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还在牙牙学语,满地乱爬的弟弟给鄙视了。
一头卷发扎着的少年郎顿时有点嘴角抽搐,又捂着脸就扭头无力地无力哀嚎道。
“额娘,姐,傅恒好烦啊,从刚刚就一直在旁边不停烦我,你们把他赶快抱走好不好?我再不在家复习,年师傅明天要骂我了。”
“阿玉,额娘再帮姐姐试新的素色旗装,接下来的一月还有很多事,你不可玩闹,举家食斋,小心行事,另外,你再我们带一带弟弟好不好,还有,你阿玛四天后就快回家了,我想给他裁件衣裳做常服。”
从里屋挂着一扇姚黄牡丹隔断的后传来中年命妇的声音。
那声音是极忙碌中也对孩子显得极平稳细心的,透露出点严肃却也不失慈爱,说话时不急不缓,仪态极佳,却也对自己而儿子温柔动听。
说着,那对着伸出一只带着玉镯子的手,手中命妇梳着漆黑肃丽的发髻,鬓发和自己而孩子一样有着一丝天生卷曲,嘴唇浅淡染着一抹绯红妆,在她的耳垂上是一对辛夷坞花的玉坠耳环。
“哦,行,行,我知道,您说过很多次了,您忙,可您不是根本不会做女工,做的都很难看还一穿就破了啊,额娘。”
那自己一个人在外头瞎玩瞎闹,听到这话面露费解疑惑的少年朝着里头。
“嗯?阿玉,你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衣着素朴,却难掩美丽的命妇又隔着花窗问了一句。
“啊,没,没有!我是说,您做的很好!特别好!比宫里的嬷嬷都做的好,您快和姐姐忙吧!”
见他额娘开始不高兴了,外头的少年人赶紧补救,只可惜下一秒,他额娘已经生气了,不仅如此,还直接关上窗户就来了句,和你弟弟继续玩。
对此,被叫做阿玉的少年对此没辙了。
然而,他对长得有点可爱的东西都没辙,小猫小狗小马,他都想揉一揉摸一摸再拿点吃的喂一喂。
他弟虽然烦,但长得还是蛮可爱的。
不过,为什么他总有一种冥冥之中的感觉。
额娘,姐姐,图尔克包括所有人都似乎正陷入着一种充实与繁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