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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他愕然,难过,伤心,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仙子般的女孩走出了他的视线,默默地回了他家在杭州的房子。然后他沉默不语,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好几天。
    而后他开始疯狂地想再见到那个女孩。可是无论他怎么找,也没有那女孩的踪影。
    不管是他想告诉那女孩他不是小屁孩,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总而言之,这个女孩成功地进驻了他的心里,一住就是十五年。
    “宝贝,我很不高兴,我想了你那么久,你却完全不记得我。”
    任常新无奈地,“我怎么知道你会想我。大不了以后我记得你好了。”
    冯意嘿嘿了声,“哪有那么容易。除非你将自己给我。我就原谅你。”
    真他妈无赖,谁知道你说的那事是不是编的,就算是真的,谁他妈会为了小时候的事赔上自己!
    任常新真是无奈了,只好使用缓兵之计,“行,你要是能喝赢我,我就将自己给你。”
    得,只能将人彻底灌醉了再说。
    冯意眼睛一亮,蹦了起来,就要倒酒。任常新慌忙起身抢过来,“我来倒。”
    两人又喝了不少,冯意终于迷迷糊糊地趴在沙发上。任常新不敢将冯意灌得太沉,男人真醉死了,那玩意连动都动不了,他偷偷出去,将那男孩给叫了进来。自己就揣着包烟出去。
    外面的空气很清醒,任常新虽然喝的是甜酒,但依旧有些犯晕。他心底翻涌着某种滋味,很不舒服。过了十几分钟,地上的烟头已经一大片。
    他脑海里掠过许多画面,冯意对他的好,给他做饭,陪他打游戏,两人嘻嘻哈哈打打闹闹,最终定格在冯意那双略微受伤的眼睛。任常新的心突地刺痛了,他操了声,捻熄手中的烟,返身就往回走。
    他疾步最后甚至是跑着回到包厢,用力推开门。
    昏暗的光里,酒水砸了一地,到处都是玻璃碎片,茶几整个翻倒一边。那个男孩瑟缩地躲在角落,抱着头不敢动。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听到他进来,猛地抬起头。
    哪怕是这样昏暗的光,任常新似乎能看到一只暴躁的野兽,眼里充满了血丝,凶狠地朝他看过来。
    任常新心一松,却立刻又被提了起来。虽然冯意从来没有对他发怒过,可是他就是知道冯意发怒时很可怕,非常可怕!
    他几乎想转身逃走。
    可是脚步刚刚一动,就被人狠狠地拽了进去,将他狠狠地按压在墙上,烫得灼人的吻落了下来。
    那简直不是一场亲吻,那是野兽在噬咬,在宣示这是自己的占有物。
    任常新痛得厉害,拼命想要推开冯意,冯意的手如同铁箍,将任常新双手反拧到身后,单手卡住他的脸颊,齿尖在任常新的唇上咬下一个个血口子,又将那些冒出来的血珠全都吞噬下去。厚实的舌顶了进去,肆虐地将他的每一寸地方都吃下去。
    任常新呜呜地发出声,被强迫地吃下冯意的津液,这种强迫性的亲吻让他难受极了,被肆虐被侮辱的感觉,让他眼泪不自禁地流了下来,哪怕是第一次,冯意也不曾这样对他。这种完全兽性的,霸道的,强悍的,不仅仅是爱人之间的亲吻,更是主人对所有物的宣示占有权。
    ☆、第14章 冷战
    任常新并不是个强悍的人,相反的,他性格中的软弱和依赖性,让他无法真正地反抗。他被动地被另一个男人按压在墙上反复地吞噬。大股大股的津液从他们相连的地方流了下来,将两人的衣服都打湿了。
    冯意抬起头,恶狠狠地冲着那个男孩喊,“还不滚出去。”
    那男孩吓得逃也似的跑了出去。冯意才按住任常新,又亲了下去。不过这次他温柔多了,唇舌技巧性地抚慰着,勾引着任常新的情~欲。反复地勾缠,粗暴又温柔的噬吻,缓缓地将任常新的欲~望带了起来。
    两人的衣服都湿透了,冯意干脆扯开任常新的上衣,俯下~身含着他的喉结,锁骨,还有那两个已经颤颤立起来的两个小红点。他的手不停地抚摸着任常新的身体,挑~逗着又似在安慰着。
    最终他将任常新打横抱到了沙发上。稍微恢复了理智的任常新急切地推开他,胸口处都是或轻或重的吻痕,他被扒得只剩下条内裤,身下的玩意更是不争气立了起来。
    冯意拨弄了下他那玩意,笑嘻嘻,“这不是挺精神的嘛,你对我也挺有感觉的是不。”
    任常新羞愤地骂道,“他妈是个男的都有反应。老子是正常男人。”
    冯意哟了声,一手扒下任常新的内裤,那东西就弹了出来,笔直地站着军姿。任常新羞耻得几乎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冯意拿手碰了碰,笑得咧出一口大白牙,“宝贝,流水了。”
    草泥马!
    冯意调戏了任常新一顿,用手握住他那玩意,动了起来。任常新已经许久没有发泄过了,虽然不是正儿八经的那种发泄,但是别人的手怎么都比自己的五姑娘要强,何况这还是冯意的,这种感觉让他爽快中又感到莫大的羞耻,却又无可奈何。
    不久他就发泄了出来。冯意笑嘻嘻地给他看自己手上的液体,调戏够了才抹掉。
    任常新其实挺想问冯意需不需要他用手帮他也弄弄,不过冯意这个人特别会得寸进尺,任常新犹豫了半天还是咽下了那句话。沙发挺大,冯意躺倒他身边,心满意足地抱着他。
    “宝贝,你以为就你一个知道鸳鸯壶,我一看就知道那是什么玩意。装醉看看你想干什么。没想到你竟然给我带了只鸭子过来。”
    “我看到是那鸭子在撩我,我他妈有多恶心,我还他妈还找不到你。”
    停了一会,冯意翻身压到任常新身上,眼光闪烁,“为什么回来?你是不是,喜欢我?”
    任常新愣了,他为什么回来?因为突然他不想冯意抱别人,他心里酸得冒泡。
    喜欢?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词,他喜欢男人,喜欢寻找一个又一个情人,喜欢逍遥自在的生活。但那都是不确定的人或物。
    喜欢特定的人?某个独特的人?任常新生出一丝的惧怕,他还太年轻,太任性,他不想担负这个词带来的责任。
    他避开了冯意的眼,暗淡的光将他的脸打得青白,“你想多了。我不喜欢你。”
    他怎么可能喜欢一个压他的男人。冯意比他还年轻,比他还能玩,会有几分真心?
    冯意的眼暗了暗,扯出一抹长长的笑,声音干哑,“是呀,你怎么会喜欢我?”
    冯意干笑了声,“反正你回来了。”
    他翻身站起来,一脚踩到酒瓶碎片上,操骂了声。幸好他的鞋是特制的,没有刺破。任常新也起身,冯意皱眉,闷声道,“你别下来,我给你拿衣服。”
    这满地都是之前冯意摔碎的玻璃碎片,两人纠缠那么久竟然都没受伤也算是个奇迹。任常新的衣服全都散在地上,冯意走过去捡起来,仔细检查没半点碎屑才将衣服给任常新递过去。
    两人闷不作声,等任常新将衣裤鞋子都穿好后,冯意低下身,弯腰将任常新抱起来。
    任常新一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被人这么抱着,脸上立刻挂不住,他挣扎着要下来,冯意皱眉,“别动,下面有玻璃。”任常新更是不爽,推了冯意一把,“小爷又不是女的,你他妈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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