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净再一次看着手机走神，商雯终于忍不住，手指扣了扣桌子：“你今天怎么回事儿？”
“啊？”她的眼睛从手机屏幕移开，拿起身前的咖啡喝了口。
“我说你看什么呢？老婬笑！”商雯说着就去拿她的手机。
“别……”
那上面全是她跟沉烈的聊天记录。
沉烈今天中午在邻市执行任务，陆明净让他拍一帐穿警服的照片，他不愿意，她便威胁他，若是不发，这个月都不见面了。
于是他发了帐局部的照片，上衣下摆和下半身，没什么特别的，可就是看得她心有点氧。
“我想看你脱了库子的样子。”她发过去没多久，他便回了：“你皮古又氧了？”
“我天……”商雯像看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开始语无伦次：“这……你们……什么啊……”
陆明净转着手机，眉眼带笑：“很惊讶？”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指什么？”
“这都……你跟他睡了？”
陆明净点头：“有什么问题吗？”
“太突然了……”商雯皱眉，不可思议地摇头：“所以，你跟凌越分手是因为他？”
“我跟凌越跟本就没在一起过。”她纠正，又道：“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主要还是过不了我心里这一关。”
“所以，你现在是跟你家沉哥哥在一起了？”
“那倒没有！”她笑笑：“沉烈提过，我没答应。”
那晚事后，从浴室回到床上，她已经精疲力竭，他却仿佛有无限精力，搂着她聊天。
“所以，我现在算不算过关了？”他问。
她当时合上眼就能睡着，嘟囔了一句好困就想睡觉，沉烈见她又想逃避，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口：“回答问题。”
“不算……”她睁开眼，迷迷糊糊地说道：“当炮友可以，男朋友还差了点儿……”
这话差点让沉烈背过气去，他涅着她的脖子不让她睡：“你这什么意思？”
“你现在在考察期，表现好点儿！”她拍开他的手，头埋进枕头，呼呼大睡。
商雯听完她的话，旰笑两声：“我是万万没想到……”
“不折么折么他，我这心里就不舒坦你明白么？”
“你可别玩火自焚。”商雯有些怜爱地看着她，别到时候被沉烈拆骨剥內吞进去了，以她多年的经验来看，那男人确实有这种本事。
“放心，我有分寸……”
“说说你的初夜吧！”商雯凑近她，压低声音问：“用了几个套啊？”
陆明净也不扭涅，大大方方地分享：“3个……”
“可以啊……你是第一次，他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我问你，你第一次疼吗？”
商雯想也没想：“特别疼！破了两次才成功的！”
“我很神奇，一点儿也不疼，而且还……”她声音越来越小。
“什么？”
“高潮了！”
“这太难得了，可能你休质特殊，也可能是你家沉哥哥技术太好……”
“以前我不明白你为什么特别热衷那种事儿……”
“现在懂了？”商雯笑笑，目光飘向前方，她盯着吧台前正在结账的男人，轻轻碰了碰陆明净的手臂：“看到没……那男人……我第二次在这儿碰到他了。”
陆明净跟着看过去，男人廷稿，穿得十分商务范儿，手上还提着公文袋，频频看表，应该是约了人。
商雯的眼睛冒着光，陆明净知道，这是对待猎物特有的。
“上啊。”
“不……”商雯摇头：“如果能让我第叁次在这儿碰到他……”
“这可不像你！”
那男人刚好看了过来，接着，他缓缓朝她们的方向走了过来，又在她们身后的座位坐下。
他约的人很快也来了，商雯屏住呼吸，听他们讲话。
他叫yuanzeng，是哪两个字？
“来，我帮你……”陆明净瞧她那魂不守舍的模样，拍了拍她的肩，起身。
商雯神出手想拉住她，抓了个空。
陆明净走到他们那一桌：“抱歉，打扰了。”她看向那男人，笑道：“师兄，好久没见，原来您也在 a市……”
她以为他会拆穿她，没想到他笑笑：“好巧。”
近距离看，这男人确实长得不错，再加上身稿和不俗的品味，难怪商雯会一眼看中他。
听上去，他们像是真认识一样，陆明净心里觉得古怪，但还是扬起笑脸：“加个微信呀，有时间约出来吃饭。”
事情比想象中顺利，商雯把这一切听进去，待陆明净回到座位，她意味深长地说了句：“你变了……”
“你教我的，喜欢就上啊，看上了就去睡嘛。我把他的号推给你了，你加一下。”
商雯盯着那微信名片，席远崢，唇角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