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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试当天,程斯年的座位在第三组的倒数第二排,第一科考的是语文,对于她来说倒是没什么问题,就是做到最后的时候突然胃疼,大概是早上贪凉喝了冰豆浆的原因,最近都没有犯过胃病,倒是把这个小毛病给忘记了,早知道刚刚考场门口那些免费的各种药品去拿点胃药吃好了。
    不过好在疼的不厉害,还承受的住,出门的时候意外的在门口见到自己老妈,她还有一瞬间的惊喜。
    “妈,你怎么来了?”
    “我看别人家长都来陪着考,她们都催着让我过来看看你。”程母最擅长的就是口是心非,明明是不放心自己,却偏偏要找理由。
    “中午想吃点什么?带你去吃点好的。”程母接过来程斯年手中的文具袋子。
    “都可以,等等傅汎,等下吃完你就回去吧,这天这么热,你不用陪我,我不紧张。”程斯年还安慰了一下她,觉得自家老妈比自己还要紧张。
    其实上一次她也来看了自己,不过这次程斯年都千叮咛万嘱咐的告诉不用特意为了自己来一趟,没想到老妈还是来了,三人在考场附近选了一家饭馆吃了饭,然后程斯年催着老妈快回家。
    “大概我妈担心我下午考数学吧,其实不用担心,反正肯定也考不好。”程斯年跟傅汎回去的路上还开玩笑,都知道她唯独这数学成绩不行。
    下午的时候考数学,程斯年其实还真是有一点担心的,看试卷的时候觉得每道题的题型都见过,可到底怎么做的,她真的、不会!
    虽然不会做,但是选择题的时候,程斯年虽然不会做,但上一世考完试对答案的时候大概记忆太过明显,似乎就知道该选择什么一样。
    填空题和后面的大题,程斯年会的确实不多,还有几道题她只能选择笨方法做,可能人家套用个公式就能解决的,她却得一点点算出来。
    不过比之前她只能交白卷的做法,她现在真的还算不错了,隔壁座位的同学是重点高中的学生,当初还以为她学习挺好,这刚第一天,她觉得自己应该算是这考场上面对数学最为难的一个人了,没想到她更是苦思冥想,转着笔不知所措。
    程斯年为了这次高考努力了大半年,尤其是最近这几个月,原本想着临阵磨枪不快也光,但真正上了考场才发现之前落下的真的是太多了,她从初中开始数学成绩就不好,初三开始就不及格了,这次也不知道做的到底对不对,最后还有两道题是真的一点都答不出来了,只按照记忆中的公式随意写了下。
    程斯年出考场的时候觉得自己已经尽力了,如果结果不尽人意,那也实在没什么可遗憾的了。
    “汎哥,咱们去吃烤肉拌饭呀!”程斯年一出来就看到傅汎站在门口冲她招手。
    “走着!”
    第二天的上午是文综和理综,下午考英语,对于这两科,如今的程斯年倒是没什么压力,只是考完英语出来之后,倒是看到门口一个人跪着哭的撕心裂肺,她跟傅汎站在外围看了看,最后才知道,忘记填答题卡了,最后时间已经不够了,答题卡没有填完就交卷了。
    最后一天上午是口语的考试,考完之后,傅汎和程斯年退了房,然后去学校附近找了旅店,那个时候还不像之后的那些年成绩先出来再报考,她们那个年代,高考之后都要回学校对答案,然后自己估分数报考的。
    第一科估的就是语文成绩,班主任也是偷懒,直接让她上去把自己的答案说一遍,她坐在一旁一边听一边点头,然后作文成绩让大家看着估算。
    上一世的时候,程斯年语文成绩并没有特别好,阅读理解因为答的过分简略扣了分,当时的作文也没有写好,扣了些分,考了142,这一次她估算自己如果作文扣几分的话,其他的应该还算不错,应该能在148左右。
    数学的时候,程斯年真的是对自己没什么信心,但估完分之后又觉得还不错,至少这么看来能过及格线了。
    估完成绩之后,程斯年坐在座位上计算自己的分数,过去太多年了,她实在不记得当年晋城大学的录取分数线,不知道自己加上之前征文赛的加分能不能达到录取线。
    但不论什么结果,她都要报考。
    上一世她考了普通的二本,傅汎考了本省著名的师范大学,跟傅汎一对,发现她比之前考的分数也多了不少,不知道这次她还会不会报考师范。
    “汎哥,你想好去哪所学校了吗?”对完答案之后,就是班级聚餐,程斯年在路上问傅汎。
    “还没考虑好,你呢?”
    “晋城大学吧,不知道能不能考上,报个试试吧。”程斯年确实有些担心。
    傅汎思考了一下,没有说什么,只是脸上的神情多了些凝重,不知在想些什么。
    “等报考之后,我们就去毕业旅行!”程斯年晃了晃傅汎的手臂,把她从思绪中拉出来。
    学校附近的饭店几乎都是个个班级的毕业聚餐,程斯年她们到的时候,桌子上还摆了瓜子和糖,弄的像是办婚宴一样。
    许是因为毕业,兴奋中,又有些惆怅,班主任来的时候菜已经上齐,她们班级总共60人,并没有全员到齐,但也去了一大半。
    酒过三巡,有几个女生偷偷在桌上抹眼泪,班主任也有些哽咽,让气氛突然变得有点沉闷。
    傅汎的性格跟程斯年比起来可谓是天下地下,两个人对比明显,她是自来熟,跟谁都好,一直拽着程斯年,两人倒是没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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