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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巧个屌!自己可是偷逃出来的,让傅帅碰个正着,难保他不会打小报告。
    天无绝人之路,盖志辉一眼扫到了傅帅身后跟着的两个浓妆艳抹的姑娘。其中一个还靠在傅帅胳膊上嗲声嗲气地说:“傅哥,上会你带小丽出场,这回总轮到我了吧?”
    我靠,这姓傅的情节比自己严重多了,那俩妞啥货色,明眼人一下子就能看出来。你说人模狗样的高干子弟怎么品味这么低下?上这地方找小姐玩儿!
    想到这儿,盖同志底气足了,腰板拔得奔儿直,扬声道:“不打扰你跟朋友玩儿了,我去厕所啊!”
    看看自己多体贴,也不当面拆穿他的丑行,大家全都撂下眼皮一码黑,各玩各的就是了。
    可万万没想到傅帅什么招人烦干什么,拦在盖志辉面前问:“你也没休假啊?怎么大半夜的出来了?”
    盖志辉有点不高兴了,垂下嘴角说:“好久没见我女朋友了,出来陪陪她。你呢?你不是去师部协助调度去吗?怎么有空出来玩啊?”
    傅帅似笑非笑地说:“我休三天病假,这个慢摇吧是我舅舅开的,我过来看看他。”
    一句话就把自己摘得奔儿干净,盖志辉有点傻眼了。
    捉奸得捉双,人家又没光屁股被按在床上,说他嫖妓证据也不足啊!再说人家是来看亲戚,涉足风月场所是合情合理。到手的小辫子一下子没了影儿。
    自己对傅帅的脾气秉性一点也不了解。他现在不依不饶的什么意思啊!自己偷跑出来的情节可大可小,万一上面的领导不顺气,被开除军籍都是有可能的。
    越想白毛汗越多,刚刚挺起来的腰板又慢慢地弯了下去。
    “呵呵,你看,我这也是实在没办法,我女朋友非嚷嚷着……”
    没等他说完,傅帅就打断了他:“既然出来了,就一起玩吧!”
    容不得盖志辉反驳,傅帅转身打发走两位小姐,陪着盖志辉进了卫生间。
    俩人并排站在小便池前掏家伙扫射。
    可能是刚才吓得汗太多,盖同志下面尿得断断续续的,水声时大时小。
    傅帅斜着眼睛瞟了一眼小盖露出裤门的那半截,别有深意地说:“下面没劲儿啊!是不是跟女朋友玩儿得太厉害了?体亏了,得补补肾了。”
    盖志辉没说话,抖了抖,快速地收家伙关裤门,心里大骂姓傅的八辈祖宗。
    还亏?都他妈积了二十六年了!眼看这清仓在即,又让这王八蛋给憋回去了。
    除了卫生间,傅帅特别自然地跟盖志辉回到了大厅。
    盖志辉的女朋友看见小盖上一趟厕所又拉回来一个,好奇地睁大了眼睛。盖志辉硬着头皮给俩个人互相介绍一番。
    姑娘趁傅帅不注意,拉过小盖的胳膊悄悄说:“你的战友也太帅了,当兵都可惜了!”
    盖志辉抬起头打量着正倒酒的傅帅。帅吗?没觉得,不就是个头猛点儿,眼睛大点儿,鼻梁高点儿吗?
    正想着,傅帅又出幺蛾子了:“就这么点酒啊?也不够三人喝的啊!”
    说完手一招,叫来侍者,又点了两瓶白兰地,加一瓶红酒。
    盖志辉心里打鼓,莫不是叫自己买单?要是的话,姓傅的彻底不叫人了,变着法儿的给自己的舅舅创经济效益啊!
    幸好傅帅还没彻底进化,又跟侍者说这个吧台的酒水消费一律算在他的名下,之前收的钱也让他给盖志辉退回去。
    小盖眉头一松,终于对姓傅的稍有了些许好感。
    有傅帅在,盖志辉也不好意思给姑娘灌酒。于是大部分酒水分别落入了俩个男人的肚子里。
    等酒水全下肚,盖志辉的脚后跟已经开始打晃了。
    傅帅站起身来架着盖志辉,招呼着姑娘出了慢摇吧。
    然后又驾驶着一辆帕萨特把姑娘先送回了家。
    当车里就剩下俩人时,盖志辉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傅帅贴着自己的耳根说:“现在太晚了,你也不能回去了,我送你去酒店开个房间吧!”
    盖志辉模模糊糊的嘟囔了一声,就忽略了耳根处喷薄的热气,就睡得人事不省。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偶尽量提速啊 请大家不霸王 不刷分 不潜水 不拍砖 谢谢
    四
    其实人生的惨剧大部分都是在沉睡中发生的。有多少光阴在睡梦中浪费?有多少人在睡梦中死去?有多少人一睁眼就发现自己人生剧变?
    盖志辉以前还真没感觉到,不过现在他倒是小有体会了。
    一扒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宾馆的大床上,身上□。
    盖志辉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发现傅帅站在一画架子后面正挥毫泼墨呢。
    画就画呗,还甩几笔再瞄自己几眼。
    小盖一下子就毛了,慌忙起身边问:“你干什么呢!”
    说完便跳下床蹦到画架子前。操!画的真好,跟照片似的,连胯间的那片森林也是根根分明。不过最可怕的是,那画布上不是一个人儿,画面上的自己贼猥亵地压在了一光屁股男人的身上。
    我靠!这简直就是一变态春宫图啊!
    盖志辉上来就想撕掉画布,可是傅帅地一下拦住了。
    “你他妈什么意思?”
    “进行艺术创作啊!”
    “你问过我了吗?这叫侵犯版权懂不!”
    吼完了,小盖接茬抢画布。。这次傅帅干脆脚下一绊将盖志辉撂倒在地。雪白的屁股结结实实地摔倒了地上,绕是有地毯也疼得小盖一咧嘴。
    傅帅用胳膊顶住了盖志辉的脑袋,不正经地撇着嘴角说:“学长,您老早就答应我的事情怎么忘了呢?”
    这话犹如炸雷,劈开了小盖记忆的大门。
    如果不是傅帅的画,其实盖志辉还是想不起他是何许人也。毕竟现在的傅帅跟以前相比差太多了。
    当年盖志辉在军校读到大三时,学校又进了一批新生。
    军校是什么地方?不管你先前是圆的还是扁的,进来了一律给你统一型号,全拿尺子给你压平压实了。
    偏巧这一届却来了个异类,刚进校门的时候居然是一头飘逸的长发,也不知他的体检是怎么通过的,长得跟倒竖起的拖布似的,瘦弱不堪,风中凌乱。
    虽然不久拖布头就理成了板寸,但是全校师生已经记住了这个身材瘦弱,举止乖戾的问题生。
    这孩子好像高考时报错了学校。
    别的新生刚进校门的时候,不是忙着找同乡结交学长,就是在球场上驰骋,彰显自己的健壮体魄。
    在这种纯男性的环境里,良好的人际关系和敏捷健壮的体魄往往更能赢得大家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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