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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到芍药,就买了两份芍药的根块,红霞争辉和赵粉。
    收到的时候根块被包裹得很仔细,用湿润的绒布包裹着,外面虽然加了各种防护,还是有几个粉色的芽被碰落了,很可惜。
    根块需要埋在两点五厘米深的土下,北方的话据说要埋得更深些。第二天再看,芽已经冒出了土面,很讨喜的紫粉色。
    想去抱了猫来一起看,满屋子找不到它,最后是在最里间的屋子找到它。
    它蜷在沙发一角,整个脑袋埋在我的口罩里。那个口罩是早上才打开用的,随手放在那里没来得及收起来,居然被它用上了。
    大约是这一阵子看见我整日整日的在家,出门就戴上这个白乎乎的东西。放在嘴边的,难道不该是好吃的?
    之前雨水很多,芍药疯狂生长,枝干亭亭,已经可以看见一个个袖珍的花苞,裹在紫红的叶片当中。叶片舒卷尤其好看,宋画般的清雅。
    后来写到樱花,忍不住问了几个卖家,说法几乎一致。一到两加仑盆的,现在收到开不了,盛放要等到明年。所以,依然需要耐心再等等。
    这么多盆月季里,最在意的那一盆,并不是长得最壮实或者最好看的,但它的名字叫朦胧的朱迪。
    于是,莫名好感。
    会给它更多的关注。每一片叶子都会仔细地看过去,用手感觉土壤的干燥还是湿润,浇水施肥十足殷勤。
    谁让它叫朱迪呢?
    开花以后果然霸气,花朵极其饱满,因为太沉,将整个枝条压下去,挂在花盆的边缘。担心它会折断了,只能把这个枝条搭在一旁的桂树的枝条上。
    月季,桂花,月桂。才知道月桂和桂花,其实没有关系。
    就像很多时候我们以为的关系,根本没有关系。
    同时盛开的,还有瑞典女王。虽然朱迪是我一眼一眼看着长大开花的,花费的心思格外多,但论起样貌,瑞典女王还是略胜一筹。
    好吧,其实是好看很多。
    好看到不真实不科学,好看的样子每天还不一样。颜色一层层的染,一点点晕开,颜料盘里调不出的那一种。
    篱笆旁还有铁线莲,每天会疯长出十几厘米的爬藤植物。但凡它触碰到的,无论是什么,它会紧紧地绕上去,打一个结,有时候绕两圈甚至更多。
    那些结,伸手去碰,拉扯不开,应该是使了许多的力气
    是那种,要么不相遇,遇见了就再也不要分开的执着和决绝。
    不过听说它在冬季来临的时候,会整株枯萎,那些不顾一切的拥抱纠缠终究会松脱。
    是放手。是喘息。是为了来年开春再次相拥,不惜归于尘土的沉寂。是另一种决绝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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