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等会儿再多给它们浇些水。”
萧明铖应着,忽而他顿下了脚步,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阴郁的目光鹰鹫似的直看去一个方向,陡然严肃的他让嘉鱼一怔。
“怎么了”
远处蝉鸣起伏,多出来的杂音萧明铖听的清楚,是有不该来的人进来了,他立时将嘉鱼拉到了身后去,冷冷说道:“回寝殿去,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许出来。”
嘉鱼虽不知怎么回事,但她一贯听萧明铖的话,抱着芙蕖提起裙摆就往寝殿里跑去,回头关门时,她看见皇兄往宫门那边去了,与此同时她也听见了生人的声音,甚至还不止一人。
“那两个父皇不要的孽种就住这里什么禁宫,也不过如此,去将萧明铖给我拖出来,看看腿断了没,若是没断就狠狠打,打到断。”
最是漫不经心的笑却猖狂的傲慢,嘉鱼把那人的话听的隐约,显然皇兄那日的伤也是他们所为,她急的想出去,却又不敢违逆皇兄的话。
之后是什么也听不见看,她孤零零地蹲坐在窗下,抱紧了怀里哥哥摘给她的芙蕖,害怕的等着他回来。
少倾,殿门被人从外毫不留情地一把推开了,夏日的暑气再次猛然灌入,随之而来的还有莫大危险。
“还有个小孽种呢我倒要看看躲在哪里的。”
萧明瑁大步走了进来,这地方可同他母妃所说的辉煌猗兰不挂半点边,寒酸的让他看都不愿多看,只隐约闻着一丝兰香,还怪甚诱人,透过凤穿牡丹的雕阁,他看见了内殿的窗下有个人影,她似乎在朝他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