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城握著张玉文的XING器,被顶端不断溢出的液体弄湿了一手。
“哈!陆城──”
“嗯──”
契合的身子、契合的频率,在得到回应後重新勾在一起亲吻的嘴唇,都是这场XING爱完美的证据。
做得情难自禁,陆城也抱著张玉文的腰身坐了起来,他手里的东西狠狠地跳动了几下,含著他的那个地方也开始痉挛,咬得陆城头皮发麻。
他将张玉文搂得更紧,要命地重重地抽送了几下,次次精准地刺在那一点上。
“啊、啊──”
小张玉文终於在陆城手中爆发,喷得他满手、满胸膛的JING液。
又连续猛击了数下,陆城紧紧按著张玉文,几乎要将自己下面的两颗肉丸都揉进他的身体,最後才丢盔弃甲,深深射入张玉文身体。
“呼……”
高`潮过後,在安静的车里,两个人静静地互相搂抱著,谁都没有想动的意思。
耳朵里有远处的喧嚣,和隐隐的不甚明确的海潮声。一瞬间,陆城觉得他们又回到那个与世隔绝的小岛,在只有他和张玉文的世界。
他从来没有告诉过张玉文他的不安,那种来自心底他不可控制的不安。
甚至没有缘由,没有刻意表现出来。
可是这个人却敏锐地察觉了。
陆城觉得现在的自己是不是疯魔了。
或许他现在,就像电视里他从来不屑的那些偏执狂,他想把身上这个人每分每秒禁锢在身边,不愿意让他和任何人接触交往,甚至……
“你在笑什麽?”
张玉文从交战过後缓过劲,他从陆城的脖颈间抬起头,顺手在昏暗的空间里摸到自己的外套,摸出烟来点上。
“我有在笑吗?”
张大少一副“我还不知道你”的神情,得意得很。他叼著烟,单手摸上男人的唇角,“你汗毛动一动我就知道你在想什麽。”
“真有这麽厉害?”男人挑挑眉,对方坐在他身上,嘴里的烟不偏不倚地直喷他嘴里,显然刻意为之。
那张几乎就贴在陆城唇上的嘴,缓慢地张口道:“现在你内心正在挣扎,是要趁势再来一次,还是穿上衣服乖乖回酒店。”
张玉文说话间眨动的睫毛,和陆城的长翘的眼睫轻擦而过。没有别的动作,却几近撩拨。
他又深吸了一口烟,将剩馀的烟头扔出车窗,身下的陆城已经笑出了声。
“果然是张大少最了解我。”
在美人说完的瞬间,已被人渡进了一嘴烟味。
张玉文抱住陆城的头,逮住男人湿润的唇便长驱直入。他们在一起,接吻的时间比做AI的时间要长得多,简直就是接吻魔遇上接吻魔。
虽然单纯的吻,最後往往都变成赤果果的肢体纠缠。
并没有用任何时间去培养情调,在二人唇舌相黏,激烈深吻的时候,坐在座位上的男人已经耸动著腰,迅猛地行动起来。
插在张玉文体内的硬`挺,早在男人的唇被张大少摩挲著说知道他在想什麽的时候,就已重振雄风,顶了张大少一个结结实实。
这样他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麽,才怪。
两人的二次作战,比刚才更激烈情动。
光裸著四肢野兽一样地在车上交`合,弄得车像遭遇了地震一样抖动。
“唔……用力!”
再深的深度,仿佛都还能再更继续攻入,毫不留情地按著张玉文,将自己往他身体里钉的男人重重地喘著气,“原来我还不能满足你吗王子殿下?”
“唔,换我,我TM绝对做得你三天下不了床──啊──”张玉文还没得意完,突然被推倒在副座上。
抱著他的陆城笑了一声,他一个深挺,整根没入,连续不断地重重鞭挞,终於把张大少那张还想逞能的嘴给封住,光剩了喘息之力。
“三天?”连语气都变得低沈的男人狠笑道:“那我得如你所愿,张玉文。”
“操劳”到最後,陆城把车开回酒店时,张大少这回是真真连动根小指头的力气都没了。
陆城把车交给泊车小弟,弯著腰探进副座,将懒洋洋的张玉文从车里抱了出来。
穿过泊车小弟、大堂人群暧昧的视线,陆城把挂在自己身上,一点都没有觉得不妥的人抱进了电梯,再抱进酒店房间。
二世祖与他的情敌25
把人放在床上,陆城进了浴室,放好了热水,再把已经打起呼的人抱进浴缸里,仔仔细细地把满身都是欢爱痕迹的张大少按在浴缸里,里里外外清理了个遍。
等把张玉文刷得乾乾净净,男人站起来,脱掉衣物跨进足够大的浴缸里。
感受到动静的张玉文迷迷糊糊地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朝自己压下来的巨大阴影,他磨了磨牙又重新闭上眼,任由自己被一只手带了起来,进而靠进了一副温热的胸膛。
陆城的脖子上,被禽兽张大少咬的牙印隐隐作痛,男人抬手摸了摸那里,不禁笑了笑,“路易为什麽三次和莱斯特分手?”
“为什麽?”身前困顿不堪的人却还尚存了几丝神智。
“也许是莱斯特牙齿太锋利,总是把路易咬得很痛的原因吧。”说完,陆城撩起一缕张玉文的湿漉漉的头发笑道。
身前的人顿时有了点精神,偏头骂道:“我靠!”
张玉文一骂完就被陆城揽住了腰,他本来还要念叨“你以为你是冷笑话专家吗”,话也被男人分秒不误地吞进了嘴里。
幸而也只是在水里互相“舌战”了一番,等陆城把怀里的人吻了一遍又一遍,最後大发善心地放过他时,这回张玉文已经在接吻间睡了过去。
陆城把他从水里抱出来,也不擦拭,两人就这麽湿漉漉地倒进了软绵绵的床里。“晚安,王子殿下。”
男人关了灯,贴著张玉文的脑袋,想到在船上的时候,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会把ALEX从船上扔下去,并让那人知道,张玉文是只能属於他的。
可惜现实终究和故事不同,他没有机会去做拯救王子的骑士。
幸而。他和他总是能并肩而行。
张玉文做了个美梦。
那是他年少的时候,有一点并不炙热的阳光掉落在他的头顶。
少年张大少躺在一片沙滩上,他的胳膊上,枕著熟睡的唇红齿白的少年,他低著头,看他美得如同公主。纵使是绝世的美人,也抵不过此刻他一怀的软香温玉。
在宁静无人的沙滩,温暖的光线下,少年怀抱著满心的温柔。细声笑了。
“……醒了?”突然,他听到有人说。
在那声线的引导下,从遥远的沙滩阳光的间隙里,张玉文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