,毕竟当年也没看仔细就被你抢走了,不知道小贝同学现在还记得不,有空请她一起坐坐,大家一起欣赏欣赏。”
戚维兵哪里敢答话?一声也不敢吭地坐在那里。
“我们走吧。”叶轻寒对陈阳说,“看起来老同学们不太欢迎我,我们还是不留在这里惹人嫌了。”
两个人刚出门口,就看到夏宛莹踩着高跟鞋冲了进来,一下子撞在叶轻寒身上,没头没脑的骂了一句:“你神经病?挡着我干什么?”
叶轻寒身子一闪,夏宛莹一下子没站稳,直直地扑到地上去。
夏宛莹狼狈的爬起来,感觉左脚疼痛难忍,冲着那男人破口大骂:“有你这种臭不要脸的男人吗?一点不懂怜香惜玉!”
叶轻寒冷笑一声:“女人若是我见犹怜,自然会有人怜惜。一个心甘情愿被人家玩弄的女人,怎么也敢配称玉?”
“你谁呀?敢这么说我?”夏宛莹一下子怒了,“你认识什么是玉不?”
面前突地光芒一闪,一块冰清玉洁的女玉出现在夏宛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