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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经过太多的失望与无奈,天香不知该以何面目面对冯素贞,她只能呆呆的看着那张不加掩饰的容颜,心没有一个下脚处。
    而天香没有让思绪飘零太久,因为桃儿跑来禀告,张绍民求见。
    “这个张绍民,跑的跟兔子一样快。”天香没好气的说。
    冯素贞笑了笑,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衫,对天香说:“公主,素贞有一事想请你帮忙。”
    “你有事就说,杀人放火本公主都义不容辞。”除去了方才的不知所措,天香又找回了自己的霸道自信。
    “又在胡说,”冯素贞好笑的摸了摸天香的脑袋,“帮我把我爹送走,京城的天快要变了,我怕到时无法相护。”
    被冯素贞亲密的举动震惊到的天香,微张红唇,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冯素贞。
    “嗯?公主不愿意吗?”
    “不、不、不不不不……额,我这就去办,这就去办……”天香机械的说完,转身准备走时,又想到什么,问冯素贞,“送、送去哪?”
    “公主看着办吧,素贞相信你。”
    在那似乎藏着细碎月光的眼里,天香都不知自己是如何能避开那般勾魂夺魄的。
    那可是“天下第一美女”,自己被她看上一眼,迷得神魂颠倒,不足为奇吧?事后,天香认真的进行自我反省,若有下次,自己绝不能乖乖听话的走,得讨彩头才行。什么彩头呢?得好好想想。
    既然张绍民已经来了,冯素贞自然不可能再去睡觉,匆匆将杏儿端来的滋补汤药喝完,便去见张绍民。
    刚到偏厅,门人来报,户部尚书李兆廷和刑部侍郎刘长赢求见。冯素贞哑然失笑,让门人直接带他二人来偏厅。
    “就差清乐兄了。”李兆廷见到张绍民坐在偏厅喝茶,扭头对刘长赢笑道。
    “清乐兄被留在皇宫整理书籍了,晚点估计会来。”刘长赢对着冯素贞解释着。
    “快请坐。”冯素贞让下人上茶,引着他们入室内。
    几人互相行了礼,各自坐下。
    刘长赢看着角落烧的旺的火盆,好奇的问:“冯兄,这天气渐渐转暖,室内还要点火盆吗?”
    冯素贞看了一眼,笑道:“公主的爱意,岂能推却。”
    这句话有些耐人寻味,但三人都心知冯素贞的真实身份,一时也不敢乱想,同时端起茶盏,挡住脸上的莫名神色。
    轻轻笑了一下,冯素贞不动声色。
    “对了,冯兄,你可有受伤?”刘长赢见到冯素贞手上包扎醒目的白色绷带,关心的问道。
    扬了扬手,冯素贞道:“就伤了这只手。”
    “可严重?”李兆廷的双眼看向那只包扎细致的手,忙问。
    “不严重,公主担心,故而、呵,有些夸张。”冯素贞摸了摸绷带,嘴角勾了勾。
    说到了这里,张绍民站起身,恭恭敬敬朝冯素贞弯腰行礼,“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冯兄,才让冯兄受伤。”
    冯素贞一惊,忙起身去将张绍民扶起,道:“人有旦夕祸福,此事谁也料不到,怎能怪罪张兄。”
    “冯兄,你昨夜去张兄有何要事?”李兆廷问道。
    冯素贞与张绍民对视了一眼,扭头对李兆廷说:“张兄曾托我给他儿子取个名字,我好不容易翻书得了一个,就迫不及待告知张兄,岂知……哎……”
    “哦?取得何名?”
    “成言,张成言。”张绍民在冯素贞说之前,提前回答。
    “成言……是个好名字,我再生一个孩子,也要请冯兄赐个名。”刘长赢笑道。
    “就怕刘太师不愿。”冯素贞半真半假的说道。
    想到固执的刘韬,刘长赢摸了摸鼻子,不说话了。
    “冯兄,对于昨晚的行刺之人,可有什么猜测?”李兆廷将话题转回。
    问到正事,几人的面色皆是一肃,等待冯素贞说话。
    “除了能知他们武功很高以外,我并没有发现其他不妥之处。”冯素贞如实以告。
    “这可有点难办……”刘长赢作为刑部侍郎,也有责任捉拿真凶,听了冯素贞话,此时有些犯难。
    “没有什么特点吗?”李兆廷继续问。
    “实在抱歉,因为我如今武功全废,探查不出他们的武功底细。”叹了口气,想到昨晚的境况,冯素贞就无比怀念自己会武功的那段时间。
    “没关系,皇上已经派人查了,相信不久会抓住行刺之人。”张绍民说着,他也会私底下派人去查,现如今他和冯素贞的关系非同寻常,为了梅竹,他也要全力捉拿真凶不可。
    冯素贞双手背于身后,轻轻摇了摇头,道:“行刺之人无关紧要,最紧要的是,背后指使之人是谁。”
    第146章
    黄河作为华夏文明的最主要的起源地,其带给人类的除了丰富的资源,还有以人类之力无法抗衡的自然灾害。
    为了减轻百姓的受损,每年朝廷都会拨款提前清理河道泥沙,放淤固堤。而除了款项一层层发放下去会被各级官员克扣之外,黄河作为一个古老且历史深厚之地,其本身便带着让人想一窥究竟的神秘色彩,总是会有因人为或者自然而发生不可思议之事。
    就像这次,百名河道清理工,从河道中挖出一个重达万斤的鸟面人身石像。石像高十尺有余,鸟目不怒自威,喙尖露齿,黑羽覆面;人身右手持剑在胸、左手握书在腹,身穿铠甲披风,如若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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