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来了?”西洛还是像征性的询问一语。
“朝局发生政变,你可知道?”沈越经她一问立刻问道。
“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会不知道呢,昨儿个王爷已经把在京都的家人都送到我这里来了。”
闻听此言楚子肖不由道:“原来如此。”
“看你无恙也就放心了,我们是要去寻王爷,你可有什么话让我们带过去的?”沈越不由得问了句。
西洛想了想,便道:“稍等。”其实,再多的话也抵不过见他一面,但现在既然不能相见,就算由话也不方便带啊!可想到如果不带个话过去,就什么也说不了,还是决定写封信让他们给带过去。
西洛进屋执笔写了封信,大致内容就是说已经接到家人了,让他安心,她会好好照顾母亲,让她恢复健康之类的,这也算是她现在能为他做的惟一事情了。
写好了信就交给了沈越,沈越与楚子肖倒也没有逗留,两个人当下就告辞了。
这二日来西洛的医馆门前可是没少来官兵,这自然是引起了一些老百姓的注意,也知道她这里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但好在这些官兵过来就又走了。
待沈越与楚子肖走后她便又回房换了一套男装出了门,一出门邻居老奶奶就跑出来截住她关心的说:“东公子啊,你这里怎么进进出出这么多的官兵,究竟你是犯了何事啊?”
东公子无语,晒笑,道:“我可没有得罪官兵,不过是这些官兵需要一些药材来我这里取罢了。”
这般解释也算是圆了这事了,别人信与不信当然全在人家了。
且说沈越与楚子肖在撤马离开后的路上,楚子肖就忍不住说:“沈越,不知道王妃会在信里写什么样的情书啊!”
沈越瞥他一眼,这管他什么事情?
楚子肖又说:“你就不好奇她这样的女人会偷偷地在信里写什么情话?”
“小人行径。”沈越不为他的诱惑所动,反骂一句,策马越过了他。
“哎,看看有什么关系啊,反正你知我知,别人又不知。”楚子肖不满的追着他叫。
沈越无语抚额,回他:“表妹让我代她送信,也是信任,岂能随便拆人信件。”
“又不是什么机密,不过是封情信,看看何妨啊,我又不会说出去。”楚子肖指控,似乎不让他看信的越有多么的不义气一般。
沈越对于他的这种想法完全不能苟同,这人脑袋长的就和别人不同,连西洛的情信都想拆开来看。
这一路上,楚子肖没少缠着他要信,甚至于有好几次想要从他身上偷走。
结果当然是,一次没有成功过。
沈越对这种事情认真得很,觉得西洛既然托他稍信了他就不能背着人偷看人家的信件,不管这是什么信都好。
而且,若是让南宫离知道他们两个人私自偷看了他们的信,还不得恼死他们了。
这种小人行径,也就楚子肖可以说得光明磊落,不以为耻的家伙,真是让人头疼啊!
其实,在某天之后,当某人看见这封所谓的‘情信’时,直看得连连皱眉。
原话如下……
离,母亲已到,这里一切安好,且勿挂心。
出军在外,望君平安,一切顺利,千万保重。
洛会等你,一直。
好不容易有人给带了一封她的书信,竟然只是这简短几个字。
展信看完,南宫离也忍不住磨牙。
可知他人在外,思卿如狂。
恨不能长一双翅膀立刻飞到她的身旁,日夜疼爱。
小气巴拉的女人,带封信过来就不能写几句肉麻的情话让人听一听,也好解他相思之苦。
尽管如此,这件还是舍不得丢下,小心收好,藏在身上。
似乎,她的味道就在其中。
这般藏着,就如同把她藏在心上一样。
只在心中对自己说:洛儿,等我。
琼城。
在楚子肖与沈越离开的那段日子,西洛还是顺利的为安氏做了个切割手术,把肿瘤给切除了。
本来安氏是死活不同意的,可几日后西洛直接来到她的面前说一句:母亲,此瘤若不除,你的命活不过半年,你是愿意要在这半年里承受病痛折磨至死,还要现在受这一刀把病彻底治好,你慢慢思量吧,不过,病是不等人的,母亲您可不要考虑太久了,不然将来就没有机会见到王爷凯旋归来了。
为了这话她的确是考虑了一日,最后还是一咬牙,决定让她来做。
虽然当时的确有些疼,让她觉得西洛一定是故意想让她受苦,但好在这个瘤切了之后她的头疼病就真的慢慢好了。
休养了一段日子,吃了西洛每天开的药,这人也就慢慢康复了。
再加上心里的作用,知道南宫离现在是要夺这半壁江山,如今,据西洛所言这得胜的机会是完全的。
这段日子以来,这西部的人已经完全倒戈向了南宫离,听说不日后他的军队就会往这边赶来了。
有了这样的好消息,安氏的病也就又恢复得快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就是这个意思,她也提望着自己的儿子能够做这天下的主。
但是,对于这个媳妇安氏还是极大的不满。
这个媳妇不准这个出门那个出门,可她自己倒好,每天神龙见首不见尾,晚上回来的时候才来瞧她一眼,其它时间一律见不着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