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他再没敢说出来,因为男人那张脸阴得能凝出水来了。
男人凌厉的视线如利刃一样扫过他,最终将目光锁在了一直不卑不亢地站在那里的邹昊。
邹昊目光直视着他,不卑不亢,“程总,是我做的!”
“理由!”
“傅老板说,中了那种药如果没有女人的话,会对身体很不好!”
“呵……”男人冷笑一声,“就为了这么个烂理由,你居然对一个陌生的女孩下手?”
“抱歉老板!”邹昊依旧一本正经,“对她下手的不是我,是你!”
“噗……”傅景洪实在绷不住地喷笑出声。
以前还真是小瞧这个邹昊了,挺能耐呀小伙,倒真让他刮目相看了。
“行!”男人点点头,视线又转向傅景洪,长腿优雅地交叠起,“说说吧!”
傅景洪学着邹昊的样子,“哥们儿,你这回真怪不到我头上,我不过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
“哦?”男人的目光像尖刀一样剜着他。
“哎呀!”傅景洪受不了他那凌迟人的目光,眼睛一闭索性全说出来了,“是温女士,是她让我这么做的。”
男人颇为讶异地睨了一眼傅景洪,弹了弹指间的烟灰,“我妈?”
“嗯。”傅景洪点头,“可不就是你妈。这件事,她一个月前就跟我说了,但我一直找不到机会下手,昨天正好阿恺回来,我知道他回来你一定会喝酒的,所以就趁这个机会给你加了点料。”
男人用力地吸了一口香烟,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下,唇角挂着一抹邪肆的笑,“你确定,你只加了一点?”
“我确定!”傅景洪很认真地点头,他可是暗香的老板,他说一点那绝对只有一点,有谁敢在他头上使这种手段?
男人吐出一口烟圈,意味深长地冲他笑了笑,“那你可要好好查一查你身边的人了。”
说完,给了他一个高深莫测的眼神以后,就信步离开了办公室内。
傅景洪有些懵逼地站在原地,一时摸不着头脑。
难道,真如他刚刚所想的那样,昨天夜里还有第二个人想对他下药?而且还就在他的地盘上?
呵呵,有意思。
不过,他摸着下巴,阴邪地笑了笑,还以为这男人今天会把他揍一顿呢,竟然没有。
嗯,看来昨天晚上的破处经历应该很销魂。
不然那男人刚才怎么会笑得那么骚包?
…………
陶乐乐是下午的时候感觉身上特别不对劲的,本来早上起来洗了热水澡以后舒服多了,可却没想到下午的时候身上火辣辣地痛了起来。
尤其最私密的那里,不知道是不是蒋倩南给她的药有问题的原因,她总觉得那里好像较之前疼得更厉害了。
今天是周五,下午本来也没有什么重要的课,昨晚没有休息好,她就和蒋倩南在宿舍里睡起大觉来了。
她越想越不对劲,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身上沉的厉害,“南南,南南!”
她敲敲着上铺的床板,把蒋倩南叫醒,“我好像有些不对劲。”
蒋倩南是很了解陶乐乐的,也知道她一向很能忍耐,如果不是真的很不舒服,她是绝对不会说的。
她瞬间清醒过来,从上铺爬下来,看到陶乐乐的时候生生吓了一大跳。
她的脸色很苍白,嘴唇一点血色也没有,整个人看起来很虚弱无力。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们去医院?”
陶乐乐抓着她的手臂,“南南,你给我擦的药,是什么药?我怎么感觉擦了以后那么难受?”
蒋倩南,“……”
她之前看小说上说,女人第一次以后如果太激烈的话,下面会很痛,而且如果对方太粗暴的话,撕裂也是常有的事。
所以,她就提前给她买了一支药膏,说是抹上去以后效果会很好的。
为了保险起见,她还特意去大药店买的。
可是药毕竟不是别的东西,何况现在陶乐乐看起来那么难受,她不敢多想地装起剩下的药膏,将陶乐乐从下铺拉起来。
陶乐乐难受得神志也有些不清晰了,身上像是起了好多红斑点似的,又痒又痛,尤其是下身处,不知道是不是抹太多的缘故,疼得她直冒冷汗。
蒋倩南将她带去了京都人民医院,一系列的挂号排队检查以后,才得知是她买的药膏是过期的,所以陶乐乐擦了以后才会过敏。
“大爷的!”蒋倩南气愤地对着手上的药膏,气得连肝都在发疼,“姑奶奶我一定要去那家药店把摊子给掀了。”
陶乐乐,“……”
她这暴脾气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她现在可是在输液哎。
可蒋倩南那二货,却这样生生地走了。
她是急诊,加上医院病房紧缺,所以也就只能在大厅里输了。
不过也真是庆幸,之前医生给她做检查的时候,她和蒋倩南都吓得够呛,真还怕她是被传染了什么不干净的病。
邹昊刚一跟冰山似的男人走进医院大厅,就看见了偌大的输液厅里,孤零零地一个人在那输液的陶乐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