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每次一产生这些想法,她都会迅速抛却,以免造成无法收场的情况。
芳珂低笑一声,没再说什么,含蓄吻下,对于从未了解过的这些的人来说,她所能做的终究也就那么几样,不像现代,谁都是键盘大师。
凰嫣倒是懂,不过美色当前,有自制力的终究只是少数。
更何况,半妖一旦人形时不再是小豆丁,便就已是默认可以做某些事了,只是由于寿命缘故,他们普遍还是更认同妖界的成年规矩,至于会不会怀孕这种情况……真要在意这些,就不会有那么多自己才几百岁就五代同堂的人了。
而这,对于两个同.性来说,更是完全没有操心的必要。
于是一念之差,凰嫣失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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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嫣小心地帮她整理了一下鬓角散落的碎发:“我们明天起就找个地方躲一阵子吧?”
芳珂伏在她凰嫣胸.口,不解的看着她:“躲什么?”
“我怕你爹杀了我。”
当初姬宴别肯松口,完全是看在两人的感情上,认为这样不会出什么大乱子,还专门叮嘱她千万守住芳珂,别让心怀不轨的人接近她。
当时两人目标是一致的,凰嫣自然是满口答应,但现在既然都监守自盗了,自然便开始担心起自己的生命安危了,毕竟九州可不是能讲道理的世界,更何况在现代要是有人拐跑了自家闺女,照样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情况。
芳珂在她唇上轻轻一啜:“他又管不了我。”她说着伸手环住她,“真到了那一天,我也能保护你。”
姬宴别受的又不是轻伤,想出关再怎么也得有个百年,芳珂觉得,到那时她应该已经是成了至尊了,届时谁强谁弱还不一定呢!
这话说得还挺自信,不过凰嫣还挺相信的,搂着她的腰肢翻身压下,鼻尖相触,而后便汹涌吻下。
凰嫣身体其实算不上敏感,但大约是心理作用,芳珂一碰便像触电了一般,整个人立马软掉,而芳珂则纯粹是体质原因了,碰一下都受不了,明明性格跟软搭不上边,偏偏就是强势不起来,只能咬着唇哼唧,听得人身子都立马酥了半边,叫人怀疑是不是吸人精气的妖精。
可一旦穿上了衣服,却又根本不会让人往这方面想,就像是清冷得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而夜晚,只有她才能看到。
这个认知让凰嫣觉得十分满足,她低头埋在她颈窝轻轻咬了一下,芳珂低哼了一声:“你属狗的吗?”
凰嫣:“汪!”
芳珂:“…………”
她没脸没皮的时候根本无人是她的对手,芳珂恼得咬了回去,想骂她,话语在嘴边转了一圈却又咽了下去,只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凰嫣轻轻抱住她,将两人裹紧被子里,就像是一个大型蝉蛹,无人可见其中风光。
……
…………
白皙的肩颈近在眼前,凰嫣懵了一阵,终于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做了什么,不知该骂自己禽兽还是该说干得漂亮。
色令智昏,回想昨日,仍有种身处梦中的恍惚感,仿佛离得极远,又似乎是靠得极近。
芳珂苏醒时,还觉得纳闷:“傻了?”
四目相对,凰嫣僵了一下,心神俱乱,轻咳一声道:“昨晚,我不是故意的。”
芳珂神态自如,站起身穿上衣服,可有可无的应了声:“我知道,你是故意的。”
她在镜前拢了拢衣领,领子不低,却完全遮不住颈间的红痕,只要经过人事的,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反倒是凰嫣自己,俱是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
凰嫣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想说自己当时真的没想那么多,完全就是下意识的、不小心的,就这么留下了痕迹。
不过这么说好像更无.耻了,于是凰嫣只好闭口不言,只从衣柜里找出了浅色披帛充当围巾围在了颈间,倒也还算好看。
反正九州一向季节不分,每个季节穿什么衣服的都有,这么穿倒也算不上怪异,只是脸上的牙印却实在遮不住,让芳珂不得不戴上了面纱。
不约而同的,两人俱忘了,对修行者而言,这点痕迹轻易便可相除,根本用不上遮挡。
不过虽然智商遭到了封印,但芳珂行动还是一如往常,仍然选择早起修炼,只是从原本的地方,变成了在院子中。
凰嫣见她练的似乎并非天妖山的剑法,不过也没多想,毕竟她也不是多爱学习的人,哪能记得天妖山收录的所有剑法,会遇见自己不认识的再正常不过了。
她在屋子里呆了没多久,便又被研究进度又有进步的研究员给叫走了,毕竟是自己挖的坑,凰嫣还是咬牙过去了,发誓要是不是什么重要情况的话,她下回绝对不过去了,直接要人传话,然后来得远程指挥。
芳珂收起剑,看着凰嫣的背影,不确定的想。
她有发现她刚刚使的不是天妖山的剑法吗?
芳珂回忆了一下刚才凰嫣磕着瓜子看她舞剑的模样,估摸着是完全没有发现,不由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