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窈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裙,皱了皱眉头换了衣服,等她换了衣服,一开门,还见着并未走开的吴晟,她的脚步就迟疑了,僵在门口,不知道要出去还是回头立即把门关上。对上吴晟似笑非笑的神情,她心里哆嗦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打招呼道,“晟哥。”
吴晟还以她会往后退呢,再顺手地将门关上,叫他吃个闭门羹,没想到她还强制镇定地同自己打招呼,一听那声音特别的紧绷,连带着他的身体也跟着紧绷起来。男人都有晨勃的事,他不例外,这出门之前,早就用手给自己安抚了一番,只是手没那种感觉,火候上稍差点,不过是聊以自慰。
“窈窈,上班还行吗?”他问得就是普通的问题,就跟每个关心她工作的人一样。
张窈窈见他的手伸过来,落在自己头顶上,整个人都僵住了,没敢躲,“还行。”她这一声回得又重又大。
到她吴晟弄惊讶了,他用方才才揉弄自个家伙物的手揉着她的脑袋,想着她张开小巧的嘴将自个家伙物给吃进去的模样——目光甚至都有点放肆,甚至都想到她的嘴太小,她吃得极为吃力的模样,这眼里笑意就更深了些,“也是,窈窈这么聪明,定是能做得来的。”
张窈窈被他揉着脑袋,就感觉跟条冰冷的蛇相处一样,他的手就跟蛇信子似的——她还是不敢露出害怕来,只敢装着样子,学校里那么多学生,她都代替着校长上台讲话了,哪里还用怕他?可她是真害,再多的心理建设也没多大用场,该怕的还是会怕,“谢谢晟哥夸我,我……”
她嘴里干干的,免不了舔了下自己的唇瓣,明明写个发言稿她是如鱼得水的,当着吴晟的面,她的话也说不全了。
粉嫩的小舌尖自她嘴里探出来,将她个唇瓣舔得晶亮滋润,更令吴晟的眼神加深了些,甚至他还在心里想着最好是将她一把抱起来,将人放在她房间里的洗手台,叫她张嘴,将自己的家伙物给吃下去——“老领导今晨没事就歇着,今儿我陪你吃早饭?”
张窈窈能说什么?
她在自个家里头还被个大魔王一样的人给逼着,简直令她叫苦不迭,早饭吃得她都觉得自己要消化不良。
但她不知道吴晟的心思,要是知道了,恐怕得夺门而逃。
吴晟不光陪着她吃早饭,还得同她谈谈,既是她不敢在老爷子跟前坦白,那么他得同她说上一说,“你跟卫枢登记了?”
张窈窈手上的汤匙差点就没捏稳,本来在他跟前就是压力巨大,又被问到她心虚处,视线都不知道往哪里落——可隐瞒是没用的,真让吴晟问起来,她就知道这事瞒不住他,“嗯。”她应得很心虚,眼神还飘乎。
吴晟收了收表情,“窈窈,你知道老领导要参选吗?”
“嗯?”张窈窈微张了嘴,嘴里的白粥还未咽下,就在她舌苔上,她眼神茫然。
吴晟愣从她这呆愣的动作上看出些来艳色来,白色的粥就如同精液一般在她嘴里还未吞咽下去,令他的眼底幽暗一看,此时,他未戴眼镜,瞧着就有几分侵略性了,“宣布参选的不光是有老领导,还有卫家的那位,更有齐家的那位。”
张窈窈还以老爷子这把年纪就打算收心了,没想到老爷子还想拼一把,她一抬眼,就迎上吴晟侵略性的眼神——立时就低了头躲避,“这希望大不大?”免不了还得问上这么一句,她对这事儿听说过,没往心里走,曾经想着自己也跟老爷子一样,进教育系统里慢慢干,反正都是老爷子的人脉,她在里面也不会有什么风雨,其实也挺好的。
她生平没有大志向,安静地过完一生也挺好,以前她的人生规划还有卫庄,如今卫庄没了,来了个卫枢,她也不知道要不要把卫枢划入自己的人生规划里——也许她还想着,不定几时就离婚了呢,好像卫庄的存在,就让她明白了一件事,不管怎么着也好,有些事总是长久不了。
“齐家那位居上,”吴晟不瞒着她,到把话跟她亮明了,“接着是卫家那位,老领导最弱势。”
张窈窈不自在了,原来是老爷子最弱势,“可这也要参选吗?”更为着自己跟卫枢都登记了,两家子的关系,她也清楚的,总要联姻的,可两姻亲这都想抢着一把手的位置,她就有点头疼。
“嗯 ,”吴晟应着话,见她一脸苦恼样,便伸手摸摸她的脑袋,“这事也到不了你来烦恼,老领导他干了一辈子了,就想想那位子了。”
这话她听懂了,“哦。”
就淡淡地应了一声,喝粥的汤匙有点迟疑,就因为吴晟坐在她身边,其实这桌子很大,没必要非得坐一边,他还能坐对面。
吴晟真喜欢她这副乖巧的模样,“想见齐家那位吗?”他还落在她头顶上的手立时感觉到她身子一个瑟缩,嘴角当下溢出笑意来,“别怕,窈窈,老领导年岁上不轻了,一辈子就想着往上走那么一步,你爸没成事,你想看着老领导也成不了吗?”
张窈窈顿时就僵住了,她已经好久没想过她爸了。
她爸出车祸死的,当时她妈也在车上,两个人一块儿没的。她爸被誉为年轻一代里最有潜力的人物,也是老爷子一生的心血,可有时候就这么的突然,人没了。
吴晟见她表情,就知道她在想她的父母,可他的意思并不在这里,“齐家有个家宴,你得去。”
张窈窈的妈就出自齐家,论起来,齐家是她外祖家,她鲜少到外祖家,也就过年去一趟应应景,还趁着齐培盛不在时上门,给外祖父母拜个年。
齐培盛是她大舅。
她张眼瞧着吴晟,这会子准算是跟他的眼神对上,“你跟我大舅关系好着吧?”
吴晟面上笑意渐浓,“好姑娘,可不许胡说。”
张窈窈的眼睛一点点的瞪大,“我见过你们的荒唐事。”
吴晟笑意丝毫未减,“你是看错了。”
“没有,”张窈窈表现出难得的强硬来,“我记得的。”
吴晟摸摸她的脑袋,“你记错了。”
张窈窈难得的倔强起来,“我记得的,也没记错,你们对我干了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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