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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河等了两千年,才等到拂流真人的七魂重聚,能转生为人。
    叁百年前鬼府之乱,她在月河河岸找到父母被月河洪流冲走的陆焰。他冷清的眉眼,和师父如出一辙。
    她顺便化解了鬼府之乱,领着陆焰去见段昔梵,段昔梵喜极而泣。
    “是他,是阿流!”
    只可惜,承载拂流真人的记忆的六魄已经化作历山风烟,随光阴消散了。
    陆焰有拂流真人的身,有拂流真人的魂,可他没有拂流的记忆,他是陆焰,而非拂流。
    当年拂流真人在鹭山府七河源捡到七河,鹭山府隶属于于拂流真人,叁百年,七河又把陆焰变成了鹭山府的主人。
    除了这张脸,他和师父完全不同,七河跟陆焰上床以后,就再也没把他看作过拂流真人。
    陆焰拗不过七河,终于还是他主动去请段昔梵上鹭山府。
    “她在枉水阁,我为上仙开路。”
    叁界已经没几个上仙了,上仙数量屈指可数,段昔梵是其中之一。其余的妖鬼神魔,在他面前都是晚辈。
    段昔梵挥挥拂尘:“不必,阿缠会给我开门的。”
    阿缠,他叫她阿缠。
    陆焰恨得牙痒痒。
    他道:“那晚辈不打扰上仙和她了。”
    “你又和小崽子闹别扭了?”
    七河剜一眼段昔梵:“你这什么意思嘛。”
    “前日我来找你,被他挡在门外。我看鹭山府天色不好,就明白了其中缘由。你说说看,鹭山府除了他还有谁能惹你生气?”
    “哎,我看人常说,孩子大了懂事了,陆焰也都叁百岁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
    段昔梵听罢,哈哈哈笑了起来。
    这话由七河说起来别有趣味。
    他当年可是见证过七河这个熊孩子如何惹拂流真人头痛的。
    “陆焰这个鹭山府主尽职尽责,鬼府被他镇住,百年不敢作乱,几位上仙都对他褒赏有加。不过你是不是没教好他,他对你有些无礼。”
    “还怎么教?他又不叫我师父。”
    “说的也是”
    毕竟上辈子陆焰是她的师父,让陆焰叫她师父,有些乱了辈分。
    段昔梵突然反应过来:“你是不是还在想着让阿流回来?”
    “当然了,要不然我留着陆焰做什么?你可找到法子了?”
    七河对段昔梵不抱什么希望,都让他想了两千年,还是什么办法都没有。
    段昔梵从袖中取出一卷羊皮纸,在七河面前铺开:“上古流传下的法子,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七河看了眼,将羊皮卷扔还给段昔梵。
    “我也在鬼府看到过这个法子可这得陆焰自己去渡天劫,然后在他神识最薄弱的时候,把他现有的六魄抽出来,再将师父的魄换进去。”
    陆焰二十出头就修炼成不灭之身,但他还只算个修道之人,半仙都算不上。渡天劫,意味着他要重新将一个平凡人的一生完整经历过,尔后正式成为仙身。
    渡劫时,他只是个脆弱的凡人,别人想怎么拿捏他就怎么拿捏他。
    “陆焰自己不愿意渡劫,我总不能逼他去。”七河叹气,以陆焰的修为,一百年时就能去渡劫了,他偏偏多耗了两百年。
    师父留给她的银铃上面覆着一魄,只要她能在陆焰渡劫时,抽取陆焰的六魄,将师父附着在银铃上的记忆换上去,师父就能回来。
    段昔梵抚摸她的背,安慰她:“就顺天命而去吧,强求不来的。”
    段昔梵并非对七河毫无保留。
    让拂流真人复活,是七河一辈子的执念。其实段昔梵想问七河,就算拂流回来了又如何呢。
    拂流当日为苍生舍生,那是他自己选择的圆满,他了解的拂流,不是个会后悔的人。
    段昔梵走后没多久,陆焰就来了枉水阁。
    他一手端一只檀木盘,一手负于身后,身上蒙着一层不近人情的冷白色。
    “你端着什么好东西呢?”七河好奇地问。
    “民间的好物。”
    掀开木盘上盖着的红布,是一双金色凤羽浮雕的镯子,一只寸长玉匣,一只鹿尾皮鞭。
    七河抬头问:“想要了?”
    她玉指抚上那根皮鞭,质地十分奇怪,又柔软又坚韧,再打开玉匣,里面藏着一只拇指大的透明丹药。
    “你总能找来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七河捏起那只晶莹剔透的丹药,在陆焰眼前晃了一晃:“这是什么?”
    “放入穴中,能让你滑润无比。”
    七河挑眉:“我还不够滑润么?”
    不止,这丹药还有催情效用,能让她在床事上少一些花招。
    “这个我知道,鹿尾鞭。你小时候不好好练功,我就拿鞭子揍你呢。”
    陆焰的耳根红了。
    再怎么说,眼前这个没良心的女人是养他长大之人。
    陆焰少时叛逆,他受不了这个女人对自己颐指气使,看不惯她横行霸道,欺凌弱小,便要从鹭山府逃跑,跑了几里地,被她捉回去,扒光衣服吊在树上拿鞭子抽。
    那时他已经十二岁,正是知羞耻的年纪。
    “脸红什么,府主脸皮何时这么薄啦?”
    她的手指勾弄他下巴,笑得没皮没脸。陆焰不知为何想起他们第一次时…他以为自己用卑鄙的手段骗了她的身体,她肯定会杀了自己。可事后她只是懒洋洋躺在他怀里,食指勾着他下巴:“你怎不早跟我说这事这么妙呢,我以为很疼呢,竟白白浪费了千年。”
    真是看不透她,也猜不透她。
    陆焰拿起木盘里的金镯,按下机关,金镯子一分为二,长长的铁链垂落下来。
    七河勾起铁链,问:“这怎么玩?”
    他握住七河纤细的手腕,将她的手塞进金镯子里。
    他十四岁那年,手就比七河的手要大了,往后他越长越高,手也越来越大,七河却一直没变过。
    另一只镯子被他向上扔起,挂于横梁上,垂落下来,他再把七河另一只手也塞进那只镯子里。
    七河两手分开被桎梏,她新奇道:“这真是个玄妙的玩意儿。”
    陆焰不知道她这两千年都干了些什么,除了救她师父,其余的一概不知。
    “今日要怎么玩?”
    她双手给困住,便用脚尖去踢陆焰的胯下。白雪似的脚趾扣着他胯下之物,她笑得单纯又可恨:“硬了呢。”
    他无所谓地和她谈及其它:“今日段上仙找你何事?”
    “长辈说话,是你过问的吗?”
    七河心虚,可不能让陆焰知道,她怎么谋算着取了他的记忆,让师父回来呢。这孩子是很小肚鸡肠的。
    陆焰执起鞭子,鞭头隔着衣衫打在七河的乳上。
    哎呀。
    七河叫。
    鞭子上的细穗甩在娇嫩的乳儿上,片刻疼罢,像小蚂蚁在啃她的乳肉。
    没有很疼,只是被人拿鞭子打,有些羞耻。她很久没被人拿鞭子抽过了,上一次…是叁千年前了。
    她光着身子去河里游泳,还收了河神给她的贝壳,她摘了里面的贝肉吃,晚上河神来鹭山府提亲,对师父说那贝壳是给她的聘礼。
    师父要她把贝壳还给河神,可贝肉被她吃了,贝壳被她扔了,她拿不出来。师父亲自去河神庙里赔罪,又从河神那里得知她经常光着身子去游泳,还收了很多小礼物,气得师父拿鞭子打了她一顿。
    师父说,给她修为是为了让她好好修道,不是让她招蜂引蝶的。
    师父的鞭子比陆焰的鞭子狠多了,打得她皮开肉绽,再也不敢不听他的话。
    陆焰见自己打她,她还痴痴的笑,想她是不是有病?
    他拨开七河的衣服,见她乳上红痕,忽然仿佛一把火在心上燃烧。
    他颔首,褪下七河的衣裙,七河赤裸地躺在他面前。她没忌讳地张开双腿,催促他:“今天不要再磨我了。”
    陆焰被她放浪的动作惹得恼羞成怒,他怀疑她段昔梵面前也是这番,凤目里寒光横流,严肃地问她:“你能不能矜持些?”
    “矜持?我素来不是矜持的人,你爱矜持的,就去找个矜持的女人,我可没限制你。”
    “你…”
    算了算了,陆焰就是要被她气死的命,认栽。
    他捏起丹药,推进七河穴里。温度好似一颗冰珠,七河叫了声:“好凉。”
    “等融化了便不冷了。”
    那冰珠不予片刻,被她内里的热度融化,越变越小,最后化作炙热的水流在七河体内流动。
    七河又说:“好热。“
    她下身越来越痒,便哀求陆焰:“你进来啊。“
    陆焰手执着鞭子,在她穴上甩下。
    “呀,打那里做什么,羞死我了。”她嘟嘟囔囔地说。
    痛意消弭,身下越来越痒,痒得她双腿无力地从陆焰腰上落下来。
    “我以为你不知羞耻呢。”
    陆焰的声音像羽毛一样轻飘飘拂在她耳畔。
    “你这小兔崽子,没良心的,怎能这么对长辈说话。”
    她有半点长辈的样子吗?长辈该是什么样的,陆焰从没在她身上见过。
    他刚被七河发现时,中了鬼府烈焰符,浑身滚烫。那时人间正是冬天,又干又冷,碳火不管用,七河就扒了他的衣服把他当暖炉。
    想起来他仍会生气,他快要被烧死,她却把他当取暖的工具。
    人家的师父都是手把手的教徒弟,七河呢…不提也罢。
    她带他去仙界藏书的地方,让他自己去偷。
    她对他非打即骂,半点不像个长辈。陆焰年少只有一个梦想,就是离开这个老妖婆。
    但他一日一日长大,这个老妖婆还是一成不变。因为他长大,而她没什么变化,所以陆焰以自己的标准来说,总觉得是她变小了。
    “我当你是长辈,还会把你囚禁在这里吗?”——
    最近我觉得有点单机码字……表白嫖我呀,给点留言珠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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