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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鲁的狼形态体积大增,孙志新那小身板哪是他的菜,抬起两只前爪一扑,孙志新就被扑倒在地。随即纳鲁就合身扑了上来,毫不客气的压上去。恶狗扑屎,形容的就是这个动作。
    孙志表骇得魂飞天外,又感觉到一条古怪的东西正在自腿间扶摇直上。
    不好!
    要被暴菊!
    大惊之下,瞅准了纳鲁的脆弱的鼻尖,一记重拳轰过去,打得纳鲁摇头不已,鼻酸流泪不止才算解了暴菊之危。
    “一边去,不都说好了手洗的么?边上站着!”
    “嗷!”
    “叫毛!站好了,把……那个拿过来。不对,是伸过来。还是不对,给老子露出来!”
    纳鲁四足踏步转了半天,还是不得把它露出来的要领。以前倒好,叉腰一站,一挺腰就露出来了,现在却是不行。难不成要学其它的绒毛畜生那样支起一条腿,撅着?偏生又是精虫上脑,好不容易才有和自家吉玛独处的机会,却啥也干不了,如何不愁人?
    大急之下,顿时仰头张嘴:“嗷,嗷嗷!”
    “别叫了,叫得这么淫,当心把其它的狼招来……这样,你抬起前腿,趴在那块石头上。”
    纳鲁依言趴到石头上,孙志新在站后瞅了半天的狼屁股,从来没觉得以往有任何时候像现在这么雷人。
    从纳鲁屁股后头把手伸过去……呃,这样好像很不给力,都摸不到头。又钻到纳鲁肚子下,这样倒是给力了,就是瞪着头顶那柄勃发的凶器,更觉雷人。
    试着放上去一只手,不行,不够用,得两只手全放上去才握得住。这哪是狼枪啊?是狼型火神炮好不好。就这尺寸和造型,拿去开天辟地都可以了。
    于是握住,开始手洗。
    嗯,手洗,技术活,以前是咋洗来着?哦,好像先是这样,再这样,再那样。哦嘢!终于找到以前的感觉了!
    “嗷!”
    “疼?”
    “嗷嗷。”
    “舒服?”
    “嗷!”
    “这意思,可是舒服?舒服你就吱一声。”
    “吱!”
    “你是舒服了,我手很累。”
    “嗷……”
    ……
    ……
    手洗,手洗,手洗嘛,虽然不能尽兴,但也是很快活的。特别是像纳鲁这样的,很久都没有被洗过的人士。
    因此纳鲁很欢喜,也很兴奋。孙地新则很忧愁,很想喷血。
    两手揪着那根东西,恍然之间觉得自己很像一个挤奶工,正在辛勤的往外挤牛奶。
    记得某部恶搞片里有一种很出名的春药,名字就叫做男人的奶。
    男人的奶,噗!
    也不知怎么地孙志新就想起了这个,陡然没心没肺的喷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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