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再动作,鸡巴就这么卡在子宫里停缓。
冰糖舒缓地轻哼,浑身暖洋洋的跟泡在热水里一样舒服。
“别夹这么紧,不然我又肏你了。”
佘青妤揪着金链,把乳尖拔的长长的又松手,来回几次粉粉的奶头也被玩肿了。
感受到甬道里水润的嫩肉再次吸紧,佘青妤直接把有些疲软鸡巴抽出来。
今天肏她一次已经够了,还玩下去甜甜明天上不了班指定没肉吃,摸着翻红的穴肉他又有些可惜。
这么骚的身体怎么那么不禁肏,体力怎么也跟不上,他以前没玩过处女,第一次睡的那女的被他弄出血后睡女人都是挑骚的玩。
冰糖被他开苞时那么粗鲁没进医院他倒是惊喜,也没几个女人能一次让他肏这么久。
小姑娘某些方面也算耐操了,再养两年操熟了就是他一个的甜果,自己养熟可比别人肏熟的有成就感。
“别看了。”
冰糖躺在床上被他掰开穴检查,感觉他看的有些久害怕他又乱来忍不住出声。
“小骚逼被肏红真好看。”
佘青妤对着被肏软的小穴狠狠啾几口,亲得啧啧作响。
“你好烦!”
冰糖羞死,他总是这么色气,把她都带偏了。
“还睡不睡?”佘青妤问她。
冰糖对时间还有些迷糊,买衣服的时候已经下午五点多了:“现在几点?”
佘青妤下床在裤兜里把手机翻出来看了一下时间:“九点四十分。”
“这么晚了吗?”
佘青妤捏着她软软的奶子玩,链子在刚刚就被取下来了,她的乳晕也跟奶头一样小小的一圈,不像别的女人情潮一上来奶头和乳晕能大一圈。
佘青妤啧了一声:“肏你都肏一个多小时了,谁让你在试衣间那么磨磨蹭蹭。”
想到自己居然在服装店的试衣间偷偷给他舔鸡巴,冰糖就觉得脸红的不可思议,她怎么会做这么出格的事。
“你过分!”
“怎么过分了?是不是你早点舔就早点完事?”
冰糖说不过他,就伸手扒拉他揉着乳肉的大掌:“坏人,不许摸了!”
佘青妤反手双指收紧狠狠夹住两个挺起的乳粒,笑骂道:“骚货。”
冰糖说晚点再回去他又把金链子重新挂了回去,冰糖难受地在床上打滚,现在知道在床上他是王了,乖乖趴在他身上求饶。
“妤哥~妤哥~下面那个拿出来不要夹了,好难受……”
“见风使舵!”
佘青妤将她放到酒店的木质地板上让她自己弄,冰糖乖巧地坐在地上根本就不敢动。
早在试衣间佘青妤去结账时,她就试着偷偷想取下来,搞不懂小夹子的结构捏不开,她硬扯痛的以为自己阴蒂都被扯掉了。
冰糖还能跟自己抬杠,说明还不够累还能玩,花了一千多开的情趣房佘青妤更不想浪费了。
“背过去,自己捂着眼睛数一百个数。”
能讨好他又只是数个数冰糖当然愿意,赶紧捂着眼睛背过去:“一、二、叁……”
佘青妤拉开床头柜和一旁的抽屉,里面东西还挺多的。
兴致勃勃地研究了一圈,口枷和口球他第一个放弃,谁知道有没有人用过,他想用改天给冰糖买,才舍不得她用别人含过,多恶心。
挑了几样能入体撕开避孕套一一套上,拿着项圈撩开冰糖后颈的头发扣上去收紧。
“这是什么。”冰糖感觉到一个皮质的东西戴到脖子上,第一反应就是松手往下看去。
佘青妤让她继续捂住眼睛:“捂着,我不开口你还敢放下来,我让你今晚一直戴着链子到家。”
冰糖扁扁嘴,害怕地捂紧眼睛,在床上佘青妤什么都干得出来。
感觉到屁股被他拍着,动作很轻只是想让她抬起来,冰糖乖乖地撅起屁股。
佘青妤挤了半瓶润滑液在手里去摸她穴,水质的润滑液接触到冷气凉的很快,抹到温热的穴上让冰糖敏感地哆嗦。
“别躲。”
润滑液很快就在体温的作用下变得舒适,冰糖乖乖的撅着屁股任他玩。
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地揉着花穴,确定不知不觉蹭了不少润滑液到后穴才把手收回来,将剩下的半瓶均匀涂抹在套着避孕套桃形肛塞上。
闪着银色金属光的肛塞尾部连着一条蓬松白尾,还没插上佘青妤就已经脑补出冰糖一会戴着尾巴爬行一甩一甩的模样。
“屁股再抬高——算了,过来。”佘青妤依旧不让她睁眼,牵着她的手让她上半身趴在床上,这样正好让屁股完美翘起。
手指在股沟处流连,带着欺骗性地让她放松身体,手指摸上菊穴的那一刻,握着尾巴眼疾手快地刺了进去。
“啊——”
冰糖惨叫一声,感觉后穴瞬间被什么东西撑开,因为润滑液够多进去的并不艰难。
只觉得后穴一撑,等桃形肛塞进去的后的几秒才开始感觉到被撑开的痛。
“佘青妤!你、你干了什么!”
冰糖趴在床上,第一次喊他的全名,肠肉紧紧地裹住突起如来的异物,努力地想要收拢却是徒劳。
“呜呜——你欺负我!”
对摸透她性子的佘青妤来说冰糖一点也不难哄,就让她插着尾巴抱在怀里说几句好话讲几个条件冰糖就抽抽噎噎地应了。
她不知道自己有个毛病被佘青妤捏的死死的,身体是她自己的,她执意不肯依着佘青妤对她的疼爱几乎不会逼她去做。
偏偏她就是软,佘青妤要她舔鸡巴她不肯,佘青妤说十分钟就射她就心动了。
只要他说一个让她无法接受的再逐步减轻,冰糖就很轻而易举地接受减轻后的要求,且有一种捡了漏的心态。
佘青妤都不知道说她是缺心眼还是什么,反正到头来占便宜的是自己。
“啊啊……你别动!”
冰糖抱着他的手臂抽泣,佘青妤老是手贱去拨她后穴的尾巴,原本已经适应的肠肉被他扯一下就难受。
尤其是他会偶尔扯出来,拉到桃子最宽的部位他又松手,看着翻红的肠肉再次将它吸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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