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作恶翻腾的手,被他一只手握住,剪在腰后死死的定着。
因为挣扎,好看的蝴蝶骨凸起,像对欲张的翅膀连着抽动了余下的骨骼,骨感的身体张驰着,白皙细腻的皮肤在灯光下像蚌壳里光洁的珍珠,其间还带着点粉。
就像膝盖处那点粉色的红晕般,淡淡的,水粉似的,带着点朦胧诗意。
仿佛雨夜里绽放的栀子,在水珠的捶打下颤颤巍巍的,厚白的瓣上缀满了莹色透明的波纹,装饰着啃食着。
期翼留下点泛黄的情节,在肥厚的花色上,渡薄那饱满含着水雾的肉瓣。
殷离作恶多端的手抚上宴宴因为姿态问题而翘起的臀部,那处被绸缎般镌刻着怪异花纹的长裙覆盖。
大概袒露出一个诱人的轮廓。
娇俏的,饱满的,诱人的。像花一样。
殷离屏着呼吸小心翼翼的掀开那块遮着肉色的布料,像掀开一张遮羞的薄膜。
掠动着的是宴宴略带哭腔的撕裂和求饶。
嘤咛着,裹着一丝淡淡的甜味。
殷离想要吻她,用舌尖舔弄细腻的皮肤,让她耐不住那种跃动的痒意,摆动着身体,在暗处两腿磨蹭,晃荡着他想要亵玩的臀部。
然后在她无意识,游离迷乱见,抽打着肉瓣,看着臀肉荡漾翻滚着肉波。
像海底的波纹般,消逝他灼热的狂躁。
殷离照做了,他抬着宴宴脆弱的下巴,把人掰过来,离自己很近的地方。
吻了上去,先是饱满细小的唇瓣,勾画着轮廓,以口诞为浆,在她的小舌间泛滥。
拉着她沉溺欲海,两舌相互融汇,搅动翻滚着,吸吮着,炙热的情欲在发酵。
口诞顺着她微仰的嘴角跌落。
狂放的吻像一场淋漓尽致的性交,宴宴闭着眼,由着殷离支配。
她面色绯红,鼻尖也挂着点脂粉色,像是受了莫大的屈辱。
下身磨蹭着,双腿间夹着的带子越发紧,像是要钻进身体里。
不适感充斥着全身,却被殷离拉着忽略了所有不安。
她发觉臀尖一凉,那块遮羞布也跟着滑落,饱满圆润的臀肉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泛着柔和的光。
殷离屏着呼吸,埋下头去暌违着宴宴腿间的景致。
臀缝里夹着一根黑色的带子,往上延伸着是蕾丝透明的布料,在腰窝下方环着纤细的腰。
殷离喷薄的热气打在颤颤巍巍的臀肉间,宴宴细腻的感知着这股灼热。
连着缩了缩身体。
殷离带回来了一整箱稀奇古怪的东西,让宴宴选。
她不愿意,他便抓着她的手让她盲摸,摸到什么就用什么。
这就是殷离说的礼物,宴宴气的头晕眼花。
一阵软硬兼施的情况下,只能妥协。
穿着这身喊不出名字又像极了内衣内裤的东西,一脸羞耻的任由他剥落。
殷离的指尖探进了臀缝内,勾起带子拉出一道空余的缝隙,见人松了口气,又放开。
弹在肉缝间的触感,像是过渡般传到小穴间,湿了大半。
宴宴喘息着,红唇越发艳丽,吐露出湿淋淋的情欲。
轻轻的喊着。
难挨的夹了夹腿,显得屁股又娇俏了几分,挺立颤颤巍巍,尖端泛着红。
那是殷离刚刚掐弄后留下的印子。
余温未褪,转眼就迎来一阵拍打。
他的大掌拍打着宴宴的臀肉,发出一阵夹着水渍的清脆声响。
宴宴心底羞耻,像个被大人惩罚的小孩,眼底挂满了欲落的泪。
稍不注意就像珠子般滚落。
她的身体被丢进了南方梅雨季节的潮湿里,挂着湿漉漉的雾气,浑身上下都黏腻。
喷薄的情欲和渴望助长了泛滥。
像泄洪般。
殷离一阵调弄,见着身下的人一副挨操迷离的模样,欲火中烧。
将蕾丝边的丁字裤剥落,露出整个圆润顶翘的臀,抚弄着。
宴宴觉察到抵在身后的炙热,像枪支一样坚硬,无意识的蹭了蹭。
接着又是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在臀肉间泛滥。
殷离笑了,一阵闷哼,胸腔的晃动从背部穿过胸膛。隔山打牛般,震得宴宴眼眶红了又红。
她觉得这是嘲讽,耻笑。
转眼间,灼热离皮肤越来越近。
宴宴感知到了那股沸腾的夹杂着淡淡腥味的物什来到两腿之间,跃跃欲试着。
花穴已经泛滥成灾,淋漓的淫水冲洗着狭隘的自尊和底线。
她变得包容度高了起来。
宴宴转换着思维,在性爱中开脱。
将其视为互相交易,安抚敌人的武器,接受度高了,意识便朦胧起来。
小穴已然湿润,这段时间都开拓适配度也高了不少。
殷离顶动着进入了甬道,依旧紧致窄小。
他额间青筋乍现,色情的揉弄着宴宴丰满的臀肉。
宴宴还是痛,她紧绷着。
殷离的手来到了垂在半空的乳尖上,疯狂的拨弄着顶端的花蕊。
像玩毛线的猫一样。
乐此不疲,反复折腾。
宴宴的呻吟逐渐绵长起来,裹着蜜糖,甜腻的让人发晕。
殷离揉弄着她娇软的乳,欣赏般的将呻吟放进耳中。
宴宴被他突如其来猛烈的操干顶的软了下来,失了力。
被殷离放开的手,软绵绵的撑着雪白的墙面。整个身子都要塌陷,又被他的臂膀捞了起来。
殷离好不容易挤进来湿润温软的甬道,像回归母体般平和下来。
感知着蠕动,吸吮,包容。
他抵着宴宴的腰窝,指腹在其间打着转,明明灭灭的情欲包裹着。
想要将身下的人拆卸入腹。
宴宴破碎的呻吟变了调,尖锐起来,殷离被夹得舒畅无比。
宴宴扭动着腰姿,想要挣脱他的掌掴,吸附着,一阵高潮。
殷离见人实在没了气力,一把捞进怀里,退到床面。
宴宴坐在他的大腿上,殷离的玩意还顶弄着花蕊,较之刚刚越发涨大。
宴宴精疲力尽,只能细细的叫喊着,像只喵咪一样,仰着脸。
撒娇般细碎又难耐的呼喊。
殷离顶操着窄小的甬道,软烂潮湿温热的包裹让他快乐不少。
他的手环住宴宴的腰,将人来来回回的操干着。
像个喂不熟的白眼狼,只知道一个劲的索要。
宴宴临界点,又是一阵高潮。
身体止不住的痉挛着,纤细的腿蹦成一道线,小穴微缩。
殷离对着他刚刚抵着的敏感处,一个劲的顶干着,像野兽般。
宴宴推搡着他的胸膛,无力又虚软。
殷离一阵兴奋,逼着人一个劲的喊着自己的名字。
宴宴声音有些沙哑,朦朦胧胧的,乖巧的不行。
她无力反抗些什么,殷离说什么都照做。
让她喊殷离,就小声的喊着,被顶着花穴,声音抖转腔调好听。
让她喊老公,就红着脸,怯生生的喊,脸上的绯色像一场经世的梦,粉色的迷离的。
让她吻自己就听话的低下头,细细碎碎的吻着他的唇,像只乖顺的小动物,又纯又欲。
殷离在乖巧的安抚下,泄了出来,感知着交融的快感。
接29章后面的一段,算个小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