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的少年哪里懂得女儿家羞臊的心思,好不容易抓到她的小辫子,他不依不饶,扑上去敲门:“开门,快开门,你撒谎,我明明看见你耳朵红了,你就是心疼我。“
“滚!”池糖一声怒吼,伴随着还有重物击在门上发出的声响。
门板一颤吓顾天齐一跳,而后笑得更欢了,他道:“是不是被我说中了心事,所以恼羞成怒了。”
真是要气死了!
池糖气呼呼跑去开门。
顾天齐正在门外笑得欢,不想门唰的一下打开,迎面撞见池糖气鼓鼓的脸,像包子。不知怎么,顾天齐突然手痒,伸手在她包子脸上戳了一下。
唔,好软。
在他正震惊柔软的手感时,池糖突然靠近,顾天齐只觉唇上一热,一个柔软的东西已经贴到唇上。
唔…………%#¥%*(*(*!#¥%
顾天齐当即死机!
池糖撤下,抹了把嘴,恶狠狠瞪着顾天齐:“我心疼你怎么了,你要咬我啊。”少女杏眼瞪了溜圆,樱唇紧抿,仿佛气势汹汹,但微微颤抖的双手却泄露了她的虚张声势。
开机重启恢复运行的顾天齐,深深瞅了池糖一眼,突然俯身过去,一把扣住少女后脑勺,覆唇过去。
两个少男少女就这样亲到一块,唇与唇摩擦,呼吸相闻,两人亲着亲着就倒到床上去了。
趁着顾天齐转移阵地,池糖低头瞧了瞧自己大敞的衣襟以及即将失守的兜衣,忍不住开口:“我们是要行周公之礼么?”
顾天齐头也不抬,隔着兜衣蹂、躏那隆起的一团。
“顾天齐。”池糖加重语气,用力捧起顾天齐的头,啜着气:“不行,不行呢,要成亲洞房才可以。”
顾天齐急躁地在她身上摩蹭,鼻尖额头都是汗珠:“可是我想。”
“想也不行。”池糖掐他脖子。
“你好凶残。”顾天齐从她身上翻下来,恋恋不舍地拿被子盖住池糖,掩住春光。
池糖一把将被子踢开。
顾天齐盖住。
池糖踢开。
“干什么?”顾天齐忍不住,又翻上去。
“热。”池糖委屈。
小姑娘脸上还带着婴儿肥,委屈的样子特别招人疼。顾天齐就被她招的疼了,身体某一处特别疼,他掐着她的脸蛋,吃着她的舌头,恶狠狠道:“你一定是上天派来克我的,我怎么就栽在你手里了,不是不让碰么,非要诱惑我。”
“你闭眼睛不看。”
“不行。”顾天齐摇头,鼻子在她颈间蹭蹭,“你身上好香,闻得到。”
“你把鼻子捏住。”
“那我怎么喘气。”顾天齐真想掐死这个小混蛋。
“用嘴啊。”
“不行,不行。”顾天齐脑子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为什么不行。”池糖不高兴。
“嘴巴另有用处。”
“什么用处?”
“咬死你这个小混蛋!”
……
池糖果真被咬了,身上一块又一块布满紫痕。被金水月看见后,对方勾着嘴角,冷笑数声。
池糖神烦金水月这个劲,一副看透世事心如死灰的嘲讽样子。
她招呼顾天齐:“你把送走。”
“送哪去?”顾天齐刚起床,正要去刷牙。
“送远远的。”池糖道,“她和那个理国公算计我,害我,不能轻易放过,你今天就出发,把她送到大西北,然后你跟我一块回家提亲。”
“大西北?”顾天齐蹙眉,“直接卖了不就行了,干嘛要我亲自送。”
“不行,不行,理国公就在这附近呢,万一被他发现怎么办?”
“那也不用我亲自送吧。”顾天齐有点不愿意离开池糖,他刚找到一个有意思想亲近的女子,不想跟她分开。
“别人我不放心。”
“那我去找个稳妥的人。”顾天齐还是不想送。
池糖转眸瞅他一声,哼了一声,摔门进屋。
顾天齐脖子上挂着洗脸巾子,呆愣着望着紧闭的房门,心里也来了气,哼,他就不送,气死你!
不过最终,顾天齐还是没拗过池糖,未到晚间就服了软。
少年人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俩人很快就合好了,约定顾天齐将金水月送到西北,之后回来跟她汇合,一块去金家提亲。
“等我啊。”顾天齐摸摸池糖柔软的发丝,一脸不舍,将池糖摸了又摸,袖口、衣襟、腰带,连耳上的吊坠都拨弄好几下,似要记住池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