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遇扶着陈清,在等待老吴的时候,乔遇才严肃地说道:“清清,你把来龙去脉给我说清楚,那些人真的只是医闹?”乔遇害怕是那个人将魔爪伸向自己的家人。
陈清看到乔遇如临大敌的样子,简要地说了情况,“就是医院收留了一个流浪汉,昨天去世了,今天他的儿子儿媳妇来医院要求赔偿。医院把他们赶出去了,我下班的时候在停车场的时候被打了。”
乔遇追问道:“你确定是那群医闹的人吗?”
陈清不太理解乔遇一定要问得这么详细,“是啊,因为我中午的时候见过其中的一个人。”
老吴开着车过来了,将副驾驶的玻璃摇下,示意乔遇和陈清上车。乔遇将后门打开,扶着陈清上车,陈清上车的时候不小心牵动了自己腿上的伤口,没有发出声音,但是腿瑟缩的那一下,被乔遇捕捉到了,乔遇心里将凶手的罪过暗暗记了一笔。
现在他无比痛恨自己的受伤,现在连抱自己的妻子都没有能力。
陈清坐好之后,乔遇直接坐在她的身边。
老吴在前面看到他们俩的动作,问向陈清:“你准备怎么处理那群人?”
陈清恨恨地说道:“这群人没有人性,他们不仅没有尽到赡养父亲的义务,而且还趁机勒索医院,更是罪上加罪。先通过法律途径吧,这次我不希望法律再来和稀泥。如果法律都不管用,我会用我的方式来解决的。”
乔遇顿时有点气馁,陈清到现在就没有向他寻求帮助:“清清,这次就不用你来操心了,你的任务就是养伤,有什么事情我来帮你解决。老公的职责是什么,就是保护他的老婆孩子。”
陈清顿时就笑了,“你还是先把你自己的伤养好再说。”看向乔遇的胳膊,“你这伤可是要比我的好的慢。”
乔遇看到自己手臂,无奈地笑了,“咱们来这也算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了。”
乔遇想到自己受伤,不好照顾陈清,虽然她现在行动上无碍,但是最好还是卧床休息,于是给苏蓝打电话。
陈清看到乔遇的动作,阻止了他“你就别让妈妈来了,看到咱俩都受伤了,她会担心的。”
乔遇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对陈清说:“这段时间,我还得去部队工作,有些事情还需要处理。我没法照顾你,清清,别让我担心好吗?”
接着,乔遇就将电话号码拨出去了。“妈,这几天忙吗?”
苏蓝看到是乔遇的手机号,惊喜地问道:“乔遇,你从部队回来了?”
“妈,我回来了。现在需要你帮个忙,清清在医院遇到医闹,被人打了,这几天我还得忙部队的事情,你能来照顾一下清清吗?”
苏蓝听到之后着急地问道:“被打了?有没有很严重?”
乔遇无奈地说道:“不是很严重,但是皮外伤也很多。这段时间我也经常会在家,您明天过来一下好吗?”
苏蓝听到陈清受伤后,知道女孩子不像男孩子皮糙肉厚,娇滴滴地女孩子受伤都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于是决定当天晚上就过来,“不用明天早上了,我现在就过去。”
苏蓝此时已经吃过晚饭,在家里的沙发上休息,挂断电话之后,想着晚上就直接在陈清家里住下来,陈清一个人的话晚上可能会害怕,于是就简单地收拾了点随身用品,开车往乔遇家的方向驶过去。
打完电话,陈清和乔遇都没有再说话。陈清在挨打的时候,意识到了自己真的需要经常去武馆了,在身强体壮的人面前,真的是毫无战斗力,并且,还在考虑如何能够惩戒这群医闹的人。医患关系再如此演变下去,真的是势同水火。
但是医生的辛苦,劳累真的是不足为外人道。上班颠三倒四,如果晚上有了病人,通宵达旦的做手术也是常有的事情。有人道“才为仙者方可为医,德为佛者方可为医。”医生是救死扶伤的,无论是能力和品德都需要极高。但是现在整个大环境让医生的心寒,同时也加剧了医患关系的紧张。
乔遇则是想着晚上等到陈清睡着之后,去医院调查一下这个事件,将对方加诸在陈清身上的伤变本加厉地还给对方。以什么样的方式惩罚既不违法,又在合理的范围之内。
但是想了好久,都没有想出什么好用的招。以暴制暴不是应该倡导的,但确实最好用的。
虽然路程不远,陈清因为疼痛还是觉得路途漫漫,心理有点恼火,在座椅上有点不舒服。
乔遇看到后,清清地把陈清托抱在自己的怀里。
陈清正在胡思乱想着,感受到身后的力量,没有反抗,借助力量窝在了乔遇的怀里。悬着的心,空荡的心仿佛有了归属一样,陈清总算是将内心的恐慌给降了下来。
回到小区,乔遇打开车门,将陈清扶下了车。乔遇扶着陈清上楼,老吴则是去买晚饭。他和乔遇忙碌完已经六点了,之后就送乔遇回家,还没回到家,就去接了陈清,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吃饭,应该都饿了。
乔遇带着陈清走上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没带钥匙。陈清想起来自己的包好像在给乔遇打完电话的就顺手给了佳慧。一想完蛋了,进不了家门了。
两个人准备下楼,等电梯的时候,电梯门打开,老吴一手拎着打包好的晚餐,一手拎着陈清的包从电梯里走出来了。
看到电梯门口的两个人,吴延睿疑惑地问道“你们这是要去哪?”
乔遇准备说没带钥匙,陈清就看到老吴手里的包,原来包在老吴手里。吴延睿注意到了陈清的视线,说到:“这是刚才你的同事递给我的,我就拿回来了。你们刚刚下车的时候忘记给你了。”说完递给了陈清,她从包里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乔遇将陈清扶到餐桌的座位上,乔遇则是去卫生家洗手。老吴跟着进来后,将晚饭的袋子放在了桌子前,面对两个伤患,老吴只能自己动手,把饭盒从袋子里出来。
陈清见状对老吴说,“老吴,筷子和碗在厨房的柜子里。”老吴听罢,摆放好之后,转身去了厨房。
乔遇从卫生间里出来,手上拿着一块湿毛巾,走到陈清身边,递给了陈清。陈清用湿毛巾先将自己的脸擦了一下,换了一个面,又仔细地擦了自己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过去,不慌不忙。陈清习惯了这样洗手,做手术之前需要消毒,她就是这么洗过去的,手术里的同事都觉得陈清这么洗手有点太龟毛了,陈清也不以为然。这样的习惯也就带到了生活里。
擦完手,陈清看到自己有点脏的t恤,站起来想要回卧室里换衣服。
乔遇看到陈清站起来,连忙问道:“需要什么?”
陈清看到乔遇如临大敌的样子,说道“乔遇,我的伤不重的。我想换一下衣服”
乔遇也注意到了陈清的t恤上面的脚印,扶着陈清走进了卧室,拿上了刚刚放在桌子上的药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