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刚刚才冒出这么一个想法,就听着席北城出声道:“之前自行车断裂,钢管穿过去了,后面动手术取了出来,伤口愈合之后有点增生,所以疤有点明显。”
跟她猜想的一样,跟那个时候车祸有关。
上官风跟周芳芳和她说过,听说席北城那个时候伤的很重,她一直不知道他伤到了哪里,也就这次见面知道他眼睛出了些问题,到现在还没好,没想到当时情况还要危急,他会被断裂的自行车给穿过身子。
光是想想这个画面,就让她心惊胆战的,心脏都在开始揪着犯疼。
那个时候,席北城又该有多疼啊,只要她那个时候没有攥着车头不肯松手,还往路中央凑去的话,怎么可能会让他遇到这样的事情……
云初霁的脑袋就抵在他的胸口位置,一直低着头,发丝蹭的他下巴和锁骨处直犯痒。
在这昏暗中,席北城看不清她,也不知道她能看清楚些什么,只能清晰的感受到她的手在不停的抚蹭着他那块伤疤位置,贴上的指尖那轻点的感觉在变得越来越明显,分明就是她的手在发颤。
她刚想收手藏起来,却被席北城更快一步的抓住握在掌心内。
可这一点用都没有,她的手腕还在不停的抖动着,根本没办法停下来。
“云初霁!”
席北城有些惊慌,使劲的攥着她的手,又不停的揉捏着她的每一根手指。
听着他叫着自己的名字,只让云初霁心跳更加失了节奏,想努力的躲起来。
如果她现在是一只乌龟就好了,就能躲进自己的龟壳里面,不用在乎外界的一切。
“我没事。”
云初霁想抽手,却被他扣的紧,你推我搡中,腕骨都已经被捏的生疼,她只能先随着席北城这么抓着自己,被他捧着自己的手在那关心的揉搓着。
当时确诊手抖问题之后,所有人都在给她安排心理医生医治,不停的跟她说那场车祸不是她的错,也不是她害了席北城,她什么都没听,这么些年,手抖的问题还不是不怎么会发生,可怎么见到席北城之后,这毛病就复发频率那么高呢!
她都有些讨厌自己的身子了。
云初霁越发急眼,最后竟然不争气的哭了。
“我没事……”
她憋着嗓音又说了一遍,再次试图将自己的手抽出来。
声音一飘出,席北城明显就听出她的不对劲。
“你在哭?”
“我没有!”
“在哭。”
席北城笃定的说着,将想要翻身趴定在床上的云初霁给推了起来,倾身压上,防止她会不乖的跑走。
他的手已经抚上她的脸颊,蹭过湿漉的泪迹,又低头亲上她的脸颊,念叨着:“咸的,眼泪。”
云初霁已经不想说话了,她现在连席北城也不想要!怎么这么的直男,就当做不知道她在哭不行吗!
“哭什么。”席北城又亲了亲她的脸颊,说话的语气明显柔了下来,带着安抚感,说道:“这不是你的错,你也伤到腿了,是我没护好你。”
是我没护好你……
这话在云初霁的脑子里面盘旋不散,让她情绪是彻底的崩溃了,连带着经历那场车祸后的后怕感,也跨越过时间,清晰的缠绕上她。
席北城明明是想安抚云初霁的,却没想到她哭的会更厉害,一下子听着她那放声哭嚎在耳边响起,闹得他手足无措的。
他想起身去摸餐巾纸过来给她擦眼泪,却被她用力的勾住脖子。
“不要走,抱抱我……”
混着哭声,含糊不清的话在耳边响起,肩颈处都被她的眼泪蹭湿,席北城闷声叹了口气,轻拍着后背帮她顺着起,等她先把情绪发泄完,缓和过来之后再说。
久违的一场性事,倒是没想到最后会发展成这样。
云初霁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鼻涕都往他身上蹭着,突的隔着房间门隐隐的听到有人在敲门。
她一边抽噎着,一边憋回了声,立着耳朵尖听着外面的动静后,又带着浓重的鼻音问着:“席北城,是不是有人在敲门?”
她有点心虚,怕是江夏回来了。
要是让江夏知道,她真的跟席北城滚上床了,把她提出的什么“情人”这件事给坐实了,未免也太尴尬了些,说不定江夏找上她说这些事,也只是对她的试探,想看看她跟席北城之间是不是还旧情未了而已。
原本还想着什么跟他最后做一次就好,现在倒好,爱没做完,先碰上正主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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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唉……
有人问我,怎么上了新书榜成绩还这么差,这还能坚持写下去。
不知道为啥成绩这样了我还不切书,执着的让人感觉有些心酸。
我……竟然无言以对……心情复杂中~
心态彻底的崩了两个月了,刚调整好,又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