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着急忙慌的走肚子饿的是前胸贴后背,到了现在又费尽脑汁在那里勾心斗角,更是饿的不行,等今天中午的这一顿饭注定是吃的不会太安静的。
这半碗面条刚刚进了肚子,外面就小丫鬟在那里说着,“楼主,陈姑娘见。”
眼底光芒划过,许言的脸上还是那么的清冷,他头也没抬,直接对着外面说道,“我在吃饭,让她等。”
“碰!”话音刚落,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有人气冲冲的走了进来,那精致的,姣好的脸上带着的是浓浓的怒火。
而这门忽然打开,一阵风迎面吹来吹过了两边的碎发,就这么直接地朝后吹过去的时候,似乎也吹散了许言眼中的那种清冷,直接的变成了一种寒冷。
他还是在这里慢条斯理的吃着面条,只是在停下筷子的时候,他的语气带着一种冰冷,就这么直接的就说道,“外面守着的人自己去领20大板,这个人让她重新出去!”
门外,刚刚听到动静赶过来的何勇,脸上是一下子就带上了一种冷意,下一刻他就这么冷冷的看了一眼站在门口,今天当值的这两个小护卫,眼神当中带着那样的冰冷,微微的摇头,在他后面站着的护卫立刻上前就把这两个人给带下去了,自始至终都悄无声息,而另外的两个人则是直接的冲向了房间里面,就要打算把站在那里的陈如花给拽下去。
“许言,你今天敢把我从这里拽出去,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你以为我过来急匆匆的找你,是想跟你秋后算账吗?我是过来通风报信的!”陈如花的语气是非常的不客气,他在这里说着的时候,眉眼当中带着的是一种大义凛然。
而听见他话语当中的内容,坐在那里许言终于放下了手里的碗筷,然后拿着湿巾擦了擦嘴,这才抬起眼睛,目光冷冷地看着眼前,站在那里,眼神当中带着一种坦然的陈如花,下一刻他抬了抬手,微微的挥了挥那边,那些人立刻会议过来,赶紧的退了下去,门再一次的被关上。
而此时坐在这里的许言眉眼清冷,心中确实带上了些许的冷笑,他开口的时候还如同往常那样没有波澜,就这么直接,“你到时来跟我说一说,你有什么消息要禀报给我?”
从进了如意楼开始,他和眼前的陈如花就已经结下了梁子,眼前的这个人对于他,不过就像是黄鼠狼一样的存在,黄鼠狼给鸡拜年,永远都不安好心。
但既然这个黄鼠狼要在他的面前开始唱戏,那他倒是想要看看这个黄鼠狼在这里唱的是什么戏。
衣服微微的有些凌乱,陈如花站在那里整理了一下,下一刻他抬起头,脖子带着几分骄傲在那里,微微的梗了一下,语气当中打着几分类似于不自然的那种扭捏,然后开口说道,“有人托我给你带一封信。”
陈如花说完之后语气当中带着别扭,表情当中带着那种扭捏人慢慢的向前走了两步,直接从袖子里面掏出了一封信,放在桌子上的时候,她眼神当中似乎是带上了几分单纯,然后有些别扭的说道,“你不要以为我是在这里怕了,你这个新楼主,你也不要以为我是在这里刻意的讨好你,只不过有人给我钱,让我捎一封信。”
陈如花说到这里慢慢的垂下眼睛,看了眼桌子上的那封信,然后带着几分傲娇地说道,“信我已经给送到了话,我已经说完了,就不耽误楼主在这里吃饭了。”
他说完之后转过身去,就这么扭扭捏捏的打算离开,只是刚走了两步身后,忽然之间响起了清冷的声音。
“司徒璟给你多少银子?让你给我捎这封信?”身后清冷的声音依旧,只是掺杂的是此时碗筷在这里互相碰撞的声音。
本来眼中已经带上了笃定笑意的陈如花,在听到身后的声音时,脸上一下子就带上了一种错误,他本能的回头,就这么直接的看下了,坐在桌子旁边吃着饭的这个女子,视线不能的就落在了那一个完好无损的信封上,“你怎么知道——”
他想说你怎么知道这封信是司徒家的公子给送过来的,明明这封信上什么都没有留,可是当他的话说到这里的时候,忽然之间就意识到了什么话看看的就怎么停在了这里,脸色也变得极其的难看。
那边许言抬起眼睛,就这么深深的看了一眼陈如花,他慢慢的又吃了一口面条,然后放下筷子擦了擦嘴,文言当中带着一种悠悠,似乎是意有所指,“你的演技实在是太过于拙劣了。”
许言说完之后,唇角的笑容变得讽刺,他的视线终于淡淡地落在了那封信上,却是挑着眉头带上了一丝似笑非笑,“我不止知道这是司徒璟送过来的信,我还知道信件里面写的是什么,无非就是因为今天我大出风采,他对我刮目相看,想起了之前的种种,心中感觉到愧疚,所以想要约我出去喝个茶,吃个饭,或者是赏个景之类的,然后他已经在这里和你秘密的谋划一个自认为没有人知道的计划,欲对我不利。”
那个女子就坐在那里悠悠的说着,她的面前是一桌子的饭菜,空气当中是诱人的饭香,明明此时陈如花也没有吃饭,明明他已经饿的肚子咕噜咕噜响,可是此时他却是一下子就忘记了这种饥饿的感觉,整个人就像是被忽然之间扔进了冰窖里面一样,变得浑身冰冷。
脑袋里空白一片,唯一清晰的就是刚才司徒璟乔装打扮过来找他时在他耳边说的那些话语,还有在他耳边一遍一遍的叮嘱他,要让他注意的每一个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