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无声地消化着仿佛身体被劈开的疼痛,两行热泪涌出,湿润了桓放健硕的胸膛。
桓放摸了摸她的发旋,声音带上了点温柔:“还好么?”
楚月点点头。
于是桓放继续往前推进。
楚月痛得脑袋发昏,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桓放那里是有多长,怎么没有个尽头……”
桓放越往深处插入,越觉得自己娶了个宝,小东西身下这小嘴能要了他的命,湿滑紧热,媚肉紧紧包裹着他,回应着他的冲撞,爽得他头皮发麻,不想再忍耐。
“扶好我”。他对楚月说。
楚月还没来得及反应,对方已经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桓放身上健美的线条果然不只是好看,楚月被顶得身体直往上窜,又被桓放按住拉下来,被迫承受着巨根强力地鞭挞。
“啪啪—啪啪—”桓放硕大的双球击打在楚月肥嫩的臀肉上。
疼痛到麻木,反而升起快感。
楚月开始呻吟,她的叫声越来越大,自己被这浪荡的叫声羞到了,赶紧捂住嘴巴,却被桓放强硬地拿开。
楚月死死咬住下唇。
“不叫,干到你叫为止。”桓放强硬地说,身下的冲击果然加大了力度。
楚月承受不住,害怕自己被撞得散架,只好放任自己叫起来,一声声,婉转媚惑 。
当桓放抬了抬她的臀,在她体内所向披靡的巨龙换了角度,戳在穴内一处软肉上。
楚月叫声异常高亢起来。桓放立刻就着这个角度猛艹几下,楚月如灵魂出窍般,爽得不知今夕何夕。淫液一汩汩涌出,如洪水泛滥,两人交合处早已粘腻不堪。
终于,在桓放一个深插之后,楚月眼前白光闪过,双臂死死抱住对方,穴肉绞紧到桓放差点也缴械投降。温热的淫水喷在龟头上,桓放爽得低吼一声,又是一轮疯狂地抽插。
而楚月高潮刚过,就被艹得再次生出快感,简直支撑不住,一边是身体疲惫想让桓放停下,一边又留恋眼前毒药般的快感。
“我,我不行了…”楚月终于受不住了,哭泣着求饶。
桓放依然不知疲倦地顶弄着她,一边安慰道再忍忍,一边用龟头强硬地顶开楚月的宫口。
只有那里软得不像话的媚肉,才能让灼热坚硬的利刃找到归宿。
宫腔被艹开玩弄,对于初次承欢的楚月还是太过刺激了,她哭泣着,不知道自己是痛苦还是舒服,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呜呜,我死了,死了…”
“饶了我吧……”
“太大了太大了,不要……不要……”
桓放倒是话少得很,只有饿狼般的目光和不知疲倦的索取,才暴露出他有多享受这次交合。
桓放觉得自己快要射了,于是揉着楚月的奶子说:“相公艹你艹得爽么?”
相公两字,对楚月来说,比桓放揉她奶子还刺激,她呜咽一声,小穴夹得更紧了。
桓放爽得差点立刻交待出来,低声咒骂了一句。继续刺激身下的女人:“相公的大鸡8在你子宫里,艹得你喷水,射给你好不好,把你的肚子艹大,给我生一窝的崽子。”
都说男人精虫上脑,楚月只觉得自己也是,这么可怕下流的话,她听了竟然更加激动了,还不生气。
“等你肚子大了,我就站着艹你,揉你的奶子,艹到你喷奶。”
“你,你……”楚月臊得哭了。
“相公马上要射给你了,相公好么?”桓放的艹弄的力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快,楚月已经说不出话来。只一声声叫着。
“叫声相公。”桓放哑声道,声音性感得不像话。
楚月犹如被电到般,在一记极深的艹干后尖叫出声:“相公!”
灼热的精液喷射而出,打在楚月宫腔的内壁上,烫得她浑身颤抖,死命夹紧花穴。
她又一次潮吹了。
桓放身心畅快地压在楚月身上,食饱餍足。
好久好久,楚月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回来。
这时候她才觉着下体撕裂般的剧痛。
桓放虽然想一直压着软绵绵的娇躯,但有点担心把人压坏了,于是便挪开身子,侧趟躺在一边。
巨龙恋恋不舍地从心爱的巢穴中抽出,浊白的精液混着透明的阴精、鲜红的血丝从楚月的小穴里溢出。
怜爱和兽欲都被激起,桓放的孽根立刻又半硬起来。
“嘶——”楚月痛得倒吸口气。
“弄疼你了。”大概任何一个男人事后总会心生柔情,桓放想。
楚月摇摇头。
桓放想起性事时楚月勾人的叫声,和现在真是判若两人。
“您……舒服么?”楚月想到自己放荡地叫个不停,根本没听见桓放有什么反应,心下有些忐忑。
桓放怔了一下,轻笑着用又有些抬头之势的阴茎在楚月腿间蹭着。
楚月又惊又怕,不敢说话。
“舒服死了。”桓放懒洋洋地说,他好久没有这样酣畅淋漓的性事了。甚至可以说,他还从来没有在性事上如此投入,又是前戏又是安慰的,可能因为眼前之人是自己八抬大轿娶进府的妻子吧。他不是第一次成亲,却是第一次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