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暖翻了个白眼,听了安澜这话差点没笑出来,“别唬我,说什么游戏内容,你当我傻吗?真人秀就真人秀,装的还挺像。”
“嗯哼?”听洛暖这么说,安澜有些明白为什么刚才洛暖会那么狠了。
因为在她眼中,这场游戏是真正的‘游戏’,不存在死亡,死亡相对他们来说只是淘汰的手段,只怕昨天被挖了眼睛的人在她这也只是作秀。
啧。
真不知道是傻的可爱,还是太过于单纯。
安澜慢慢咽下最后一口面包,说:“我可以帮你把手上的伤治好。”
“嗯?真的?!”
“对。”安澜说:“不过,你要帮我做件事。”
“什么事?”洛暖有些警惕的看着他,在安澜眼中,她不过就是一个柔弱的小姑娘,可以感觉得到安澜对她的态度根本就是没放在眼里的模样,现在又突然找他帮忙,这让洛暖不得不高悬起心思。
安澜从怀里掏出一颗白色的药丸,看起来像是奶味的糖果,“总之不是什么坏事,不会影响到你。”
洛暖纠结半晌,手臂上的疼痛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剧烈,但是还是隐隐有疼痛的感觉,而且这次真人秀也不知道是面向哪方面群众,所以她有些犹豫,因为她想活到最后,要不然这次参加根本毫无意义,洛暖叹了口气,仿佛妥协了一样,说:“好,我答应你。”
安澜把那颗白色的药丸扔过去,“吃了伤口就没问题了。”
洛暖直接把药丸一口吞下,之后问:“你需要我做什么?”
“等我需要的时候再告诉你。”说着,安澜伸了个懒腰,吃饱喝足了,该上楼休息去了。
洛暖撇了撇嘴,“神神秘秘的怪人。”
楚以淅在楼上找了一圈,几乎是除了其他人的住宿房间以外的地方都找过了。
但是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莫纹从房间里出来,照样是两手空空,“会不会一共就只有这三张卡?”
“数量太少。”楚以淅摇了摇头,应该是他们没找对地方。
任沫沫从楼下上来,把口袋里的一个奇形怪状的模块给了楚以淅,“你们是在找这个吗?”
莫纹一顿,看着这块奇形怪状的板子有些莫名其妙,“这又是什么?”这个游戏怎么这么奇葩。
楚以淅接过模块仔细检查了一下,模块的形状有凹陷且有凸起的地方,摸起来边缘是滑的,并不是强硬的撕扯开的模样,应该是制作出来就是这样的,模块上是有图画的,应该是一张完整的画被分割成好几块,“好像是一块拼图。”
安澜抱着杯温水悠悠的走了过来,看了一眼楚以淅手里的拼图,问:“你们找到什么线索了吗?”
“游戏里有特殊卡牌和拼图。”楚以淅说:“这个拼图看起来像是照片一角。”
安澜笑了笑说:“你们知道这里的那个小姐叫什么吗?”
莫纹:“什么?”
他们从来到这就一直没有看见这个所谓的小姐,听安澜的意思,好像知道什么关于这个小姐的线索。
安澜拉着楚以淅的手,郑重的将手中的温水放在他的手心,说:“Vercasi。”
低沉的男音加上纯美式英文,听起来犹如低沉的大提琴音,让人忍不住沉醉。
但是……
周砚面无表情的把楚以淅手上的温水端起来,一饮而尽,而后也不忘把楚以淅的手拉回来,用力握了两下,一字一顿,咬牙切齿:“谢、谢!”
安澜耸了耸肩,“不客气。”
挥挥手,安澜直接绕过众人,在路过周砚的时候,把水杯拿了回来,“晚上见。”
落下这一句不知道对谁说的话,悠悠离开了。
莫纹跟安澜也不熟悉,他们刚才就纯粹属于交换线索,但是……“Vercasi是什么?”
楚以淅摇了摇头,他也不清楚,下意识的把这个名字嘀咕一句,蓦地楚以淅顿住了,“瓦尔卡斯?!”
“什么?”
楚以淅说:“我在上来的时候路上曾经遇到过个女人,女人自称是瓦尔卡斯。”
这样想来,楚以淅当即有了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瓦尔卡斯自称遇到了危险寻求帮助,当时他是漠然的闪开,可要是真有人上当,选择了帮忙,那最后的结局……会是怎么样呢?
楚以淅抿起嘴角,他这算是在不知不觉间救了自己一命吧。
周砚当机立断说:“走,去瓦尔卡斯的房间关键看看。”
瓦尔卡斯的房间在走廊最尽头的一个小角落里面,但是落魄的只是一扇门,真正走进去,里面的空间要比他们的房间宽敞的多,而且还有各色优美的家居摆饰,和他们那个简单装修简直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莫纹搓了搓鼻子,一进到这间房子就感觉很不舒服,仔细感受了一下,竟然还问到了一股子味道,“我怎么感觉闻到了血腥味。”
“有吗?”楚以淅倒是没有感觉,挺正常的啊。
‘咯噔’一声,紧闭的衣柜突然从里面被打开,大叔一行人走了出来。
一抬头就看见楚以淅他们站在门口,“你们也来了?”
周砚眯起双眸,“那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