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柳辉被嘲笑了整整一个礼拜,大家闲下来就说柳辉那小子和怀秋真的没法比,不过勇气可嘉,然后大家心照不宣的暧昧笑一声。但就是没人去问柳辉,他为什么把毛给剃了……
苦的柳辉啊,心里揣着这么牛逼的理由,就是没人问起!
怀秋倒是觉得柳辉这小子是个不错的人,很滑稽,没心眼儿,长得也有几分帅,他自己说小时候家里开干洗店的,他妈妈洗衣服,他就负责送货,一般在家的都是家庭主妇,和那些三姑六婆混熟了,他的脾气也就形成了,人家说“哎呀小哥能给我打个折不”,他就憨憨的抓抓后脑勺,说“行”,人家觉得这小子做生意爽快人又老实,其实他开价就说高了,只要折扣不那么离谱,他都有的赚。
“我不想让我妈太辛苦。”
“你爸爸呢?”怀秋问。
下铺一阵沉默,过后,柳辉说了句:“死了。”
怀秋也不客套,“哦”了一声,不道歉,也不安慰。但是他打听了柳辉老家,也打听了他妈妈的干洗店店名。
夜深了,大家各自睡下。
隔了天,柳辉神秘兮兮的拿出一粉红小球给怀秋。
“这是什么?”怀秋问。
柳辉白了他一眼,“你真是大城市来的不?这都没见过?”
怀秋一本正经的摇摇头。
柳辉“啧”了一声,恨不得戳他脑门教他,“这叫跳|蛋?”
怀秋怔了下,找了找开关,没找着。柳辉一把夺了过去,一个巧劲儿扭开那粉红色的小蛋,卡关在里头藏着呢,一按下,底座“嗡嗡嗡”一片,抖得人看花眼。
“可是,这不是女人用的吗?”怀秋又问。
他们部队里也有女兵,就通信连的那些,但长得都不怎么漂亮,像怀秋这样吃过盛宠那样天菜的家伙,哪里看得上眼。再说,那些姑娘也八成都有主了,长官们怎么可能留着她们的处过完三年呢,就算第一年挨过去了,第二年也撑不住,再者,她们交男朋友也不容易,基本上尝过甜头的,没有不上瘾的。
但是像怀秋这样的新兵连,别说弄女人,就是想女人也十分难,况且,怀秋还是个新兵连插队小兵,半夜想到盛宠也想过撸一撸了事,可动静太大,吵醒了别人他心里也不舒服。
然而人类的智慧在窘境时总是能开辟出无数新路,就说柳辉这家伙吧,十七八岁的时候倒是破了处男身了呢,但还没玩出什么滋味来,就参了军。
说起来,做|爱之于他就是稀里糊涂的插进去,稀里糊涂的桶一阵,在稀里糊涂的射出去。倒是有几分舒服,可体力消耗也很大。但来了部队就不一样了,脑子一活络起来,下身就渴得紧。
于是,这家伙发明了各种各样的法子,造福兵友。
就说这粉红色跳蛋,玩的时候不能用自己手玩,得再加一个避孕套才行,把跳蛋塞进避孕套,再给YJ戴上,初学者一个就够爽,要想玩大的,五六个一块塞进去,再拨弄好了,一分钟保管你射。
怀秋将信将疑的拿了一个回去,晚上撕了一只套戴上,该死的柳辉好像故意似的,拿给他的是小号的套子,他那东西大号都还勉强用呢,这小的根本没法子弄。
然而那粉红色的蛋蛋一接触到G头,他随即口申口今了一声,柳辉不知死活的趴在他铺边上轻声问:“爽不?”
“爽你个大头鬼!”怀秋怒骂。
柳辉嘿嘿一笑,“等会儿你告诉我一声啊,我怕床板抖灰,得躲躲。”
怀秋心里气得要死,却不能再这节骨眼上出声儿,于是闷闷的拉高被子,咬住下唇,攥紧双拳,粉红蛋紧贴着他G头抖了五六分钟,他射了。
这好不容易弄到手的三天假,怀秋自然要对小姑娘大显身手一番。
皮皮不想和哥哥分开,却也觉得他们办事儿的时候自己在隔壁听着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因而拿了衣服和钱,躲去网吧了。
怀秋抱着羽毛一样轻的盛宠踢开房间门,将她放在床上,他松开领带,露出衬衫下健壮的体魄,继而带着迷人的微笑一把将她揽入怀中,随即给了她深情一吻。
“哥哥留给你的东西有用吗?”一吻结束,怀秋抵着她的额头问道。
小姑娘有些不好意思承认,因怀秋临走前留给她的那样东西,是个扩阴用的假体,不是很粗,但也够呛,没有怀秋在,她底下不会泌水儿,太干了就放不进去,因而必须用润滑剂和避孕套,第一次用的时候自个儿窘了半天,习惯了还好,怀秋不在,她和皮皮就分开睡了,家里人都不知道小公主在自己那么粉嫩的房间里每天晚上都做着那么邪恶的事儿。
怀秋这会儿要检查成果,她实在太小太紧,贸贸然进去只会把她弄哭,头一回是因为不想让她高氵朝失忆故意逞凶的,以后他可不想那么折磨她。
“哥哥要进来不?”小姑娘被他哄了一整天,也有些想要了。
怀秋脱了衣物,心里十分迫切,反正她也已经湿了,便将她两腿分开,扶着自己拿青筋浮现的肉木奉,试探了几下,一寸一寸插入。
“哈……”盛宠依旧被撑得十分难受,缩着肚子意欲起来,但她越紧张,底下越不好弄。
怀秋揉着她开始发育的胸,等她有几分松懈下来,便开始有力的抽送,但并不全进,只入一半而已。可即便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