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卢瑟对克拉克、或者说，对卡尔·艾尔真的是真爱的。
因为，就算出再多意外，最后的结果大概就是卢瑟被蝙蝠侠揍或被超人揍，或者被联合揍。
他最多能往超人心上捅一刀————杰森不认为自己对于超人有多重要，这刀可能是捅不实了。
卢瑟从旁边拿过一个看起来价值不菲包装袋，他用一种自然而然的表情把包装袋拆开，露出里面私人定制的衣服。
“早有预料，换个衣服吧。”
杰森把衣服拿起来，是一个T恤。
他看着T恤上的超人头像，缓缓的挑了一下眉。
看来不止哥谭有小丑，大都会也会有卢瑟。
*
阿尔弗雷德看了一眼旁边，“少爷，这里并没有敌人，不用放气势镇压我。”
布鲁斯之前拿着牛奶杯上楼睡觉，结果穿着蝙蝠侠的制服出去夜训。
然后，他接到了阿尔弗雷德的通知。
有一个隔壁城市的洗脑大演讲家来找他们家毛发旺盛的鸟球球。
蝙蝠侠当时在阿卡姆精神病院，他刚把逮到的罪犯关进去，出来后，他直接开着蝙蝠车回蝙蝠窝了。
而且刚到蝙蝠窝就听到了一个“好消息”。
小丑找卢瑟搞了一个他和杰森的克隆体。
由于蝙蝠侠带着头罩，阿尔弗雷德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不需要看，他就知道布鲁斯的心情肯定不怎么好。
他也一样。
虽说阿尔弗雷德很积极地希望带带布鲁斯的崽，也没有对老是叼流浪崽回家的蝙蝠崽表示什么不满。
但是，那并不代表，他可以接受非自愿克隆体这种形式的崽崽。
特别标注，非自愿的克隆体崽。
出于某些原因，阿尔弗雷德已经绝了对带韦恩崽子的期望。
但如果布鲁斯或者几只小蝙蝠崽用非自然手段，弄出来几只小崽崽，阿尔弗雷德会毫无意见的接受他们，但是这种非自愿的，而且还是卢瑟弄出来的，他就是不太可以接受了。
蝙蝠侠看起来自愿非自愿都不太能接受。
阿尔弗雷德看了看屏幕上，卢瑟在坐上直升飞机时，对着舱门外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容。
他知道蝙蝠侠有可能在看着他。
老管家叹了一口气，安抚了一下自家少爷，“杰森少爷应该在等您参与进去。”
那个收蝠翼的动作不是很明显，但能让所有知道他蝠翼上有监听器和定位器的蝙蝠家的每一位人猜到他在试探什么。
蝙蝠侠用癌症晚期的声音“嗯”了一声。
阿尔弗雷德看了一眼其他蝙蝠崽的位置，然后征求蝙蝠侠的意见，“通知迪克少爷他们吗？”
说是征求，其实根本没得选。
他在问完，就已经摁下了联系摁扭。
很快，两只正在互怼的鸟球球的通讯频道被接入蝙蝠洞，在阿尔弗雷德低咳了一声后，通讯频道陡然一静。
还是迪克先开口说话：“阿福，有什么紧急事件吗？一分钟，我就到哥谭了。”
红罗宾发出了疑似轻嗤的声音。
阿尔弗雷德出言阻止了极有可能再次互怼的两只鸟球球，他道：“出了点问题，具体情况，少爷会为你们说的。”
蝙蝠侠已经整理好了装备，他低声道：“莱克斯·卢瑟来找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