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冰寒雪冷,室内暖如夏春,床上的人确实冬夏轮换,冷热交替。
鞭子、冰块、药酒,千百种花样的玩法,杨绒从中挑出最刺激的十几种。
昼夜颠倒,沉彦君觉得自己可能是发烧了,身上已经开始冒冷汗,他听到敲门声,猩红的眼睛里有了点希望的光芒。
“可能是雷大哥,我去去就回。”杨绒裹上外套,临走又折返,拿了条毛巾塞进沉彦君的嘴里。
“乖乖等我。”
沉彦君挣扎着要起来,可四肢全被束缚,手腕已经蹭伤。
沉彦君听到雷茂的声音,听到杨绒装作劳累的口吻说:“昨晚我们太累了,哥哥还在睡,我们晚些去找你们,真是抱歉。”
“还是你们会玩。”雷茂暧昧地笑,“就不打扰你们了。”
直到房间门关上,沉彦君眼里的星星之火彻底熄灭了。
雷茂这个蠢货,傻子!你就不会进来看看吗。
救我!
沉彦君知道此时是白昼,但他却如同经历暗黑之地。
他的前身后背全是鞭伤,硬了二十多次,又被冰了二十多次,现在他的海绵体软趴趴的,一点知觉都没有了。
沉彦君觉得自己一定是废了,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时钟一分一秒的过去,他强大的意志力告诉自己一定可以熬到晚上,倒是雷茂一定会察觉到不对劲,会来救他。
夜幕沉沉,太阳西落,杨绒卧倒在沙发上小憩,悠悠然醒来。
手机面部识别解锁,“咻,好用。”杨绒拿过沉彦君的手机,发短信给雷茂。
当着他的面关机,然后给雷茂打电话,“雷大哥,彦君他公司有急事已经坐飞机走了,他说会跟你联系,到时我们一起回英国,你们走的时候可以带上我吗?”
雷茂收到了短信,只当是沉彦君嘱咐要照顾他的小女朋友,答应道到时带她一起。
沉彦君彻底绝望了,他就差自己咬舌自尽了。
杨绒把切好的牛肉一块块喂给沉彦君,“有点风度,狼吐虎咽的,一点都不像你了。”
沉彦君饿得发慌,消化了一个多小时才感觉好多了。
“绒绒,我们谈谈,哥哥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哥哥改。”沉彦君低叁下四道,“只要你把我解开,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这个疯女人,今天的帐他一定要十倍还回去,玩烂她。
现在过去叁十多小时,他要把她绑在家里叁十多天。
杨绒好笑道:“哥哥你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啊,咱们这不是玩儿嘛。”
见杨绒又放了颗药丸在红酒里,沉彦君警觉道:“绒绒,不要了不要了,我真的要废了。”
一滴也没有了。
“哥哥,做男人要开发自己的潜力,不然你怎么知道自己可以这么持久呢。”杨绒晃了晃酒杯,踱步过来。
沉彦君抿着嘴,死活不张口。
杨绒狠狠一巴掌甩过去,撬开了他的嘴,灌了下去。
“怎么每次都不听话呢。”
杨绒静静地躺在他身边,十分乖巧。
最后一次了,做完这次她就要离开了。
彻底和这个男人说再见。
杨绒看着他来了感觉,贴近他的耳朵,细细地亲吻爱人的每寸肌肤。
她突如其来的温情时分让沉彦君慌张。
杨绒亲吻他的喉结,温柔如水般地与他接吻,她第一次用嘴帮他。
杨绒撑着他的腰,俯身进出,咬着嘴唇问:“喜欢这个力度吗?”
节奏全凭杨绒把握,沉彦君只能挺起腰腹,上下攻击,但也比昨夜爽了不少。
满屋都是杨绒的淫叫,沉彦君被刺激地不得了:“你这个淫娃,你把我松开,老子艹死你!”
杨绒的阴道紧紧地吸着他,沉彦君头皮发麻,差点缴枪投降,但这药确实强劲,让他一直硬着。
半个多小时后,杨绒用力一绞,沉彦君射了。
沉彦君大口穿着粗气,爽!
只要她不动手,他还是觉得可以接受的。
不过片刻,杨绒起身去清洗自己,磨磨蹭蹭地出来时,沉彦君已经又硬了。
但是沉彦君看到她开始穿衣服,“你要去哪?饿的话让前台送饭过来就好,他们的餐厅二十四小时营业。”
杨绒看向他的目光清冷寡淡,自顾自地开始收拾,把他送她的那些器械都放在了一旁,来时免税店里买的那些也都扔在了一边,半个箱子就装满了。
“你要走?”沉彦君吼道,“你给我松开!杨绒你玩爽了,老子还没有,你给我过来!”
沉彦君青筋暴起。
“哥哥你有硬了。”杨绒坐下,弹了一下他的阴茎。
拿过跳蛋放在他旁边,打开开关,看着它抖动起来。
杨绒亲在他的嘴唇上,神情而凝重。
“哥哥,我们有缘再见。”
“你要去哪?”沉彦君真的慌了,她那天听了,绝对听到了。
沉彦君叫住她,“杨绒,北京的房子、车子我都给你安排好了。”
“你想自己找工作或者直接来耀阳总部都行。”
“我那天跟雷茂就是吹牛皮,我他妈是安慰他,你给我回来!”
杨绒关了门,她的机票已经退了重新买过,从瑞士直飞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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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彦君是第二天上午被人发现的,服务生在打扫时看到满室狼藉,沉彦君奄奄一息。
雷茂看到沉彦君下体肿的肥大,旁边一滩滩的精液,捂着眼睛,给人解绑。
“你们这也太会玩了。杨绒呢,把你一个人放在这儿。”雷茂问道,见沉彦君是真的进入了昏迷状态,吓得半死,赶紧叫了救护车拉到医院抢救。
沉彦君清醒过来,嗓子嘶哑割裂却还要叫秘书过来,“给我查杨绒在哪。”
人早已离开瑞士,也不在英国,学校放了寒假,学生们也都回了家,找不到人。
杨绒口中的新疆,沉彦君让新疆分公司的员工查了个底朝天也没这个人。
这个女孩,外表单纯,但一句实话没有。
只剩学校了,可是寒假谁又能找到人。
大千世界,这个女人仿佛就是为了玩弄他一场,然后失踪在人海里了。
沉彦君想让她死,找不到人,想知道她生死,没有音讯。
他从来没有如此日夜颠覆地思念一个人。
雷茂见好友十几天里瘦了十多斤,人都脱相了,感叹,这恐怕是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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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报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