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思乱想,等孩子出生以后看我不把你绑在床上狠狠大战三百回合。”
许凤庭这才明白他是怕要是真的做起来恐怕会忘情到控制不好自己而伤了他,又不小心瞥见他身上某处涨得鼓鼓囊囊的小帐篷,不由释怀又心疼地回吻了他一口。
邵明远轻轻咬住了他的耳垂,“我的凤庭也学淘气了。”
许凤庭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因感觉到身体某处一阵清凉的充盈,当即便满足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邵明远另一条手臂稳稳搂着他颤栗不停的身子,温热的唇瓣紧紧贴在他耳边不断说着情意绵绵的情话,时而轻吻他早已红透了的耳垂,许凤庭忙用力捂起嘴来,却还是有一两声销魂的呻YIN倾泻而出,从下腹窜到心头的一阵又一阵电流令他已经分不清快感和疼痛,渐渐连四肢都有了种发麻的感觉。
“唔……呃……呃!”
闷闷的呻YIN声透着丝丝甜蜜,许凤庭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仿佛已经置身云端一般还在缓缓上升,终于忍不住一阵高吟,一股热流喷薄而出,一直高度紧张的邵明远总算舒了口气。
总算破水了。
邵明远忙安抚地抱紧他,伸手往下一谈,当即心里打了个激灵,破水是好事,可他的产门居然还是一分都没有再打开过,还是细细的堪堪一指。
快意之后痛感也来得愈发凶猛,许凤庭白着脸不断揉着肚子和酸痛欲折的后腰,“怎么样,要生了么?”
邵明远忙用了拍了拍脸颊让自己镇定,却俯□柔声对那人轻道:“快了,你先歇会儿养养力气,等会儿我叫你用力的时候才能有劲啊。”
说完便取了软垫将他的下SHEN垫高,以减缓胎水流出的速度,如今最让人心焦的就是产势已经全动可产门不开无法生产,时间一长不但胎水流干胎儿难保,便是大人恐怕也将生生痛死无力回天。
许凤庭折腾了大半夜也实在累了,阵痛来临时几乎痛得在床上来回翻滚,阵痛间隙就蔫蔫地躺在邵明远怀里无声地喘息,邵明远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一头汗星子地不断给他揉抚腰身和肚子,深恨自己不能多长出两条胳膊来。
到天快亮时胎水渐渐越流越慢,甚至从开始的清澈变得混杂了少许血丝,许凤庭痛得几乎失去神智哪里发现得了,只有邵明远自己看在眼里满目惊心,在药箱里翻腾了好一会儿把最近根据许凤庭的体质研制的几种好药都给取出来碾碎了和着水喂他服下,甚至开始考虑是不是该施金针刺穴了。
天色大亮以后黄文又来了,许凤庭才经历了一波剧烈的阵痛正就着邵明远的手喝水,见了他便不想理睬,邵明远刚想叫他出去,他却不紧不慢道:“陛下驾到。”
话音刚落就见一身龙袍的傅鸿大步流星神采奕奕地走了进来。
“凤庭,你觉得怎么样?听说你要生了,朕来看看你。”
许凤庭眯起眼静静地打量着面前这张关切的脸,要不是身上的鞭伤还在阵阵作痛,差点儿就要怀疑昨晚经历的那场折磨是自己做的一个梦了。
做人怎么能虚伪成这样?
想起自己竟然和一个这样的人推心置腹地做了十几年的好兄弟,他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搅,甚至控制不住地俯□呕呕——地干呕了起来。
邵明远忙轻轻给他拍着背,却看也不看傅鸿一眼淡淡道:“内子生产在即,闲杂人等请回避。”
傅鸿铁青着脸站着不动,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邵明远却抬起头迎向他的目光一字一句道:“你在这里添乱,万一凤庭有个好歹,许家可再也没有第四个儿子给你挟持当人质了。”
52金牌育胎师
许凤庭遏制不住的剧烈颤栗打破了邵明远和傅鸿两个人只见你死盯着我、我死盯着你的僵局,邵明远匆忙回过身捞稳他摇摇欲坠的身子,狠狠心双手压在他圆隆的大腹上用力顺抚。
许凤庭本来已经痛得几乎熬干了力气,哪里经得住他这般施力,立时便将一张淡色的薄唇咬得鲜血淋漓,傅鸿皱着眉在边上站着,冷不丁怨毒地瞥了正全神贯注给他老婆顺胎的邵明远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