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拇指勾了勾金链,身体敏感的叁处被同时扯动差点要了冰糖的命。
“嗯呃……别……啊~~~”
再次在她修长的天鹅颈上留下几个暧昧吻痕佘青妤才放过她,将她放到衣服堆里。
冰糖已经顾不了穴里流出来的淫水会不会把衣服弄脏,四肢僵硬地躺在沙发上不敢乱动,恨不得连呼吸也不呼吸了。
每一次呼吸身体的轻微起伏都会牵扯到身体的叁个连接点,尤其是阴蒂上的小夹子,一丝细微的风吹草动就能让敏感小穴流出汨汨花汁。
佘青妤坐在一遍玩手机,给店长发完消息才站起来穿好衣服收拾被玩坏的小淫娃。
链子没有取下来干脆没给她穿内衣裤,把冰糖抱在怀里随手翻出一件能盖住锁骨和膝盖的裙子给她套上。
尽管他很小心了也会不小心扯到阴蒂上的小夹子,冰糖浑身颤抖抓着他有力的臂膀求他:“取下来。”
“一会咱们去酒店开房再给你取下来,结完账马上!”
“我不要,我不要出去。”冰糖惶恐道。
她怎么可以这么淫荡的出去见人,被长裙裹住的身体什么都没穿,还被他戴上那么淫荡的东西。
“那你在这里等老公,老公结完账抱你出去。”
他不肯把东西取下来冰糖也奈何不住他,只能坐在沙发上午眼睁睁地看着他拿着那堆衣服出去。
他出去没一会就拎着一堆购物袋回来了,冰糖泪汪汪地看向他:“你取下来,疼!”Ⅰzнαиsнu.čóm(izhanshu.com)
她唇瓣还是艳红眼红的没有消肿,佘青妤蹲下疼爱地亲了亲她的嘴角:“就一会,忍忍!”
冰糖抱着他的脖子抽抽噎噎地执意说疼,他也有些担心又掀开裙子检查,阴蒂被夹的确实有些红肿充血,小骚穴内外都是淫液都沾到裙子上了。
屈指用弹了弹漂亮的阴蒂,冰糖抖得花枝乱颤:“啊啊~~呜~”
这声音一听就是爽,佘青妤毫不留情地又弹了几下,看着陷入极乐冰糖:“又喷水,骚母狗,还学会说谎骗人了!”
冰糖趴在他肩膀上噙着眼泪的水眸闪过一丝惊慌,完全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戳破谎言。
佘青妤从裤兜里摸出之前顺手揣进去的蕾丝内裤,掰开花缝就对着穴口塞。
有些硌人的材质冰糖只能勉强感觉到是布料,察觉到他要往里塞的心思娇躯颤抖的更厉害了。
“呜……我错了……不要不、要往里面放东西。”
佘青妤对着布满红印的屁股又扇了一巴掌:“别乱动,水这么多不要堵堵?要喷的满地都是?”
“呜呜……”
一条蕾丝内裤很快就塞完进去了,迷人逼缝比之前微微张开些,穴口再次紧闭,谁也猜不到这张美穴里面还被塞了条内裤。
塞完内裤佘青妤把冰糖所以放下来完美挡住这淫靡的一切,又捡起鞋子帮她穿上,将冰糖横抱起来拿着购物袋打开试衣间门走出去。
见到光亮,冰糖把脑袋埋的更深了,小手悄悄捂住耳朵生怕听到讨论自己的声音。
佘青妤轻笑:“怕什么,咱又不是没给钱。”
“不要脸!”冰糖在他怀里瓮声瓮气地骂他,感受到穴里的异物忍不住弓起脚背,穴里的嫩肉被蕾丝刮的发痒。
“骚母狗!”佘青妤加快脚步往酒店方向走:“一会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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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糖被扔在大床上,脑袋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又被阴蒂上的夹子牵扯到哆嗦地高潮。
蕾丝本身就不吸水,兜不住的淫汁直接冒了出来,佘青妤将她脱干净,只留那根细链子挂在她身上。
冰糖从巨大的圆床上坐起来,瞪大水眸看着光线暧昧的环境,和常规酒店有些不一样,她又说不出来:“这什么酒店?”
“治你骚病的酒店。”佘青妤把裤子一脱,分开她的双腿,双指伸进骚穴里把内裤夹出来。
冰糖抓着枕头娇吟,蕾丝摩擦嫩肉后的抽离令人头皮发麻。
白色的蕾丝内裤抽出来还在滴水,佘青妤随手丢到地上还发出“啪”的一声。
饥渴的小穴重新被他插进叁根手指捣弄,汁水充沛的小穴被他玩出叽里咕噜的畅快声。
他解开阴蒂上的小夹子,俯身舔掉她满屁股的淫水,抽出手指二指掰开冰糖骚穴,舌头伸进穴里舔舐。
“啊——不要……舌头不要舔,坏了……”
湿热的舌头剐过敏感的媚肉,带着她别样的兴奋,把穴里骚水舔干净后他开始吸红肿的阴蒂。
本身黄豆大小的阴蒂被夹紧充血肿成了花生米儿,佘青妤逮着用嘴吸后来还用舌头舔。
用舌中最糙的地方去压敏感的阴蒂,双手不停地在臀瓣上揉捏,口齿不清的道:“骚货,骚货水真多。”
冰糖被他的粗言粗语挑逗得淫水直流,从一开始不让他说这种带侮辱的话,到如今没把佘青妤治住还被他变本加厉用在自己身上。
趁着冰糖无法抵抗时,他拍着她的屁股什么骚话都敢说。
冰糖不停地扭屁股想要躲开,被他拍了几巴掌才老实,谁知道佘青妤用舌头剐完敏感的阴蒂后居然还用牙去磨了磨。
牙尖碰上的那一瞬间冰糖就拱着腰陷入他制造的极乐当中,佘青妤松开可怜的阴蒂对她淫乱的模样满意了。
潮喷的淫水把探没来得及脱的上衣都弄湿了,佘青妤下床把之前没喝完的矿泉水瓶拿过来给她喂了点水。
今天准时流喷的花液确实有些多,他有些怕肏着肏着,这小淫娃就缺水晕过去。
冰糖也渴了自己抱着水喝,阴蒂的夹子解开了,两团白嫩的奶子顶端的奶头给没解呢,他伸手去揉奶把冰糖吓了一跳,一口水呛在喉咙里直咳嗽。
“咳咳……”
佘青妤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拍着她光洁的后背给她顺气:“怎么老是被呛到。”
“没有啊。”冰糖不解,她哪里老是被呛到了。
甜甜是真的纯啊,佘青妤凑到他耳畔轻佻地吹气:“小母狗忘了刚刚给老公吞精时也被呛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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