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之前是张笑笑,现在是焦皖言,林慕初的心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哎呀,这是因为我完全信任你啊!”在车上,林慕初这么理所应当的告诉薄瑾墨。
这句话薄瑾墨听得倒是很中意,脸上的表情稍作缓和,薄瑾墨想了想,认为这是个“趁火打劫”的好机会,便问道:“那结束以后,你有什么奖励呢?”
“什么?奖励?”
“对,奖励。”
这种事情还要奖励吗?是不是太幼稚了一些?
“那……我给你做顿好吃的吧!”
“不是这种,这不是你每天都会做的事情吗?”
“那……我,我……我给你按摩?”林慕初实在想不到什么奖励,对薄瑾墨来说,还有什么是他自己的能力得不到的吗?
“不要按摩……”薄瑾墨嫌弃的表情哈残留在脸上,但是他突然又改变了注意,立马改口说道:“按摩……也不是不可以。”
“那好,那就这么定了!”他们已经到了餐厅的门口了,林慕初希望可以速战速决,但是薄瑾墨却一把拉住了他,他的袖口撞上她的手腕,袖子上的装饰纽扣从她的皮肤上划过。
“稍安勿躁。”薄瑾墨的声音总是那么低沉,活像一声声低沉的大提琴音符,此时脸上夹着坏笑,一向不顾及有旁人在场,对林慕初说道:“你和我去酒店,按摩。”
“你……”林慕初压低了声音说道:“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前头,老钟依然露出了会意的微笑。
“林慕初,你好色.情,去酒店,和按摩,这两件事情怎么了吗?”
“……”
“好,那就去酒店,按摩。”林慕初比出两根手指说道,很快,用那两根手指戳了戳薄瑾墨的眼睛,用警告的口吻告诉他:“那你到时候可别甩色.情。”
“嗯哼。”薄瑾墨心情甚好,先行下了车。
可林慕初却有种不好的预感,不色.情……才怪呢!想来自己也真的很奇怪,哪有为了情敌的死活去色诱自己的丈夫的?
哎,不管了,反正,先答应了再说,兑不兑现,那可都是后话。
焦皖昭和焦皖言已经在包厢里了,对哥哥突然拉自己出来吃饭的行为她感到很不满意。
“公司的事情怎么办?张忠喜呢?哥,你盯紧了那边没?”
“好了,皖言,今天你就好好的点两个菜,好好大吃一顿就好了,哥在这里陪着你,好吗?”
说着,焦皖昭像是小时候那般的捏了捏焦皖言的脸颊。
薄瑾墨他们应该马上就要到了,焦皖昭只希望薄瑾墨能够好好和皖言聊一聊,让她解开自己的心结。
正这么想着,包厢的门被敲响。
被打扰的焦皖言很快一脸的不耐烦,而焦皖昭则允许的说道:“进来。”
开门的是一个餐厅的服务人员,焦皖言扭头,待看见服务人员身后的一男一女时,整个人都惊呆了。
怎么会是薄瑾墨和林慕初呢?他们故意跑到自己的面前来秀恩爱的吗?
“哥,看来我们真的来的很不巧。”
“不,皖言,是我让他们过来的。”
“哥?!”焦皖言立刻瞪大了眼睛,她可没听错吧?
“你和薄瑾墨好好的聊一聊,好吗?”焦皖昭恳求的语气说道,他只希望自己的妹妹能够好好的,不要在这场关乎自尊的较量当中迷失了自己。
是的,在他看来,并不觉得焦皖言对薄瑾墨的这种执着是真正的爱情,恐怕,更多的还是一种得不到的不甘心吧!因为她一向受人追捧,从来没有被人拒绝,一定会感觉自己的尊严被人践踏。
“我们先出去吧!”说着,焦皖昭站了起来,对林慕初说道,而焦皖言则是一脸的恼怒,对自己的哥哥吼道:“焦皖昭,你疯了吗?!到底在做什么?”
林慕初看了看焦皖言,在电话里,焦皖昭十分真诚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愿,说明了焦皖言如今的状态,自从上一次张笑笑的事情过后,焦皖言整个人越来越阴郁,焦皖昭担心自己的妹妹,甚至还请了心理医生去家里看过,可连心理医生都被焦皖言给哄走了,出来的时候鼻梁上架着的眼镜镜片都被打碎了。
林慕初现在看焦皖言这个样子,的确好像是狂躁症一般,她对焦皖昭点点头,不管怎么样,看在焦皖昭的面子上,她还是愿意帮这个忙的。
林慕初倒是不担心薄瑾墨和焦皖言单独相处,可当焦皖昭和林慕初一起出去的时候,薄瑾墨却默默的看着他们二人,眼睛瞪得老大,眼神里全是警告的意味,好像在说:你们两个给我老实一点儿。
很快,门被关上。
薄瑾墨倒是很大方,直接走进去,到焦皖言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
而焦皖言现在根本不想看见薄瑾墨,他们在搞什么?焦皖言知道他们的意思,他们一定是觉得自己有毛病,才拍薄瑾墨来当说客,否则上一次哥哥也不会把心理医生请到家里来,总之,他们这么做,就是完全在羞辱自己!
“你自己待在这里吧!”说着,焦皖言便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
薄瑾墨不慌不忙的,也不开口去劝她,自己拿起桌上的茶杯茶壶,倒了杯茶水来,把玩着小小的一个陶瓷杯子,倒是饶有兴趣的样子。
没有听见劝阻的声音,手都放在了门框上的焦皖言心中低咒一声该死,回头看去,恼怒的问道:“你什么也不说?”
“你要我说吗?那你回来坐下吧!省去那些无聊的话。”
“……”
该死的,焦皖言愤恨的看着薄瑾墨这么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他总是那么的自以为是,而且是吃准了自己,如果自以为是的意思是自己以为很了不起但是在别人开来却不是这样的话,其实要说薄瑾墨自以为是也不对。
因为薄瑾墨知道焦皖言对自己的留恋,所以吃定了她不会真的推开这扇门走出去,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焦皖言捏紧了拳头,指甲都快要陷进自己的肉里,却还是坐了回来,冷冰冰的开口问道:“我哥让你来和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