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那里皇帝陛下好像是一下子没有了耐心,调了调眉头,眉眼当中带上了几分不耐,下一刻微微的看了看不远处那个看起来不浅的沙漏,似乎语气当中带上了一种意有所指,“若你也不用在这里急急忙忙的撇清,毕竟有些事情你是心中清楚的,既然心中清楚,那你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呢也不和你在这里多说什么,反正你的那位老管家不日就会到达京城。”
老管家到没到达京城这件事情,除了皇帝陛下除了那边的许言说,谁也不知道,此时此刻他在这里说了这么一句话,紧接着就转过头来看着跪在地上,看着像是一下子没了魂儿的陆伯仲,“因为那件最重要的事情,我倒是觉得你应该和你的那位好朋友,也就是最近你刚刚认识的那个人在这里一起说才是顺便的在这里问你一句——”
皇帝陛下说到这里,眼神当中是一下子变得无比的冰冷,似乎到了这个时候他也懒得在这里坐着这些表面上看起来没用的功夫了,他是直截了当的开口语气当中带着一种犀利,“掌管了这么多年的宰相之位,你对于本朝的立法已经非常的清楚了吧,那你应该知道思思在这里占用公款,甚至不惜一切代价谋害其他人的姓名,以*作为头衔,在这里公然的做出这一切的时候,你会受到怎样的惩罚,你是不是非常的清楚?”
皇帝话语悠悠在这里说到这的时候那边鲁伯仲是一下子清楚,自始至终皇帝陛下都十分的清楚他的所作所为,如今确实咱在了一起,在这个时候跟他说明显的就是在这里,笃定的是他已经无路可逃了,而此时此刻也确实是如此,别看这个宫殿似乎空空荡荡的,只有一些看起来不起眼的太监和宫女,还有眼前这位皇帝陛下,但是此时这个人确实十分的清楚,在这暗地里确实有很多很多安慰在这里保护着鲁伯仲,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所以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他身上带着的那种强盗的性情发挥了极致的作用,他这么一梗脖子,眉眼当中一下子带上了一种认真,“陛下,我是什么人你难道还不清楚吗?陛下在这里指责着这一切可以,但是有些事情确实不是无所谓,陛下在这里说着的时候,实在是伤了我的心。”
这个时候还在这里狡辩,看着这个狡辩的人,那边坐着的皇帝陛下忽然之间笑了,笑容当中带着一种讽刺,然后挑了挑眉头,名言当中似乎是带上了一种锐利,“你说哪件事情跟你没关系,等到你的老管家到了之后,你应该就知道有些事情和你是有关系的了吧,还是说你在牛家村所作所为,我这边只是空说无凭,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你还记不记得在那个陈家村曾经有人偷偷的跑了出来,你应该也知道少了一个人吧,你真的以为在那半山坡上发现的那个人,就是你要找的那个二虎吗?如果我告诉你这个二胡早在第一时间就已经被一个人保护着,偷偷的送到了京城,现在就在某个地方等着和你对峙,你相不相信噢,对了还忘了告诉你一句,但你们从牛家村走了之后,那边那个小县城的官员也都一个个的被我给控制了起来,还有一两天的功夫他们就会到达京城,到那个时候不如你们在一起聚一聚,看看你们之间有没有什么好交代的?”
皇帝陛下的语气悠悠在这里说着的时候,语气当中带着的是一种笃定,而随着他的话一点一点的落下,那边跪着的路波中是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到了这个时候他知道他已经是死路一条了,他双眼无神,就这么呆滞着看着前方,现在的他倒是一点主意也没有了,在这里没主意的时候,有人却是快速的做出了反应,那个人就是守在皇帝身后那个角落当中的一个安慰,那个人是一下子就出手,带着一种莫名的速度,一点荧光闪过来,坐在那里的路搏中,就觉得自己的身上忽然一麻,所有的东西都不好使了,而且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就连那双眼睛都保持着这样呆着的动作,看着前方就像是忽然之间没了神一样。
杜伯仲忽然之间没了神儿,一下子陷入了这种呆滞,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受到了极度的惊吓,在这里一下子没了主意,而此时此刻门口处却是由小太监匆匆的跑了进来,用着一种创作的声音对着此时坐在这里的皇帝陛下说道,“陛下,闽南小文王来了,说是要当面求见陛下,说是他匆匆从闽南之地赶过来,有一些当地的事情要和皇帝陛下在这里禀报。”
因为这个人的称号早已经被很多的人默许,就连眼前的皇帝陛下有的时候也是这么称呼,所以这个称呼在皇帝陛下这里也不算过分,小太监在这里说着的时候,眼神当中带着的是一种恭敬,这样的宫颈是对眼前的皇帝陛下,当然对于一边瘫坐在那里,没有任何精神的陆伯仲来说,他是连眼睛都没有动一下,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不得不说这三年当中这个男人他的管理能力还是非常的好的,这偌大的皇宫如今已经剩下了他自己的心腹,要想有人在这里兴风作浪,想要在这里挑起风波恐怕也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而这个男人这样的手段,从侧面也就证明刚才陆伯仲心中以为的那种,这个皇帝陛下是一个心思极为粗犷的人,是一个不讲究细节的人,这绝对是一种错误的推断,而他正是败在了这种错误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