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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之后,世子:脸疼,不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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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宣室殿里,皇帝刚刚将今日的奏疏批阅完。
    他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又端起御案上的茶水饮了一口,这才想起什么似得扭头问张召道:“朕吩咐的事如何了,合适的人选寻到了吗?”
    张召是皇帝身边的老人了,办事向来周到,皇帝的吩咐他惯来办得快。然而这回面对皇帝的询问,他却露出了为难的神色:“这,还请陛下恕罪,老奴,老奴还未寻到人选……”
    皇帝闻言眉头皱起,看向张召的目光中也带上了不满:“区区小事也办不好,朕要你有何用?!”
    张召心里顿时一突,旋即双膝一弯便跪了下去,战战兢兢答道:“还请陛下明鉴,实不是老奴不尽心,而是不敢轻忽坏了陛下大事啊!”他说完没听皇帝开口,便知可以继续说下去了:“陛下要为季世子重新赐婚,这本是好事,奈何有了之前一桩,如今赐婚便是为了弥补与施恩。若是赐个家世不匹配的,侯府那边难免生怨,岂不辜负了陛下初衷?”
    皇帝的心思张召最是摸得准,他靠着赐婚控制朝臣,却还想要一个好名声。尤其像武安侯府那般的,哪怕皇帝心中忌惮,可季家代代皆为晋国出生入死,皇帝便更不能撕破脸。
    果不其然,皇帝听了张召的话脸色缓和些许:“说下去。”
    张召跪伏在地,埋着头偷偷松了口气,又继续道:“陛下,老奴这些日子也查过了京中各家贵女,与季世子家世匹配,立场又合适的适龄嫡女几乎都已订婚。赵……之前那位虽则荒唐,可也正经是国公府嫡出,若是如今再配个庶女给世子,可实在没法看了。”
    这话说得有理,皇帝不由拧眉,想了想又道:“那年纪小些的呢?”
    “这……”张召迟疑,小心道:“陛下,依老奴所见,季世子似乎并不急着成婚,若是赐婚对像年龄过小,他说不定会再推脱几年。”推着推着,人就寻个机会又跑了。
    皇帝明白张召的意思了,而且他自己想想也否定了这个选择。毕竟他赐婚也是想往侯府里安插人手,真选个十来岁的小姑娘送进去,又能顶什么事?或者等这小姑娘长大了再嫁,那又不知要等几年光景了,他也没这耐性。
    想想这些也挺让人头疼,本来赐婚选人的事还能让皇后帮忙参详做主,奈何之前闹出事端的便是承恩公府。天知道皇后会不会因此迁怒,一个不慎再坏了他的谋算。
    主仆俩相对沉默,好半晌皇帝才招招手,说道:“起来吧,不过人还是要继续找的。”
    张召听了顿时苦脸,他好似冥思苦想,低垂的眸中却有精光闪过。最后起身时一咬牙,给皇帝出了个“馊主意”:“陛下,其实还有一个人选,只是老奴不敢说。”
    皇帝正为此烦恼,闻言顿时来了兴趣,一挥手道:“朕恕你无罪,但说无妨。”
    张召小心翼翼抬眸瞥了眼皇帝,这才说出答案:“回陛下,老奴说的是乔尚书家的独女。”
    说完见皇帝皱眉,张召赶忙补充道:“陛下且听老奴一言。乔尚书在朝中独善其身,于陛下还算忠心,与武安侯府也没什么交情。更重要的是乔小姐刚退亲,她与世子说是同病相怜,可遇上那种事,连相见都是尴尬。这两人若是成婚,心中有着疙瘩,又如何能同心同德呢?”
    夫妻可以说是世间最牢靠的关系之一,可同时也是最脆弱的,经不起一星半点儿的罅隙考验。若是两人婚前就有心结,之后再要利用便容易许多了。
    在没选择的前提下如此谋划,倒也不失为一条路,更何况赐婚前还可以设法给两家私下制造些矛盾,也不怕两家联合。只是皇帝嫌弃张召说得直白,沉下脸斥道:“胡说八道!”
    张召再次跪下请罪,皇帝也没表示采纳,可张召却知道,他已经听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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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护国寺归来,汉王的话便在季畅脑海中反反覆覆的回响。初时只觉荒唐焦躁,可后来想得多了,深思熟虑后渐渐竟也动摇起来。
    这一日,季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出了门,又是怎样溜跶到乔府外的。
    季畅归京不久,平日里也是低调得深居简出,但要说她对京城全不熟悉,那绝对是假的。事实上早在回京之前,她便将京中重臣查了个七七八八,乔尚书身为户部之主,自然也是在调查名单上的。尤其有了赵书萱和许常青的事,乔家更被她特意关注过。
    乔府的地址早已烂熟于心,不过亲身前来还是头一回。季畅坐在马车上也没下车,只撩开车帘远远望着乔府的方向,一双桃花眼里明明灭灭,尽是旁人读不懂的情绪。
    好半晌,季畅才收回目光。她以手加额,也不明白自己突发奇想跑来这里,除了浪费时间有什么意义。正想开口让车夫驾车离开,眼角余光却瞥见有人正向马车靠来,于是到嘴边的话稍缓,转而微眯起眼向来人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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