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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说点什么?”宋青芜也感觉到自己的眼睛开始酸涩起来。
    “真的是你?你真的还活着?”宋榆雁动也不动,就这么红着眼问道。
    “是我,我是宋青芜。宋榆雁,真的是我。”宋青芜看着宋榆雁红眼的样子,心里绞疼。
    宋榆雁一把抱住她,大声地哭道:“呜呜!我终于找到你了!我以为我在做梦……真的是你,你来了……”
    “对,是我,我来了。”宋青芜任由宋榆雁紧紧地箍住自己,一滴清泪自脸庞滑落。
    宋榆雁抱着宋青芜大哭,再也说不出来话。
    她说不清楚此时自己的情绪。
    有激动也有失落。激动于与宋青芜再见,失落于宋青芜愈发地出色,而自己却依旧蠢笨。
    她此时的感觉,就像一个在外受欺负的孩子,面对别人总能坚强,但一回家,看到亲人和爱人,伪装顿时就卸下,将满腔的委屈发泄出来。
    宋榆雁不停地哭,哭得全身发麻,被宋青芜捂暖的手脚又冰凉了起来。
    她没力气了,这才松开宋青芜,靠在她的肩上,小声地道:“宋青芜,我真的受了好多的委屈……你必须得给我报仇……”
    下一秒,她的头被人抬起来,宋青芜的脸瞬间离她只有半指的距离。
    宋青芜疯狂地夺走她的呼吸,唇间冰凉,但还是有一股热气的直冲脑门,让宋榆雁的眼泪再次留下。
    宋青芜抱着她亲吻,二人的发丝交缠,青衣与红衣交织,呼吸也纠缠不休。宋青芜很心疼宋榆雁,怕她被亲到窒息,但又制不住自己的动作。
    此时她真的希望自己是个男子,可以有作案工具让宋榆雁彻彻底底地属于她。
    但没有关系,只要宋榆雁的心里有她,宋榆雁就是完完全全属于她的
    况且她有别的办法。
    “咳。”祝融适时地咳嗽了一声,带着点哭腔。
    宋青芜这才松开了宋榆雁。
    宋榆雁红着脸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好一会才缓过来。
    “祝融。”宋青芜突然喊了一声。
    “啊?”祝融难得被感动到,正背对着二人悄悄地抹眼泪呢,宋青芜却突然从温柔乡中抽身管上她了,“什么事?”
    “你,扶着墙,出去。”宋青芜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看着宋榆雁,因为有些焦急,语气就有了点命令的意味。
    “……”祝融瞬间感觉不到那感动的氛围了。
    这氛围,似乎发展不太对,好像带了点颜色……
    而且,是一种对她不太友好的颜色……
    祝融是个很懂水的人,立马利落干脆地穿好衣服起身,扶着墙,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出门,她贴心地关上门,看着房外,突然风中凌乱。
    她出来了,住哪?
    就在祝融被赶出来后,房间里的温度也越来越高,宋青芜看着宋榆雁的脸,眼睛发红。
    “雁,你有没有看过一种书。”宋青芜抚着宋榆雁的脸,指尖的温度越来越高。
    “哪种书?修炼身法的吗?”宋榆雁眨了眨眼睛,认真地摇头。
    “对,就是修炼‘身、法’的。”宋青芜刻意加重了身法二字。
    宋榆雁点头,道:“我当然看过,不然我的武功怎么修炼的?不过你好奇怪啊,为什么要把祝融赶出去?她的腿怎么了?”
    宋青芜受不了宋榆雁絮絮叨叨的样子了,一把把她摁在床上,宋榆雁有些不舒服地挣扎道:“诶!你干什么?”
    “我说的这种身法,不是指修炼武功的那种,它是一种修炼爱情的身法。”宋青芜附在宋榆雁的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宋青芜低着头,长发垂下不停地扫着宋榆雁的脸,宋榆雁感觉痒,就伸手掀开来,疑惑地道:“什么意思?你别转移话题!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把祝融赶出去?”
    宋青芜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微微俯下身来,在宋榆雁的耳边道:“现在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去管别人?我看祝融和魏瑗有戏。”
    宋榆雁觉得很痒,但关注点完全在祝融那:“魏瑗是谁?”
    宋青芜撑起身子,神色复杂地看着宋榆雁,突然伸出左手来,给宋榆雁看。
    宋榆雁笑眯眯地握住她的的手,道:“嘿嘿,手指修长、纤细、白嫩嫩,你的伤好了呀?”
    宋青芜再次俯下身来,这次的声音已经低沉了许多:“二十二岁了,我的雁,长大了。”
    “什么雁啊雁的,我长大了,你不也长大了么?怎么的,还怕我飞走?”宋榆雁笑嘻嘻地把头摆来摆去。
    “就是怕你飞走。”宋青芜吻了吻她的耳垂。
    “我这青葱的草地,以后就是你家了,你可别走了。”宋青芜顺着她的耳垂,吻过她的脸颊、鼻尖、鼻梁、额头,再接着往下。
    “你想干嘛?”宋榆雁这榆木脑袋总算是察觉到宋青芜的不对劲了,“你怎么这么烫?”
    “从慧城来这的路上,我看了很多书和画集。‘身法’学的差不多了,就等着你来跟我贯彻到实处了。”宋青芜勾起一抹笑容,继而吻住了她的唇。
    双腿支撑住身体,双手挪到了宋榆雁的衣领处……
    “实、实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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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祝融蹲坐在台阶上,她听力太好,房间里越来越不健康的对话让她有些坐立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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