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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懿兰没再反对陈少壬的选择,她有个条件,陈少壬得常回陈家陪她,她没提到苏菏,她还不承认苏荷,更不喜欢何佳。
    陈少壬心里的愧疚仍在,蔡懿兰为他背了条人命,犯罪该承担法律责任,他不可能去举报蔡懿兰,没证据的情况下蔡懿兰绝不会承认她的罪行。人总要为自己犯下的错付出代价,等待她的是内心的折磨和灵魂的考验,直到临终前走马观花一生时,她会认错。
    陈少壬说到做到,陪苏菏一起面对何佳,他们不是要谈婚论嫁,而是光明正大在一起,以后苏菏夜不归宿不用给交代的那种。
    何佳摇头摆手说不见不想见,一转身换了身有品味的衣服问苏荷够不够得体?苏荷忍住笑夸她好看,何佳哼着小曲提着包去赴宴。
    何佳不再是从前那个何佳,她变了,新的恋情,更好的男人,让她看见生活的美好,刷新很多认知。她看陈少壬是越看越顺眼,打从心里喜欢,可她终究是个母亲,为苏菏考虑的更多。
    “你不能欺负她,不能说她一句不是,在蔡懿兰……咳,你奶奶面前必须护着她,如果被我发现她不开心,受委屈了,我不会袖手旁观的。”“还有,我只赞同你们交往,想结婚?还早,别想太多,我女儿不好娶。”
    看,她本质还是何佳。
    别说这点要求,何佳再提一百个一千个,只要不是阻拦他们在一起,陈少壬都会答应,他乖巧应了下来,藏在餐桌下的修长的腿不安分得碰着苏菏的,还冲她挤眉弄眼,开心的。
    苏菏躲,他就追,四条腿好不幼稚嬉戏着。
    何佳感觉到气氛中含糖,扫了眼陈少壬又瞥了眼苏荷,心知肚明,她后悔,应该把单斌一同叫出来,看谁比谁甜。
    趁何佳去厕所,陈少壬牵住苏菏的手,面对面的,玩着她的手指。
    “一会我去接你。”他边玩边说:“看电影后跟我回家。”
    苏菏摇头,心里乐滋滋的,“可以看电影,不跟你回家。”
    陈少壬直勾勾看着她含笑的眼睛,“雪儿好久没见你,它有段时间很想你,你不在,它生病了,我这趟回去不把你带着,它会失望。”
    寺庙不许带宠物,临走前,陈少壬这么跟白雪交代的:雪儿乖,在家等我,我赌最后一次把妈妈带回家,如果不幸,未来你陪我流浪。
    苏菏皱眉,紧接着问:“生病了?什么病?”
    “抑郁症,你知道的,布偶猫矫情。”陈少壬把雪儿搬出来卖卖惨,不信不能把苏菏“拐”回家。
    结果,苏菏不看电影了,直接去御景豪庭看白雪,她不知道陈少壬为他们第一次看电影包了场,陈少壬不心疼,看着面前脚步急匆匆的佳人,想起她说的那句“从今天起,你最重要”。
    是吗?他好像输给了一只猫。
    苏菏跟白雪玩了起来,完全忽视了屋里还有个男人,直到他发出命令,白雪走向自己粉粉的公主窝,趴下,猫叫两声安静下来。
    苏菏站起来,身上的猫毛如蒲公英飘落,陈少壬手拿除毛刷帮她刷干净,顺势捏了把她的腰,说:“去洗个澡。”
    苏菏被捏得痒,笑着躲开他的手,回:“好。”
    “没睡衣,穿我衬衫。”他握她手臂,轻轻一拉,佳人入怀,他在耳边说:“我喜欢看你穿我衬衫。”
    “不穿。”苏菏故意和他作对。
    陈少壬理解成另一个意思,“不穿也行,光着身子最好,反正要吃你。”
    “你流氓。”声音低如蚊子叫,羞答答的。
    苏菏推开他,绕过他去浴室,脱衣洗澡,“吃你”两字萦绕耳边,销魂的声音,情欲的二字,引起一股电流,分叉通往全身,电得她浑身酥麻。
    脑海冒出好清晰的念头:抱他,亲他,想要他。
    正想着,浴室的门从外面打开,陈少壬赤裸着进来,扭了扭脖子,在她背后,没抱她,指尖沿着后背的曲线向下,捏着她的臀部同时,嘴唇碰她的耳垂,滚烫的呼吸和性感的声音包裹着她。
    “我等不及了,给我,行吗?”他素太久了,想吃肉肉。
    苏菏被他弄得骨头没了,软软瘫在他怀里,眼睛模糊了,说不上一句话。
    他当她默许了,手从她胳肢窝穿过,握住两团白乳揉捏成各种形状,无名指和中指不断夹捏着最顶端那颗乳珠,使它变挺变硬。
    小穴在他采摘之前,已经淫靡不堪,湿了他的指尖,透明芬香的花蜜拉出一条条银丝。
    “怎么这么湿,嗯?”他不怀好意笑着,手指再探入,摁着花核揉了会,中指一点点入了进小穴里,顺着湿意再入几分,然后抽出再深入。
    苏菏嘴里发出难受的呜咽,两年没做,下面紧实得很,她清晰感受到那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体内描绘着一分一毫。
    她呼吸凌乱,发出细细呻吟,娇娇软软,听得他头皮发麻,身下巨物又涨大一圈,硬得他难受。
    “我要进你身体里去。”陈少壬抽出手指,扶着炙热在小穴口轻轻顶碰。
    苏菏撅起屁股,迎他进入,等他攻城略池。
    他从背后把炙热推入她的嫩穴,立即被小穴强劲有力地嘬住,爽得他头皮发麻。
    “啊……”
    苏菏叫了出来,经久没做,有点受不住他的尺寸,怎么可以这么大,塞得她好满,甚至怀疑吃不下,小穴被撑得好大,好舒服。
    她的反应另他满意,一个挺身,猛地整根塞入,直捣花心。
    苏菏周身一颤,不自觉收紧小腹,把他紧紧夹住。
    “别夹那么紧,我动不了,怎么让你爽?”
    苏菏还夹住他不放,有点调皮较劲的意思,“你那么大,我这么紧,怪谁?”
    陈少壬笑,扳过她的头,低头吻住她,吸吮她舌头,右手摁住花核打着圈圈揉弄起来。
    不让他动,那他换一种方式让她爽,比他预计的要快,她瞬间高潮迭起,小穴猛的收缩一阵后,无力夹他了,他开始抽动起来,高潮后的甬道无比敏感,操得她叫声连连,差点没了魂。
    空虚了两年的身体,黏着交合,在浴室要了一次不够,抱到卧室锁上门,继续索取,讨伐。
    在浴室陈少壬一直在身后,直到在床上两人面对面,苏菏的视线一直在他胸口,准确来说是心脏的位置。
    上面多了个刺青,是她的“菏”字。
    苏菏愣了一会,指腹摸了上去,一笔一画描绘一遍,挠得他心头痒痒的,她突然笑了一声,抬眸看向他。
    “你这样还想出家?”
    他爱她爱到骨子里,血液里,这样痴情痴心的人,寺庙关不住他的。
    陈少壬笑着,毫无防备又入了她体内,抬起她的腿搭在他肩膀上,往下压,她的腿碰到自己的胸,他与她十指交握,按在柔软的枕头上。
    “我没想出家,只想干你。”
    他话音刚落,不容她疑问,吻住她,身下交合处镶在一起,硕大粗涨的炙热进进出出,疾风骤雨操弄着,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随着他用力进出,底下两温热的囊袋一下又一下拍打她的臀瓣,肉体拍打的声音极致的上头,越听越让人兴奋。
    “啊……”
    室内回响呻吟声和他粗重的呼吸声,迟迟没有停下来。
    与他十指相扣的手紧握着,随着一阵阵快意爬升,她松了手,手指颤抖不已,呻吟声被撞得七零八碎,被操得精神涣散,哆哆嗦嗦。
    这样的姿势太深了,顶弄着那块软肉,她招架不了,泄了出来,疯狂地颤抖。
    他换了个姿势,仍是与她十指相扣,低头亲了亲她微湿,蕴满情意的双眸。
    陈少壬变动频率,一点点入她,故意的要她难受,想被狠狠填满,操弄。
    “说你喜欢我。”他抵住她额头,想听她说情话。
    “唔……”苏菏难耐,下巴抬起,碰了碰他的唇,“我喜欢你。”她又一吻,“爱你。”再一吻,“用力操我。”
    下一秒是火山迸发的热烈,海水翻涌的激情,他入的每一下狠狠撞到她心里,她软了,屈服了,身心都是他的了。
    结束时,她化成水趴在他身上,手掌盖住他胸口的刺青,感受着他快速的心跳。
    缓了好一会,两人的呼吸慢了下来,不知不觉有节奏的一起吸气,呼气。
    “苏菏,我替过去的我向你道歉,那时候弄疼了你,对不起。”
    苏菏无力“唔”了一声,过去的她从没计较,不恨不怨他曾那样对她,这就是她面对生活的态度,不回顾从前,不抱怨过去,向前看。
    但她对他的过去感兴趣。
    陈少壬搂着她,跟她说起从前,从他记事以来经历过的事,有趣事,有不堪的过往,然后遇到单斌,遇到苏菏,点点滴滴。
    面对她,他把自己剖得干净,直白,真诚。
    提到那个早晨,他从地狱逃出来,穿过麦田,迎着光仰头看见一个小女孩,她像在牢笼,两手握着防盗网,低头与他对视,他瞪着她,她却对他笑。
    苏菏在他怀里安静了,片刻后她抬头定定看着他,不可思议的表情。
    “那是你啊。”
    苏菏那天无意中听到了父母的争吵,证实了她一直以来的猜疑,小小年纪,她第一次夜里辗转难眠,天亮了也没睡着,就在她打开窗台的时候,看见了一个小男孩,脏兮兮凌乱的头发里插着一朵黄色的小野菊。因那朵花,她低落的心情好了些,便笑了。
    陈少壬搂着她的手臂紧了,曾经他以为如果早点遇到苏菏,他不会深陷深渊无可自拔,原来啊,他们早就见过,他给了她微笑,她加深了他的憎恨。
    一个人不自救,谁能救他?好在,最后他得救了。
    这一夜,他们聊了很久,叁更了,他们搂着彼此,肉体相连,呼吸交缠。
    天微亮,厚厚的白云透出金光,迎来新的一天。
    苏菏穿着陈少壬的衬衫,拿来吉他,弹着曲,听闻他的过往,她突来灵感,为自己作的曲填了词。
    陈少壬深情款款看着她,眼里只有她,没太注意听她唱的什么词,但有两句,他牢牢记住了。
    “你看啊,阳光很暖黑夜有光你有我陪伴。我愿你,用心感受这个世界所有的美好。“
    最后,曲落,男人的吻虔诚落在她额头,拥她入怀。
    “我抱住了,我眼里整个世界的美好。”
    ——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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