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先醒来的是盛宠。
她人生的第二次高氵朝,依旧让她快乐到失忆。第一眼见到横亘在自己胸前的两条手臂,还以为皮皮造孽来着,可仔细一看,皮皮哪有那么白的,那块手表也是怀秋的手表。
她小心翼翼的转过身来,见后头果然睡着怀秋。
他睡地十分沉,呼吸绵长,眼窝深邃好看,长睫毛疏疏落落的在下眼睑落下一片阴影。
他已经成长为十分好看的男子,别说睁着眼的时候,就连睡着的样子也能迷倒一大波人,他是上好的鲜肉,引人垂涎,却安稳入天使,只倾一人心。
盛宠玩味地观赏了他小半天,肚子饿了才不得不下床,她也没个心理准备,只觉得大腿内侧十分肿胀,没料到会寸步难行,“砰”的一声跌在床下。
怀秋这下醒了,睁眼一看身边一无人,却听见床下哎呀互痛之声,三两下下了床,将小姑娘从地上一把抱起。
“怎么了?哪里摔疼了?”
盛宠委屈的泪花直打转,嘤嘤一声,就要哭出来。
“不哭不哭,哥哥给你呼呼成不?”怀秋忙哄她。
小姑娘憋着嘴,伸手揉揉自己的膝盖,怀秋问:“膝盖磕疼了?”
她还摇摇头,不光这儿呢,两腿之间才是要好。见她把手探向小腹以下,怀秋咧嘴一笑,亲了她一口,“还疼?”
“酸。”小姑娘吸吸鼻子,可怜样儿。
怀秋嘿嘿一笑,“别担心,那是昨晚哥哥给弄的,过几天就会好。”
“昨晚哥哥弄的?”她显然是不记得了。
怀秋将她放回床上,宠溺的眼神瞧着她,掀开她睡裙,脑袋钻了进去,里头没有穿小裤。怀秋分开那两条玉腿,用唾液润了润那香雪,探进自己舌头,盛宠不能受,本能的想缩腿:“哥哥……”
怀秋不理会,接着一点点光,闻着味儿舔上那妙处,盛宠拿粉红的细缝更河蚌小嘴似的一张一合,还吐着水儿,怀秋将舌尖探入,试着整根舌头入进去,又模仿着交合的节奏,入得她情迷意乱,呀呀啼叫。
“哥哥,快……再快些……”
怀秋舌头狂甩不止,被她那窒道夹了又夹,紧了又紧,恨不得拿真家伙应付她,却顾念她昨晚辛劳,体贴的拿舌头伺候她。
插了半天,她开始淌水,怀秋抽回舌头,开始用力吸她……
“啊……”
盛宠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紧紧的贴着他的头皮,怀秋不觉的疼,只卖力的讨好她。
二人你喊我弄,一团火热。
刚从外头回来的皮皮,推门见二人一大清早的就大开杀戒,见哥哥钻在盛宠裙底舔B,而盛宠吟叫不止,自己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强令自己移开视线。
怀秋这一遭回去后,下回请假就不那么容易了,然而到了秋天的时候,老爷子忽然提出举家北上的事儿。一来盛宠大姑妈二姑妈都在北京,文艺演出也是北京多,方便世爱工作,至于皮皮家,老爷子也已经和皮将军商量好了,都一块去。
这不,一家子老小拾掇了小半个月,才把家里理干净了,房子暂时交给了怀秋家一亲戚打理,老爷子那些东西玩了也大半辈子了,搬不走的都懒得挪,一来坏风水,而来北京什么都有,不缺这些。
然而到底是住了几十年的家,这回走下回什么时候回来还不知道,老爷子叹了半个月的气,终于狠下心来上了飞机。
盛宠一贯是没心没肺啥也不放在眼里的调调,东西都有保姆收拾着,她只抱了个洋娃娃就走了。当然,怀秋的东西是她收拾的,还有怀秋留给她的那些稀奇古怪叫人害羞的东西,她用衣服裹了好几层,皮皮说:“你这样不行,等会儿我妈给你收拾的时候准都给你抖落出来。”
“那我要放哪儿?”
皮皮噎住,她那张清纯无比的脸配上她怀里那几根淫邪的假体,委实有些过火。
想了想,皮皮把东西要了过来,塞进了怀秋的箱子,回头又嘱咐他的傻姐姐:“你先跟大家说了,秋哥的东西只准你自己碰,别让人插手,那样我妈和外婆她们就不会管你闲事了。”
盛宠歪着头想了想,这法子倒是保险的,便出门找奶奶和四姐儿去了。
一家子大小到了北京,小姑娘也不图新鲜,就觉得这儿空气不好,让她不舒服的很。好在车子越开越远,一直开进了别墅群,她才觉得好受些。
下了车,她大姑妈二姑妈都等在那里,和老爷子说了会儿话,一家子拉拉杂杂的人纷纷进了屋,皮将军家的后面才到,皮皮下了车,警觉的从行李中扒拉出怀秋的箱子,亲自提着。
几个警卫见小鬼头一点也不娇气,笑着去卸了行李。
盛宠的房间是一早就布置好的,皮皮径直将怀秋的箱子塞进盛宠床底,等她回头慢慢收拾,大人们都在客厅里说话,他那几个姨妈都十分疼爱他,小时候总搂着他又亲又抱,他现在是大男孩了,搂在怀里不再那么方便,大姨世璟便拿出一份礼物给他,里头是两把玩具水枪,二姨世醇也给买了礼物,当然,也都没落下盛宠的。
世璟家有两个女儿,一个在美国念书,一个在英国念书,世醇家有个儿子,一直在法国和意大利这些地方玩儿,反正哪儿有漂亮姑娘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