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让别人知道了,他家那个架子比谁都大的凶残帅哥肯定得杀了他啊。
只是吧,明明一开始,抓紧最后的时间拉着他的人,搞得两个人都没忍住亲又摸个没完,最后把他拖到一直都快迟到了才放人走的是段某人。
事后,又不准他到处和人胡说八道,要让他在回京城之后,把他们俩的事暂且保密的却也是他段某人。
哎,他还想好好活到今年春节以后。
所以对人讲实话这事暂且还是先算了吧。
也是这这说话间,这家伙本身这张眼熟的脸也一块和这中年人一起显露了出来。
明明有张年轻深刻的帅哥脸,一黑和灰的眼睛也是亮的厉害,却坐姿随意,肩膀一垮就倚着椅子和没骨头似的翘起了腿。
入目所及,他身上带的这点可怜行李和人逃荒的差不多,一身皂衣破旧,脚上那双鞋上还有个修补后的破洞,一根松散地绑在脑后的辫子感觉还沾着根刚在哪个草垛里爬起来睡醒的稻草。
“还有,富察傅玉,你这身行头是怎么回事,来报个到就不好好拾掇下自己,怎么不穿咱们海东青自己的制服?你也是个公爵府家长大的现在这样像什么样子,这是回北京的路上被劫道了?”
那一得知他回来就找他过来报道,明显是他上司的中年男子看他这样,嘴角顿时有些抽搐,保持着头疼又嫌弃地眼神上下看看这小子却也说不出一句好话。
毕竟他时隔那么多年都没想明白,明明都是当年同一批经历过一场场生死锻炼出来的海东青。
怎么长龄刘墉阿桂他们一个个都长成了青年才俊性格甭棒的小伙子。
就这个混蛋一副人五不人六的鬼样子,也不知道到底随得谁。
可嘴上骂是骂了,这和疼儿子一般心疼这帮小子的海望大人还是说话间给一看就刚到京城的他倒了杯热茶水,又眼看着傅玉伸手接过茶碗,大口喝了才继续之前的对话。
“诶,这都让您老给猜着了,是,这年头官道上劫财劫色的‘歹人’太多了,我也没招架得住,您老要不让銮仪卫多派点人维护维护咱们京城治安……”
被自己上司给骂了,傅玉这本还将一条胳膊架在椅子上家伙俯身往桌上一靠,还给笑嘻嘻没半分人样地凑上去就欠了一句。
“这些年京城的治安好的很,没有你,街上就什么牛鬼蛇神都没有了!”
“是是是,没我在这儿最好,我这不也给大家伙省了不少麻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