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儿喜欢么?欢喜么?
……二者……
嗯?
二者……皆然……
倘若萧宸仍是个全未经人事的雏儿、又或没禁受过此前两月余的训练,眼下便是如何难熬,本也不至于三两下便屈了服。可他虽是头一遭真个承欢,后穴却是早早便让父皇的诸般手段调教得开了窍的;已尝过欢愉滋味的身子生生给这般不上不上的吊着,却让血气方刚的少年如何禁受得住?终忍不住在男人的连声逼问下强忍着羞意承认了心底的感受。
可帝王却未就此消停。
想到此前爱儿花穴含珠纳玉、自个儿做好了准备等他临幸的勾人姿态、看着身下少年眼泛红晕、眸光迷离的情动模样,饶是萧琰那话儿早已胀得发疼,却还是忍不住坏心眼地又自逼问道:
比之宸儿先前含着的那物呢?
……自是……父皇……嗯、胜上一筹……
仅只一筹?
还不是、因为父皇……迟迟不肯给宸儿……
帝王虽迟未展开侵攻,停留在爱儿体内的龙根却仍难免震颤。那种细微却又无从忽视的小幅摩擦对情动的少年本已是极其磨人的刺激、如今又让对方没羞没臊地一通逼问,萧宸只觉整个人几乎要让体内越发加剧的搔痒和升腾的欲火逼得疯了,终忍不住破罐子破摔、再不顾矜持羞耻地顺着父皇的问话发出了催促。
萧琰本是担心爱儿难以适应才选择了暂时按兵不动;不意没等他自个儿憋不住,身下的爱儿却已先一步出言索要……唇间一句暗哑的如你所愿因而脱口,下一刻,帝王已然抬掌擒握住爱儿蜂腰,挺动腰臀便自展开了律动。
哈啊……父皇……嗯……
萧宸对身子被异物进出贯穿的感觉虽已十分熟悉,可让父皇用手指或道具侵犯、抚慰那处,同这般真刀实剑地来却仍是彻头彻尾的两回事──在躯体紧密结合的此刻,他不光能感受到男人的炽热、硕大与脉动,就连体内龙根之上贲张分明的筋理纹路,都因肠壁的裹绞贴覆而显得无比清晰。只觉随父皇每一次抽插顶弄,那粗胀的肉柱便会一次次摩擦过内里直辗至深;难以言喻的舒爽快意随之由脊骨一路直窜至脑门,让他在得了抚慰的同时亦食髓知味地渴望起了更多,不由夹紧双腿牢牢勾缠住男人腰身,于喘吟逸散间无言地传递出了发自身心的冀求。
宸儿……
萧琰残存的理智本已十分薄弱;如今让爱儿那双长腿一夹,却哪还有持守住最后一线清明的可能?忍无可忍,自也无须再忍。当下终是彻底舍了顾忌、敞开手脚加大力道狠狠索要起了身下的少年。
好宸儿……朕的好宸儿……
呜……父、啊……父皇……父皇……
帝王虽年近不惑,可多年来勤习武艺,过的又是锦衣玉食的日子,不论体能腰力都保持得相当良好。这下再无顾忌,那腰臀便又急又猛地在少年胯间狠狠挺动了起来;足有儿臂粗细的狰狞阳物在少年湿滑紧窒的小穴里来回抽插、两侧实沉的囊袋亦伴随着不住拍打上左右白晰紧实的肉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与进出间勾带起的阵阵汁水声彼此交揉,却是让满室原有的旖旎缱绻更添了几分偏于肉欲的淫艳靡乱。
可龙床上正承受着帝王恩泽的太子,却早已无了分心关注这些的余裕。
哈啊、不……嗯……
萧琰这连番猛攻看似毫无章法,实则却是全往爱儿体内那敏感至甚的小点上招呼的──他早在这两个月间将后者的身子里里外外摸了个透,又是熟于人事的老手,便是头一遭走旱道,摸清诀窍也不过是小半刻工夫的事儿──他每缩臀挺腰往里头狠狠顶上一回,承受着的少年便会给那捅进身子里的力道撞得往上腾挪些许;整个人更好似过了电一般地背脊绷直、浑身颤栗。如此连番抽插顶弄,似曾相识却又全然迥异的强烈快感如浪涛般接连袭卷,却是没三两下工夫便吞没了萧宸残余的薄弱神智,让少年彻底沉沦进了帝王织就的无边欲壑当中。
呜……父、啊……啊啊……太……
随着那过于尖锐的刺激一次次窜过全身直贯脑门,年轻太子精致清美的容颜高仰、唇间亦是连番惊吟急喘流泻。再加上那自泛红的眼尾汩汩流下的、名为欢愉的泪水,以及腹间巍巍挺立、正随帝王每一次冲撞顶弄往复摇曳摆荡的花茎,却是让少年此刻迷乱失神的姿态更添了几分撩人心弦的羸弱和靡丽;也让将一切尽收眼底的帝王愈发失控沉沦,终忍不住松开原先擒握着爱儿细腰的双掌由跪立转为俯伏,一双臂膀撑在爱儿身侧、有若打桩一般将那粗胀的肉柱一下接一下地狠狠贯入了爱儿体内。
不、啊……呜嗯……
承受着那大开大合、直似要将人钉入床板一般地猛力抽插,感觉着那硕大的龙根一次次重重摩擦过内里冲撞至深,过于强烈的欢愉与尖锐到近乎难受的刺激让萧宸唇间流泻的泣吟益发支离破碎,原先紧揪着身下锦被的双掌亦转而攀上男人撑持在他身侧的臂膀,时而迎合似的紧紧抓握、时而抗拒般地使劲推搡。尤其他虽已让父皇那精准无比的抽插进犯整得欲火高涨、神智全失,却始终与那极致欢愉的巅峰差着一线。那种近在咫尺,却怎么也够不着、触不到的煎熬让彻底为欲望所支配的少年终忍不住探手滑至下腹;不想还未来得及如愿包握上自身欲望寻求解脱,便给上方的帝王擒握着一把反压过顶、牢牢禁锢了住。
莫急……
萧琰暗哑着嗓音低声道,笔直凝向爱儿的眸光狂热而痴迷,像是想将人从头到脚彻底吞吃入腹,却又在同时放缓了原先狂风骤雨一般的猛烈侵攻,时而深入浅出、针对着爱儿体内那极致敏感的一点小幅度地摆动腰臀快速顶弄;时而直顶至深、就着那样紧密到全无间隙的深度旋腰摆臀,让自身粗大的龙根在爱儿花穴内恣肆碾磨翻搅……
这下攻势虽缓,销魂之处却只有更甚。如潮般席卷而至的无上欢愉与同样强烈的煎熬让少年一时绷紧了身子泣吟颤栗不已,承受着帝王巨物的花穴更是发了狂似的不住抽搐吞绞,却连乞求和讨饶的言词都已无力筹措,只能无助地任由上方的父皇恣意侵犯索要……如此这般,却到萧琰同样濒临高潮,才终于大发慈悲地主动探手包握住爱儿花茎来回捋弄抚慰,配合着自身挺动将爱儿与己一道送至了峰顶──
第一章
深夜时分,更深露重,凉风徐徐,正是仲夏夜里气温最宜人舒适的时段。可尽管偌大的兴和宫已有大半沉入夜色之中,戍守最为严密的紫宸殿深处却依旧灯火通明,清楚昭示了那个全天下最尊贵的男人至今犹未安寝的事实。
作为一国之君,萧琰虽日理万机、勤于政事,但因有贤臣辅佐,本身又是才智卓绝、手段高超老练之辈,无论公务如何繁忙,顶多也就是晚膳后再处理一阵而已,极少有挑灯夜战、夤夜批阅奏折甚至召人议事的情况。尤其近几年,出于某个见不得光的因素,帝王对养生之道更是益发看重,熬通宵挑灯夜战的情况自也越发少了。故今日迟未安歇,殿中诸人虽未敢妄议,心中疑惑却仍是在所难免。
但无论是曹允隐晦透着疑问的目光,还是早早被召到殿外待命的新任太医令吕重清不明所以的忐忑,此刻斜倚在龙床之上的帝王,都已无了分心留意、开解的余裕。
因为怀里静静倚靠着的爱儿;也因为距龙床五步之外、那座怎么瞧怎么突兀的更漏。
隆兴十九年五月十七。
今生,这只是再寻常不过的一天;可在前世,这,却是辗转沦于敌手的萧宸……在饱受折磨之后,于战场上为帝王亲手射杀的日子。
两世为人,尽管命运的轨迹早已在父子二人的努力下彻底偏离,同北雁之间的决战也因故推迟了,可每当春去夏来、天候渐炎,瞧着当空的骄阳,萧琰便总会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前生黄沙滚滚、骄阳炎炎的战场,以及亲手射杀爱儿后、指尖残留不去的弓弦触感……
以前的萧琰从不信命,只相信人定胜天、相信那些能被他牢牢掌握在手里的力量和事物;可知晓那些曾经、知晓这山河倒转、爱儿重活一世的真相后,他对那冥冥之中的存在,便多了那么几分说不明、道不清的敬畏。
大昭如今的蒸蒸日上也好、他和宸儿如今的双宿双栖、长相厮守也罢,诸般种种,固然是彼此努力拚搏的结果;可若没有爱儿的重生,一切便终止于前生的这一日,却哪还有他们扭转乾坤的机会?
所以萧琰无法不信命;也无法不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心怀忐忑、如坐针毡,就怕他原以为已经拥有的一切其实只是镜花水月、黄粱一梦,只待时刻一到、一朝梦醒,便将彻底化为泡影,再不复存。
──更别提这世上,还有所谓的命数和劫数等说法了。
为此,这三年间,萧琰没少召见钦天监的官员旁敲侧击地询问命理术数之事;也曾几度带着爱儿微服私访、找那些精通玄学的大师请教命数与化劫的可能性。只是前者惧于帝王之威未敢妄言;后者则大多是欺世盗名之辈,察言观色的技巧练到了家、于命理玄学却一窍不通。便是少数称得上真材实料的,也和那些钦天监的官员一样,不是支支吾吾含糊其辞、就是避而不见,像是生怕就此泄了天机遭遇灾劫,让心切爱儿的帝王郁闷不已。若不是有萧宸在旁劝着,这些人便不至于丢了性命,怕也要因帝王的迁怒而好好喝上一壶了。
好在皇天不负苦心人。寻寻觅觅、几度辗转,这对天底下最尊贵的父子最终在岐山翁的引荐下见到了一位隐世大师,从对方口中得到了期盼已久的解释和答复。
那位大师是这么说的──
山河倒转,原就是大昭气数未尽,天欲藉小公子之手匡正命数所致──其间奥妙,小公子或许感受得更深一些——从小公子以年幼之身一步步扭转乾坤、改变此世曾有的轨迹开始,两位记忆中的命数,便已再做不得数了。
其实以老夫之见,人生在世,这所谓的命数,本就不是一成不变的。比如车驾前行,路途的状况、御者的技巧,都可能将一切引向完全不同的结果;而对人来说,能改变命数的,便是吾等时刻面临着的各式抉择。无数抉择彼此积累影响,方有了今日、今时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