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舟和他碰了一下杯,说:“嗯。”
曹枫说他:“你看你像只偷了腥的猫,笑得真淫荡。”
冯舟说:“我高兴。”
曹枫问:“你家里会愿意吗?”
冯舟道:“对,他们支持这件事。只是我们现在没有公开的打算,等我们要结婚的时候再说吧。你和柯炀的婚礼是什么时候?”
“十月在温哥华举办,到时候会给你们发请帖。”曹枫说。
清和累了一整天,晚上又喝了不少酒,冯舟带他回住处的时候,他已经醉得迷迷糊糊了。
司机在前面开车,冯舟搂着清和坐在后座,清和在冯舟怀里连换了几个姿势才找到了一个最喜欢的,将脸埋在冯舟的颈子边上,手抱着冯舟的腰,由冯舟抱着他,这样睡着最舒服,他小声咕噜着叫冯舟:“哥哥……哥哥……”
冯舟低头亲了亲他的头发,“什么事?是不是不舒服。”
清和小声说:“我爱你。”
冯舟听到了,黑眸中,唇角上带上了笑意,将唇贴在他的耳边说:“我也爱你。”
回到住处,冯舟让清和先睡,但清和不愿意,“我要洗澡了再睡。”
冯舟只好把清和扶到了浴室里去,让他坐在洗手台上,为他脱衣服,清和眼神迷茫,处在半醉状态。他的手撑着洗手台,眼睛直勾勾盯着冯舟,一脸傻笑。
冯舟搂着他的腰,把他的衬衫完全脱了下去,他戳了戳清和的胸膛,说:“你要多吃些长点肉才行。”
清和乖乖点头,“嗯,我还要健身,你等我练出腹肌和人鱼线来。”
冯舟好笑地说:“好。”
他又把清和的裤子脱了,清和赤条条站在他面前,即使处在半醉状态,他也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往浴缸走去,走了两步就差点摔倒,冯舟赶紧拉住了他。
清和泡在浴缸里,趴在浴缸沿上,睁着迷离的眼看冯舟脱衣服。
等冯舟也进了浴缸,他便一脸笑地伸手摸到冯舟的胸部上去,又去摸他的腹肌,嘴里感叹:“哥哥,你好帅。”
冯舟浇水为他洗澡,又亲他的耳朵,“你喜欢吗?”
清和赶紧点头,凑过去和他接吻,两人吻着吻着就都被点燃了激情。
清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冯舟放到床上的,从高潮的余韵里回过神来,他才稍稍清醒了一点,又靠在冯舟身边和他接吻。
两人拥抱在一起睡觉,第二天冯舟就又要回Z城处理事情了,清和很不舍地把他送走了,送他到机场时,他说:“我过几天就回去陪你。”
冯锡带着清境去北欧旅行去了,冯舟回家后,家里就只有冯舟一个人,清和觉得很难受。
冯舟摸了摸清和的面颊,“嗯,好。”
清和留在B城,不只是要处理这里实体店的事情,还有便是要参加清舟一叶品牌首席设计师路享的婚礼。
路享的未婚妻是一位小学老师,长得甜美可爱,比路享小两岁。
接到路享给他的婚礼邀请函和对他说起要修婚假的事情时,清和一时完全反应不及,甚至呆呆地看了他好一阵,他差点就把“三野纯怎么样了”这句话说出口了。
但这毕竟是别人的私事,路享已经年到而立,清和认为他比自己拥有更多生活阅历,他自己最明白他要什么。清和知道自己没有任何理由去探问他的这些私事。
路享是B城人,清和的清舟一叶总公司在迁到Z城后,他会去Z城,不过他的婚礼是在B城举办。
酒店里,婚礼现场,清和穿着简单的衬衫和牛仔裤,不过因他长得实在太好,进了酒店就受到了很多关注。
他给了红包之后正要往楼上去,一个人突然叫了他的名字:“清君。”
清和惊讶地回头,看到三野纯正从酒店大门口走进来。
清和几步走过去,“你来了?”
三野纯说:“我乘坐了昨天的飞机到了B城,住在酒店里,过来时堵车了,便来得晚了。”
三野纯说日语,其他人听不懂,清和说带他一起上楼,他便从包里拿了一个非常精美的盒子出来,盒子为黑色底,上面是粉红的樱花图案。
三野纯说:“这个是给路君的新婚贺礼,路君在哪里,需要给他,还是给……”
他指了指一边的收礼台。
清和说:“你想亲自给路享吗?”
三野纯笑了一下,“都可以。”
路享这时候正好从楼上下来,他正和人说话,一转头就看到了清和和三野纯,他扔下了和他说话的人,迎上了前来,他对着清和寒暄了几句,就看向三野纯;“三野,你来了。”
三野把手里的礼物盒子递给了他:“路君,新婚快乐。”
路享接过礼物,并不敢对上他的眼,说:“谢谢。”
他又叫了一位他的伴郎来带清和和三野纯上楼去酒席上,他自己没有亲自接待两人。
三野纯回头看了看穿着西服的路享,然后对着清和勉强笑了笑,“路君今天这样很不错。”
清和只低低“嗯”了一声,欲言又止。
酒宴上,三野纯一直看完了婚礼现场,甚至喝了新郎新娘前来的敬酒,他对着路享说:“新娘非常漂亮,祝你们百年好合。”
路享道了谢,将手里的酒一杯干了。
在路享带着新娘离开后,三野纯就说他要走了,怕赶不上飞机,清和送了他出门,和他一起离开了。
清和开了车送三野纯回他住的酒店,他问三野纯:“你之前不是有计划要在中国旅行,你还要旅行吗?”
三野纯说:“最近事情太多,只能推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