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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子宁声音里还带着高潮的余韵,隐约的媚意让人筋软骨酥,她把剑比在他的喉间,似乎一个颤抖,就能将他的喉管割破。
    她往前送剑,逼他后退,他却一步不退,甚至甘愿被剑锋碰破皮肤,冒出一点殷红的血。
    子宁心头一颤,手却更稳,眼里还含着情动水雾,目光却毫不闪烁。她只道:“主人……请您躺下。”
    燕暨眼神亮得像燃起了火。
    他随着她剑锋的指引后退,一步,两步,慢慢低下身子,向后倾倒。他半躺在地上,长腿伸展,湿漉漉的袍袖沾了地上的尘灰。
    被雨幕包围的小亭里空气稀薄灼热,他大口喘息,胸口起伏。
    子宁衣裳被他扯坏,只勉强披在身上盖住两乳,从锁骨到肚脐、下体,露出赤裸雪白的一道肌肤。她俯下身来,衣裳轻轻晃动,雪乳边缘的软肉颤动。
    她跪在他身边,唇角被他吸破的伤口渗着血。燕暨胸膛里奔涌滚烫的情绪。
    乌鞘剑吹毛断发,一碰便把他的腰带割断,她剥开他散落的衣裳,又用剑锋挑开系带,褪下他的裤子。
    锋利的铁器在他身下动来动去,燕暨的本能让他觉得危险,但他只能看到子宁的脸。
    她用乌鞘剑的剑身轻轻碰了一下那个挺立坚硬的肉物,早已胀痛到不能自已的它便摇晃起来。
    燕暨低吟着叫她:“子宁。”
    她猛地把剑锋移开,几乎吓出一身冷汗——他竟不顾利器威胁,径自起身想要迎她。
    乌鞘剑差一点将他开膛破肚。
    这样疯狂的、被她用剑抵住都不愿落下风的人。
    ……她只是想让他尝尝那种……任人玩弄的无力滋味。
    性器饥渴地搏动,顶端小孔已经张合着吐出前液。他喘息着躺在她的身下,满身灰尘。
    子宁吞咽一下,撩开衣裳解开纱裤,跨到他小腹上,重新把乌鞘剑横在他颈上。
    她道:“主人,不要动……”
    她用锋利的锐器威胁着他,脸上却带着情欲的渴望,让他疯狂。
    方才被他用手指玩弄许久的穴口仍然半开,足够湿润柔软,将性器的头部含下。她喘息着慢慢往下坐,借着体重的辅助,将那个跳动不休的滚烫巨物一坐到底,全部吃进穴中。
    她腿间的软肉触碰到了他的卵袋,将那两个肉球涂上晶亮的水光。
    她坐在他的性器上轻轻扭腰,含着他的性器前后左右地晃动。
    燕暨颈上被剑碰破的那点小伤口,凝着一滴朱砂痣一般的血,随着他喉结的滚动和急促的喘息,向下流去,像缠在颈间的一根红线。
    他伸出一只手,抓住子宁握剑的手。
    子宁怕极了他不畏死的模样,她凑近他,低声又一次重复警告:“主人……千万不要动。”
    她抬起臀,穴肉推挤,将他的性器推出来半截。穴口裹着他前半段,吮吸不停,穴中的蜜液被粗长性器带出来,顺着肉茎流淌。
    她看着他的眼睛,喘息道:“我要……”
    吃掉他。
    她身体下落,重新坐到底,把他吞进去。
    燕暨腹部抽动,想要挺起迎她,却被她的剑抵在颈边。
    被命令不能妄动,他只能发出沙哑的低吟。他要求道:“快一点。”
    她却偏偏要慢。
    像他刚才那样,隔着纱裤玩弄她,置身事外看着她沉沦。
    她也要这样。
    子宁慢慢起落两三次,刚刚高潮过,没有力气,她就坐在他身上摇晃。
    性器在她穴中被带的歪倒,转来转去顶着她的内壁,还在敏感抽搐的穴肉就分泌出更多汁液。
    雨很大,子宁身体里的水却像要流干。她口干舌燥,呼吸干烫。
    谁都看不上眼,他傲慢,强大。
    无所畏惧。
    ……他是她无法掌控的人。
    子宁没有什么妄想,潜意识她知道不可能。
    一年里他都没有碰她。
    只是魔教来袭的恐惧,给了她一个说服自己的借口。想得到他的身体,想和他寸步不离,哪怕是由她主动。
    然而两个人睡一张床,子宁仍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觉得他是最好的人,但他有时冷淡,有时暴烈,难以捉摸。今天他甚至明确地告诉她,叫她不许管他。
    还用手指玩弄她……仿佛不愿意插进来,只是想惩罚她。
    子宁第一次发现自己心中暗藏了这样多的郁气,它这样猛烈地冲到脑子里,让她失去理智,不顾后果发了疯。
    谁能管他!
    她只不过是……头一回对他多说了一句废话,竟然就这样对她……
    她把剑架在他颈上,缓慢地骑着他动。
    粗大的性器即使并不激烈的抽插,存在感仍然鲜明,她摇动着腰肢,喘息着浑身无力。子宁双腿发软,拿剑的手颤抖。
    他的剑,妄动者死。但她潜意识吃准了他不会杀她。
    ……若赌错了……死便死罢。
    她想让他求饶。
    燕暨汗如雨下,小腹频频起伏,克制着顶她的冲动,肌肉纠结到一起,几乎发痛。
    他发现子宁的手在抖,但他的手撑着她,乌鞘剑便稳下来。
    她身体里紧密火热,勒得他发痛,把他往深处吸,燕暨想要不顾一切地插进去,却又强自忍下来,任由她套弄折磨。
    销魂蚀骨,又焦躁难熬。
    燕暨胸口起伏,不能自已,却觉得子宁有些傻。用他的剑对付他,她没有半点胜算。但如果她想……
    只需要对他说一句话。
    只是他仍然忍不住哀求,性器被她紧咬,涨得发狂:“……子宁,快……”
    他想挺腰撞她,让她在他胯上被顶得颠簸,又想握着她的臀上下地抛动,让小穴套着他来回吞吐。她不用费力,只要交给他。
    别这么折磨他,太慢,太久,太煎熬。
    燕暨呻吟:“……子宁。”
    别这样。
    他眼角绯红一片,嘴唇半开,喘息声声嘶哑。他在她身下细微地震颤,却压抑着山岳翻倒的力量。
    他的手撑着乌鞘剑,她便放心地按在剑柄上,用力起落。
    粘膜摩擦的怪响和水声掺在一起,亭外雨声大作,剑光如水,倒影粼粼。
    燕暨被她骑在胯下,喘息得气哑声嘶,他被她给予的快意卷入潮水中,颈侧和耳朵一片通红。因为隐忍,他颈侧甚至绷出青色的血管,僵硬着任由她摆布。
    她胸口的软肉随着起伏跳动不休,衣裳飘飘摇摇,长发不停从他胸腹扫过。燕暨看着她脸上的潮红,抑制着动作的本能,大口喘息。
    许久后她因高潮绷直身体动弹不得,他挺胯挤入她抽搐的穴肉深处,用力碾磨,释放出早已濒临喷薄的精液。
    手腕一转,燕暨从她手中取出乌鞘剑放到一边,拉住她的脖子,把她压到自己的胸口。他手臂收紧,几乎把她勒得窒息。
    他还在她身体里轻轻地磨,子宁抬头看到他颈间已经开始愈合的小伤口。
    在喉结下方不远处,只碰破了皮,还没有米粒大,却流了血。
    她仰起脸,张口吮那一点凝固的绛色。
    他让她这么无力。可是……
    子宁道:“……主人。”
    “……”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喃喃道,“雨这么大……只有我在这里。”
    她不配嫁给他。
    他就别再想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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