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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子安静下来,她坐在床沿,透过幔帐看到林绝正将地上的书一一捡起放回书架。
    容旦捏了捏手里的书,白颈一片绯红,埋首去看书,想想还是装作不知道,没有出去。
    ‘叩叩’
    窗户传来了细微的敲响,容旦以为听错了,接连又敲了两下。她看了眼外间,林绝还在捡书,起身走向窗边,开了窗。”
    “含清姐姐?”
    窗外的含清鬼鬼祟祟的,怀里揣着东西,压低声音问,“公子呢?”
    容旦指了指外间,也悄声问,“怎么了?”
    含清小小松了口气,把怀里的东西拿出来,“来,喝一口。”容旦迟疑地看着酒壶,“为何呀?”
    “丰丰下午从外头回来听到林夫人身边的小丫鬟在跟后厨的人聊天...”含清忧心忡忡的样子,看容旦不动又催促了一遍,“你先喝!”
    她硬塞过来,容旦只好对着壶口喝了一口,味道浓烈,她忙捂住嘴小小咳了几声,含清这才继续说道,“林夫人知道公子都未和我们圆房的事情,她本就不喜我们的出身,看公子同意,才允我们留下,说要继续如此,就把我们送走了。”
    含清握住容旦的一只手,眼底满含希冀,“当个主子总比下人好。我们叁个一旦有一个和公子圆房,以后替其他两个求情公子想必也不会拒绝的。你知道我在乐坊过得不容易,蒂儿又单纯,肯定也受不了,如果有机会我打死也不想和蒂儿回去,在这里我们至少还算个人,还有下人伺候。你和蒂儿都是脸皮薄的,这酒喝了壮胆,还记得我和你说得话吗,一定要努力一下。”
    容旦一直不知她们这么怕离开,含清说起往事像是毫不在意,看她忐忑的样子,她点头应下,“含清姐姐你别担心,我不会让你们回乐坊的。”她们已然相处出了些感情,若林府真把她们送走,她也不会坐视不管。
    她信誓旦旦的样子让含清欣慰地笑了下,见她仍是担心,容旦差些没忍住就想将实话都告诉她,“你别担心。”她又重复道,听到往次间走来的脚步,忙关上了窗。
    容旦往前走了一步就停住了,一阵眩晕,面脸也发热。那酒太烈,容旦那一口喝了不少,酒劲就上来了。
    “容旦?”
    林绝停在幔帐外,没有进来,容旦掀开幔帐,眼尾嫣红,眼神迷离涣散眨着眼垂下看向地面,声音发软地唤道:“林公子。”
    像含羞的女儿家,绵软的声音酥到了骨子里,心里知道她是无意,但好不容易平复下的欲火又重新燃起,他抬手将手中的书给她,“你拿错了。”
    “啊...”
    容旦反应都慢了些,定睛看去,真的拿错了,“啊,好,我去拿那本,林公子你等等,我很快就给你拿来。”她边说边往回走,“怎么拿错了,我方才没看吗...我放在哪儿了?”
    林绝一直站在幔帐外没动,从她一开始飘飘然的样子就看出她喝了酒。他似乎并无感到意外,抬手掀着幔帐,双眸紧紧锁着她,听她口中念念不停,他眼里划过笑意,好整以暇地看她四处乱找。
    她找了一圈,在床头的桌案上找到了,傻笑了下,拿起转身想给林绝,走了两步,脚下一软就摔了。
    林绝快步走到她身边,蹲下身皱眉抱起她。
    她揉着膝盖,摔得好疼,抬眸看向林绝,眼前的人恍惚变成了李雾的模样。
    她高兴地抬臂揽住他的脖颈,也不管疼不疼了,“啊,哥哥你来了!”林绝身子一僵,他低下头,倏然她勾着他的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下,“想你了。”
    林绝凝视着她嫣然的笑脸,听她絮絮叨叨说起林府的事,没有说话把她抱回床上,容旦醉醺醺地坐在他怀里,不肯放手,他将她放躺在床上,她怎么也不肯松开,他直起身,她用力一拉,就将他拉回了自己身上。
    美目含羞看着他,眼珠转动,欲语还休,微张红唇,露出了白亮的贝齿,她无意识抿了抿唇又伸出粉嫩的舌尖去舔自己的红唇,沾上盈盈水光的唇瓣,勾引他一亲芳泽。
    “哥哥,你不亲我吗?”容旦娇声呢喃,几乎是话音刚落,她的唇便被堵上了。
    他吻得激烈,毫无章法,容旦学着男人平日里吻她的样子回吻,舌尖舔过他的一颗颗牙齿,去吮他的舌尖,与大舌纠缠,全然变成了她在主导,时不时挺身去蹭着他的胸膛,溢出曼妙的呻吟。
    林绝半睁开眼,深陷情欲的眼灼灼看着她,慢慢地,他拿回了主权,将她所做的全数还了回去。
    津水从嘴角留下,顺着下颔湿了白颈,她不停咽下口中津水,双腿蜷起夹着腿心,躲着他的唇,娇喘吁吁问,“哥哥是不是不想我了?都不摸摸我了。”
    林绝嗓音暗哑,极低地说了一个字。
    “想。”
    他的掌心放在她的小腹上打转,慢慢往上,从交叉的领口伸入,滚烫的掌心触上她滑嫩的肌肤,她弓身吟哦,林绝的手僵住了,容旦却将自己的胸往他手里送去,想他揉。
    挺立的红果刮过他的掌心,酥痒从手心漫到了骨子里,感受到手下绵软,他失控地握住揉弄,容旦吃痛地娇呼一声,可身体却好像很喜欢,绸裤越来越湿了。
    两团酥乳在男人掌心被揉捏,她高高低低吟哦,收回一只手伸进绸裤,捏捏按按却止不住蔓延的瘙痒,吐出他的舌头,难受道:“哥哥...我不舒服。”
    寝衣领口滑落到她的手臂,满是指印的雪乳坦露,衣摆也已迭在小腹处,绸裤褪下一半,露出了红嫩花核,湿漉漉的。
    已是深秋,他额头背脊全是汗水,男根硬胀得疼痛,他眸光暗了暗,不再故意压着声音,哑声问道:“想我做什么?”
    容旦已是醉得一塌糊涂,想得也是哥哥的声音原来跟林绝的这么像,她咯咯笑了,凑到他耳边声细如蝇道羞赧:“是我想对你做呀。”
    她推着林绝坐起,低下身去解他的腰带,早在前些夜里她便想好哥哥若是来了她要做什么,这下全凭着意识行事。
    但手蓦然被抓住了,力气大得她手疼,她泪眼汪汪抬头去看林绝,手刚好放在了他挺立的男根上,“你弄疼我了。”
    素来无论遇到何事都能面不改色的林大人,此时额间都是汗,全身血液在沸腾,他微微松开手,手背青筋绷起,眼里全是挣扎,“别动。”
    容旦小手又开始动了起来,委屈巴巴,“哥哥不喜欢?我以为你喜欢的,上次你让我坐在你身上你都好高兴。”说着身体跪直跨在他身上,她坐下身子,用湿漉的穴口去蹭他的圆头,“哥哥的声音听起来也好难受啊,这里也好烫,恩啊...”
    触碰到花核,她娇吟了一声,来回蹭着想含进去。
    听她说着与另一个男人的床事,林绝浑身冷热交加,看着喜爱的女子坐在自己身上,浑身媚态,湿漉漉的小穴紧贴,只要他想就能进入,占有她。
    汗珠从额角滑下,还没到时候。
    他指骨泛白,不再让她乱动,伸手握上她的腰肢,就要将她推开。
    正急得想含进去的容旦因姿势的变化,意外对准了穴口吃进了一点,林绝闷哼一声,湿热的媚肉紧紧吮含着圆头,从未有过的感觉令他头皮发麻,险些就要去了,手一顿,她便沉下腰吃进了全部。
    她动作太快,窄小的花径瞬间被含入粗长的物什撑开,让她倒抽了口冷气,美目朦胧,“啊恩...好撑...”
    她可怜兮兮地抱着他的脖子,抬起了身子,他垂首看那小小的穴口吃力含着半截男根,自己抬着小屁股缓缓地起起落落,吃一点退一点,玩闹一般,流出的汁水弄湿了他的下身。
    蚀骨的爽感让欲念溃堤,侵占了他的脑海,他深深吸了口气,眼睛发红,眼下就算她突然清醒也不可能就此结束了。
    他开始挺动着胯,按住她的腰,挤开层迭媚肉,让她吃进整根粗长,浅浅抽出深深进入,任凭身体的欲望促使他不断重重贯穿。
    容旦被颠得胸乳晃荡,忍不住求道:“慢点...啊啊...”
    林绝根本控制不住,娇吟声越来越响,他吻住她的唇堵住了她的声音,随着花径越来越缩紧,林绝咬着后牙,将她放倒在床榻,大出大进数十下后,当圆头被温热的汁水淋下,他重力挺入深处,喘了一声,将花壶射满浓白浊液。
    容旦小腹热烫一片,绷着背脊,抓着他的后颈的粉白指尖划下了指痕,叫声尽数被他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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