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叫来搜索的队伍刚刚解散,大家都回去睡觉休息了,而他却留在这里等着发泄心中的愤懑。一辆红色跑车在他身边停住,卫笑从车上走了下来。两人抬头四目笑对,相视一笑后司宇上了卫笑的车。
一番**自然少不得,在这里就不多加赘述了。(改天专门写个番外。)
早晨灵枢迷迷糊糊的醒来,却发觉自己身上这里也痛,那里也痛。尤其是那个非常私密的地方,怎么好像有个东西在里面塞着似的?可是他狐疑的在自己屁股上摸了一把,却明明什么都没有。
更郁闷的是这一摸不打紧,疼痛立即传遍全身。天,这是怎么回事?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难道那场春梦中我用什么东西对自己的身体做了什么了?不,我不要啊!
灵枢立即一声尖叫,司川听到叫声后立即匆匆忙忙赶过来:“发生什么事了吗小书?”
灵枢脸色煞白,刚要坐起来屁股上却像触电一样一阵疼痛:“没……没事……”立即重新趴回去。
司川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立即拿抽屉里的止痛膏,伸手就去掀他身上盖着的被子。灵枢被杀了个措手不及,惊恐间已经被司川搂到怀里,身上一凉,□的样子就这样展现在他面前。
“呃……看样子有点肿,你忍忍,我先帮你上点止疼药。”
灵枢挥舞着双手抗议道:“什么止疼药?二哥,我……我怎么了吗?对了二哥,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啊……”后面传来一阵疼痛,司川在给他上药了。
“别乱说话小书,两条腿分开点,再分开点,对……真乖。”这个开度上药刚刚好,可是灵枢却满脸通红不自在,挥着手说:“二哥你……为什么要把药上在那里?我们,昨天晚上?”他开始回想昨夜那场春梦,迷迷糊糊的确又疼又有快感。难道那不是一场梦?而是真实发生的?
那此时二哥这样做,就是为他止痛的?
那么他昨夜那些叫声,那些迎合,还有他在自己身上做的那些大胆到近乎有些无耻的动作。是真的有发生过了?
灵枢立即满身通红,烧得快着起来了。却不好意思把他推开,任由司川在自己那处用手指戳来戳去。等他终于停止动作,灵枢身上也红得像只虾了。他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一言不发,不知道该做何回答。
这时候门铃突然响了,司川将灵枢重新放回床上,自己则起身去开门。片刻后拿回两个袋子放到桌子上,挽了挽睡衣的袖子后从厨房拿了两只碗出来。看样子刚刚是打电话叫了外卖早餐,香味飘了出来,灵枢舔了舔嘴唇,折腾了一晚上,确实很饿了。
可是他却不好意思起来吃,司川一句话也不说,他不喜欢这种气氛。这种明明他们已经发生过什么,而自己却一无所知的感觉。
终于,司川弄完了饭,端了碗走过来。拿了个矮凳坐在他身边,一手拿碗一手拿勺,盛了一小勺就喂给他吃。灵枢不得不张口将饭吃掉,连吃了几口后他终于忍不住了,推开司川再次送过来的粥:“二哥,你能不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了?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司川以手拂额,看样子昨晚这孩子确实醉的厉害,竟然到现在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司川将碗粥放下,认真的对他说道:“昨天晚上是我们的第一次,你都记不起来了么?”
灵枢愣了愣,重复道:“第一次?”突然回想起自己收到郑家骐托自己交给司川的情信,还有和健美教练一杯接一杯的果酒,最后怎么样了呢?只记得自己把那封信撕碎了,而且还是当着二哥的面撕碎的,天哪,自己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了?
司川见他一脸的迷茫,便问道:“怎么?小书还不愿意和二哥在一起么?”
灵枢立即摇手:“不是不是,当然不是,我怎么会不愿意和二哥在一起。我只是,只是想不起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担心……”
“你担心什么?小书,什么都不用担心,好好做你想做的事,一切有二哥呢。对了,以后不要别人托你做什么事你就做,明白吗?”
司川接着将手里的粥喂给他吃,吃完以后自己也吃了一碗。之后司川便收到了学校恢复上课的通知,马上回军事学院报到。临走前嘱咐灵枢一定好好休息,可以看看电视,中午带吃的回来给他。
不过灵枢倒不像是能坐得住的人,趴了有一会后觉得没有那么疼了,便穿了件松松的睡衣起床。睡衣是筒形的,这样不会碰到伤口。那个药膏虽然可以止疼,可是症结去除他还是相信自己亲手种出来的药材。于是进空间找了点黄连和大黄之类的药材,直接放到嘴里咀嚼,再采了此可以外用的药。
虽然每走一步路都感觉好像后面好像撕裂的感觉,但是……昨天晚的真的和二哥在一起了?他很开心。
几天没下空间,药材们倒没有他想象当中的荒芜。不过在药田里,他发现了杂草,这里没有杂草种子竟然会长杂草。看样子生命的确很神奇,竟然会自己长出杂草来。
将草除掉,他又把该采摘的药材都摘了,晒到司宇为他准备的晒架上。晒架上的药材越来越多,看样子要找个物什收一下,否则新采的就无处安放。
于是灵枢将已经干燥的中药收到收纳箱里,然后将新采的新鲜药材重新放到置物架上。看了看收纳箱里的几十味药,觉得一般的伤风感冒跌打损伤他应该可以应付了。再不行还有他的针灸按摩术,任何养生调理都不在话下。
想到这里,灵枢脸上的笑容也变得生动起来。闲了这么久,不知道会不会手生,看样子晚上要找二哥试验一下。想起二哥来就面红耳赤,昨夜竟然在他迷迷糊糊的状态下和他发生了那种关系,不知道被二哥压在身下的感觉怎么样?昨天晚上那朦朦胧胧的快感,到现在想起来依旧让他热血沸腾。
呃,不想还好,一想身后竟然传来若有似无的疼痛。看样子男人的第一次和女人一样,不感受疼痛,怎么可能享受快感呢?
要先血些治外伤的中药才好,于是灵枢低头在收纳箱里找药材。三七、血竭、红花、没药、当归,这些药材对治外伤都有相当的作用。还有田七粉也不错,他在箱底找到了田七收到袖中。然后启动戒指回房间,找到从大哥那里搜罗来的药臼捣碎了,用药筛筛出粉末,在伤口处撒了一点。
上药的时候他忍不住看了一眼伤口。红红肿肿,上面一层薄薄的药膏。他先将那些药膏清先掉才洒的药粉,他担心药性相冲,伤治不好反而越来越严重。
碰触时还有疼丝丝的感觉,不知道昨夜那冤家用了多少力气。不过看这伤口的样子,怕是忍得挺难受吧?
伤口处理好后,灵枢打算问一下司宇,那些什么什么证都办下来没有。他现在已经手痒难忍,想赶快替人把脉治病了。也不知道这里的人还有没有人相信郎中,据说中医已经失传上千年了,到时候可别一个病人都不来啊!
灵枢的担忧完全多余了,其实自从他将抵御鼠疫的药剂研究出来以后,叶林书的大名就已经享誉整个星际。不过他不是什么大明星,自然不会有狗仔来偷拍。但是如果他的中药药店开张,自然少不了来看病的病人。
闲着也是闲着,灵枢便摸起电话来播通了司宇的手机号,然而电话响了半天都没有人接。灵枢不死心,继续打过去。这回终于接了起来,但是他刚喂了一声,那边好像就有另外一个人接了过去,他隐隐约约的听到一句话:“□的时候不要三心二意好吗?”然后电话就被挂断了。
灵枢愣了一愣,抬头看了看外面毒辣辣的太阳,大白天的做这种事?大哥……果然……很奔放。灵枢是个闲不住的人,既然大哥那里没消息,就去药房那边看看好了。最后的清理工作应该已经全部都处理好了吧?不论怎么样,药房是自己的,自己说什么也要上上心。
后面的伤口还嫩,不敢坐车去,于是他以稍微有点不自然的姿势走了回去。好在距离这里不是特别远,不过二十几分钟的路程他竟然走了将近一个小时,看样子行房之后的确不宜活动。不知道伤口有没有影响。
卫笑办公室,高档奢华的装修很有格调。但是配上这么**的画面,显得有点……格格不入。一阵急剧的啪啪声后,卫笑终于依依不舍的射在司宇的体内。司宇面色红润,显然也好久没得到这样的抚慰了,前端的高档沙发扶手上涂满了白浊的液体。
但是显然,卫笑依旧依依不舍,双手依旧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来回抚摸。卫笑一把推开他的手:“你还想干什么?三次了!”司宇真担心,如果不结束,他的职员们就该以为他们两个在里面纵欲过度而死了。
卫笑呵呵一笑:“从来没有人能让我这么着迷,我想我爱上你了。”
司宇耸肩:“随便吧!不过我可没空陪你玩爱情游戏,需要的时候做个伴罢了,别太当真。OK?”
卫笑一愣:“你不是说真的吧?”
☆、第五十三章
司宇理好领带:“我想你应该听说过,林家的大公子怎么可能为一段感情就停留住脚步?别傻了……唔,好累,我想我有点纵欲过度了。”司宇将西装拿在手里,作势要走。
而卫笑却不紧不慢的拦住他:“你信不信,我会让你在一个月之内爱上我。”
司于继续耸肩:“我是个考古学家,不懂什么浪漫,只知道身体的**本能。如果你是个古尸我倒有可能会爱上你,不过,这恐怕要等到你百年以后了。”说完司宇头也不回的走出卫笑的办公室。
一夜没睡好,他到现在上还传来若有若无的疼痛。他冷冷的笑了笑,爱这个字,他估计不敢再尝试了。也许接触的古物多了,所以他身上都带着一股不祥之气。最爱的人死后,他就没想过再跟谁牵扯不清。从前看卫笑放荡不羁的样子,从来没想过他竟然还会说出那种话。
不再想这些多余的,虽然身体里粘粘的,他有种想洗个澡的冲动。不过,刚刚小书给他打电话肯定有什么事,还是先去看看他再说吧!于是他播通了灵枢的电话,一问却知道他现在已经在药房里了,于是不得不转了个方向回了药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