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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人都以为是姜爷想要再衬托一把,但姜爷再怎么说都是道上的,商界不定懂得太多。
    傅家明显已经落败,无法再整顿旗鼓。
    当真有不少人愿意出让股份,当即便由这位姜爷的杨少爷出面,帮忙一一收股。
    想着,在还能卖出些钱的时候,先卖了。
    可说到底,愿意这么做的人,还真不多。
    毕竟,这次傅氏跌地太快,让人诧异,总觉得还有翻盘的机会。
    可不知是谁,把此事捅到媒体这边。
    居然把收购股份之事说成傅家已经支撑不住,眼瞧着便要散了,如今打算趁早先卖了手头的股份留些钱财。
    傅氏股东大会召开与1994年2月27日,星期二,下午一点。
    傅麟踅神色淡然,并未有任何落魄的慌张,带着傅鑫漫步走入已经热闹非凡的会议室。
    “今天各位到来的挺早。”说着,由盖尔帮忙拉开椅子入座。
    “麟踅!”陈老头铁青着脸,看着傅麟踅,“你打算如何处理此事。”
    “先听听各位的意见。”不紧不慢地喝了口杯中的……傅麟踅心里幽幽一叹,怎么又变成奶茶了?!
    “傅氏的股票已经要被迫下市!”陈老头想到这就怒火中烧,“你对得起你父辈创下的基业吗?!为了这小子!”
    “陈伯,我想你老糊涂了吧?出问题的是航线上的是,这条生意,傅鑫都不知道,怎么就怪到他头上?”傅麟踅脸色阴沉,这几日来,就算傅鑫极少出门,但依旧会被刁难。
    昨日那混账居然当着他的面如此辱骂傅鑫,傅麟踅心里恨不得剁了那混账去喂狗!
    内斗
    “那我倒要问问你,为什么这次曹家居然一点忙都不帮?要不是这小子得罪了曹家二小姐,凭借你和曹玲迩的关系,曹家会袖手旁观?”陈伯一被反驳,心里更是愤怒异常,“我本不想管你们的家务事,但如今这小子一次次的瞎闹中得罪了多少人?!”
    “曹家是从政的,还有一年半,香港就要回归大陆,他家的位子本来就有些尴尬,更是自顾无暇。眼下,自然不敢乱动一分。”傅麟踅心里叹息,这曹家撇了这么干净是他也没想到的。
    虽说知道从政的一般都会为了自己利益,袖手旁观,可也没想到会到这地步。
    看来,自己看人方面,或许还不如傅鑫。
    这般想来,又思及前几日为曹玲迩对傅鑫动怒,更觉自己不该。
    “那好,这毒品是怎么回事?!”陈伯怒斥,目光却凶狠地瞪着傅鑫,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傅麟踅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陈伯,我不知你这是何意?为何如此针对傅鑫?”起身转而走到众董事成员面前,“傅鑫于十二月底便被各位赶出这幢大楼,想来在场的各位应当还记得吧?我父,傅氏企业的创始人,指定的下一任继承者,于圣诞节那日,被各位扫地出门!”
    陈伯狠狠拍击桌面训斥道:“我也是你父亲认定的董事,监督其子嗣中是否有人合格!能不能继承傅氏!免得被一些纨绔子弟败坏了家门!”
    “难道说,陈伯认为我不合格?”傅麟踅眼中阴沉了几分,言语却依旧不动声色。
    “原本我并非如此认为,可眼下…….哼!”傲然侧头,似乎看都不愿看他一眼,其后不说的言辞,自然不言而喻。
    “这件事并非是我三叔一人的意见,我记得当时似乎在场所有人都很兴奋,渴望推动那次合作生效吧?”傅鑫见不得那陈伯的张狂,冷笑道。
    “我们兴奋?恐怕最兴奋的还是你吧?!傅鑫!又多了条财路!”鹤奇冷笑道。
    “怎么?陈伯以为傅鑫指使人贩毒的?可有证据?”傅麟踅承认如若没有傅鑫的提醒,自己可能会因此狠狠摔上一跤,同样并非是说不起的人。
    说他错,说他败,他都能忍。可却把脏水泼到傅鑫身上!这点却是他无法忍受的!
    傅鑫有什么错?有什么错?!他乖乖地被这些老不死的赶回家,明明是傅氏的继承人,居然还要被这些所谓的老一辈董事仗着自己是长辈而训斥!
    傅麟踅,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前几日,报纸上登的,你和曹玲迩小姐吃饭吃得好好地,可这小子却忽然和姜家的那什么杨讯飞搅合了,杨讯飞是谁?他背后是谁?在场谁不知道?”这句话不是陈伯说的,反而是那姓王的董事。
    王修,便是自己怀疑的那真正幕后贩毒的。
    傅麟踅此刻心里缓缓燃起杀意,他怎么会不明白这王修打的注意?
    毒是他贩的,现在被察觉,自然要找人顶缸。而过去口碑不是很好的傅鑫,又是董事里一些老不死的眼中刺,自然是最好的靶子。
    “王先生,说话是要负责的。”盖尔固然恭敬,可语气却是不屑,“姜爷与傅爷乃是拜过把子的亲兄弟,谁人不知他们的关系?傅少爷与姜爷的外孙杨少交往,自然是前辈之言。这有何做错?况且,难道你是说,姜爷贩的毒?利用他兄弟的孙子贩毒?!”
    王修的确想要把脏水泼到傅鑫身上,但绝对不是姜爷这。
    姜爷他还得罪不起,但可以从侧面的引申,让人觉得傅鑫不学好,这便也就够了。
    盖尔此言有些冒犯,毕竟他只是傅麟踅的一个助理,这话说的有些训斥之意。
    可,因为傅麟踅罩着,外加句句属实,更是扣上了姜爷的帽子,旁人当真是不好说什么。
    陈伯只是重重地哼了声:“不论怎么说,在这,最有可能做的是那小子!”
    “我称你一声陈伯,是给你脸面。”傅鑫毫不客气地翘着二郎腿坐在原位,目光阴狠地盯着那老头,“你觉得自己死后有脸面去见我爷爷吗?现在不是想办法解决眼前困难,而是对我指责一些莫须有的罪名。你说我有错,行啊,拿出证据啊!拿出来啊!有本事你拿出真凭实据来啊!别他.妈.的坐在这只知道放屁!”
    傅鑫根本不怕得罪人,因为他根本就不想要傅氏,甚至可以说,这一骂,就是为了让这些老不死的对自己印象更差点。此外,不出一月,他便要离开这鬼地方。
    唯一能让他留恋的或许便是……他亲三叔,傅麟踅了。
    “你!你这小子!”陈伯气得脸面涨红,一个劲地猛咳,从口袋里掏出药吞了这才好些,“卖了九龙湾的地皮,先保住股市再说。”
    “我不同意,”傅麟踅淡然反对,“这块地预期收入远远大于我们所投入的资金,现在卖,反而会亏损前期投入。”
    “你反对?”陈伯脸上闪过一丝毒辣,“你小子是不是忘了,在场所有都是股东?以股份来决定投票率,我这边可是占有大头!”
    傅麟踅扫了眼,有几个犹豫,不确定,但大多则是一脸冷漠。
    陈伯见傅麟踅不语,进阶而言:“傅氏现在被你们败成这样,先卖了九龙湾的地看情况,如若真要糟糕,我们股东就要撤资!傅麟踅你别以为自己能保得住那混账小子,现在傅氏都要完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怎么办吧!”
    “傅鑫会是傅氏下一任继承者,这点不容置疑!”傅麟踅强硬道。
    “傅氏都快没了,还继承?”鹤奇嘲讽道,“我看,大家分分钱算了!这九龙湾的地卖了,我大概还能拿回些吧?”
    “每年傅氏缺过你们的钱?”傅鑫冷笑“三叔刚才说了,九龙湾的地不可能卖!”
    “小子,少数服从多数,你可别忘了!”鹤奇根本不把傅鑫放在眼里。
    过去还能有几分恭敬,那是傅氏还好好的,傅麟踅还是当家的,自己自然不能太过分。但如今,他还不好好嘲讽嘲讽?落井下石一番?
    傅麟踅走回自己桌前,慢慢地打开一份文件,“薛先生、金先生、罗先生等人把手上的股份转给我,这是协议书。如今我手上有百分之五十三的股份。少数服从多数。”淡然地把反击扔出。
    陈伯脸上立刻阴晴不定,随即回头狠狠瞪了眼临阵退缩的那几人。
    可他们除了低头外,也不再吭声。
    “但当初你父亲在股东协议上有写到,指明我为监管其子嗣是否有不利傅氏发展的权利!我不允许,就照样不能执行!”陈伯气地直敲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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