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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 便看向昨晚她不能自已, 狠狠攥着的脚腕上。
    “姐姐,让我看看……”
    她带着哭腔的虎狼之词瞬间涌入脑海, 记忆清晰地要命……连那个人半敛的眼皮, 情动时迷乱的喘息声都细致地一一浮现。
    视线继续向上,还有那盈盈不足一握的腰肢、让人爱不释手的被包裹住的两个小宝贝,不, 四个……都曾在她的手心里绽放,最后视线定格在薄薄皮肤下凸起的小骨头,贺清栖不由呼吸一窒,吞咽了口唾沫。
    卓知微哪里还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气急败坏道:“呸,色胚!”脸颊红得仿佛滴血一般。
    贺清栖对此不以为意,眨巴了两下眼睛,觍着脸讨好笑着,腻腻歪歪道:“因为我喜欢你嘛。”
    心忍不住多跳两下,卓知微瞬间被哄地七荤八素,羞涩地低敛住眉目,扭扭捏捏地咬住嘴唇,小小声:“我、我也是。”
    贺清栖一下笑弯了眼,怎么感觉在一起之后微微反而害羞了,就不像自己,什么骚话都能说出口。
    不过真的好可爱。
    她半倾着身,舌尖微微吐出一小截,含着笑意,仗着自己胳膊长,一把搂住卓知微的腰。
    卓知微短暂地尖叫了一声,而后便忍着羞意,乖乖地坐了过去。
    只是由于动作太大,薄被整个滑下,露出贺清栖不着寸缕的上半身,她的小宝贝虽然不大,但形状很漂亮,呈现半球形的水滴状,微微震颤时还有种韵律的动态之美。
    卓知微顿时被吸引视线,喉骨滑动一下,竟鬼使神差地曲着手指,轻刮了下皑皑雪山上绽放的那朵红梅。
    她的指尖带有令人窒息而迷乱的冰凉,贺清栖霎时眼眸睁大,身子颤了一下,卓知微身上冰凉而浪漫的香水味仿佛在心尖绕起缠绵的酒意,麻痹她的神经。
    贺清栖分不清自己是醉还是醒,心想昨天的酒的后劲儿真是大,感觉心跳快得像是猝死的前兆。她顺从心底的渴望捏住卓知微的手腕,指尖在腕骨上轻轻摩挲。
    轻喘着气,眼皮半敛:“微、微微。”
    掀开被子,干净利落地倒换方向,把卓知微按在身下,撕扯的动作略有些粗暴,刚刚穿好的上衣可怜地再度被扔到床下。
    贺清栖的嘴唇在她身前那三两只小小的雁上摩挲,修长手臂在地上来回摸索着什么。
    眉骨上的那道疤微微蹙起,有些哑地喃声问:“东西呢?”
    明明她记得昨晚就扔在这里,哪里去了?
    漂亮肩胛骨上的翅膀展开,她半抬着身子,又在床头桌的抽屉来回翻找,声音略有些大。
    卓知微迷离睁着的眼眸带着疑惑,怎么突然停下了?随即心尖猛地一跳,意识到对方可能在找今天早上被她丢地远远的拿盒东西,松开捏着她腰的手,面色有些讪讪。
    她的体内好像住了两个人,不断撕扯着她的意识,争夺她身体的所有权。一个告诉她要矜持,另一个却让她遵从心底的欲望,还时不时给她出馊主意,让贺清栖别找了。
    她的眸底忽明忽暗,一时也分不清哪个方案更羞耻,最终咬了咬唇,哆哆嗦嗦地指着远处的地面:“那里……”
    贺清栖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视线落至那熟悉的长盒,挑了下眉,满意地笑了,抬腿三两步走过去,裸着身子满不在意地弯腰持起,随即暧昧地看向卓知微。
    唇角轻勾。
    卓知微眸光闪烁看着她走过来,紧张地不能自已,总觉得这短短的几秒钟,好像走过了她的整个青春。
    她眼角泛起浅粉色,在贺清栖坐到床上时,身子后撤,坐起来倚靠在床头,勾住贺清栖的脖颈,献上她满含爱意的吻。
    舌与舌厮磨,渐渐融化秋日清晨的那抹冰凉。
    大概半个多小时,卓知微又一脚踹在了贺清栖的屁股上,一张俏脸涨得通红,眼角泛起娇媚的艳丽,手里提着湿淋淋的布料。
    咬牙切齿:“混蛋贺清栖!我一会儿穿什么!”
    贺清栖揉着屁股,下意识舔了舔嘴唇,委委屈屈噘嘴:“又不能只怪我一个人,明明是你……”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卓知微整个人像是炸了毛的猫,嗔怒道:“你再说!”
    贺清栖果真不敢说话了,半耷拉着眼角,像是受了委屈的大狗狗,睁着大眼睛眨巴眨巴看她,如果她的耳朵会动,说不定还会背过去,作飞机耳。怪不得是董事长的姐姐,装可怜都如出一辙。
    有那么一瞬间卓知微真的有被唬到,怀疑起是不是自己太凶了。
    下一秒又想起刚刚在床上对方也是这样,声音甜糯带着哭腔,听着可怜极了,让人下意识顺着她的心意,可是动作却像火一样侵略性十足,按住她的身体不容置疑。
    卓知微脸红了红,冷哼一声,泄愤一般拾起自己的衣物,打算去客房换衣服,生怕再多停留一秒,又被这个人拽到床上,看着那团皱皱巴巴的布料憋屈极了,临走前还不忘瞪了贺清栖一眼。
    贺清栖愣了愣,后知后觉想起,她提前准备了换洗衣服。
    “诶,微微!”
    边穿衣服边在抽屉翻找,屁颠屁颠跑过去。
    “你不早说!”
    “砰”地一声,贺清栖被关到门外,吃了一鼻子灰,屁股被踹了今天以来的第三脚。
    “你也没问我呀。”贺清栖委屈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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