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李擎业连连点头后退着走出了‘三清殿’,他其实不放心一个人在屋里的儿子。
“咔咔咔!”两人顺着一片踏雪之声走回小屋进到里面同时把目光投向了躺在床上依然沉睡不醒的李五行。
李擎业顿时一种愁绪却上心头,他已经完全相信了今天所遭遇的一切还有遁道子刚才所说的种种想了一会儿便非常恭敬的问道:“遁道兄,五行为什么还是一点反应没有?他到底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哈哈哈!”遁道子不知何故却是大声笑了起来。
李擎业茫然的看着遁道子,不知他因何发笑,或许自己是说错了什么。
“你的问题其实就是我想问你的事情。”遁道子沉思了一会儿微笑道。
“噢?遁道兄,你是不是在开玩笑?这怎么可能?我如何能知道他什么时候醒过来。”李擎业一头雾水不知道遁道子到底在暗示些什么?
遁道子又神秘的微微一笑道:“擎业,五行的心神已经恢复如果要醒其实很简单就差一味药了。”
“药?什么药?要到那里去找?你不是说他没病吗?怎么还需要药?”李擎业双眼一亮着急的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这味药,其实就是一样东西一件宝贝,也不用到处去找,他应该就在孩子的身上。”遁道子摇着头话锋一转又是语出惊人。
李擎业大吃一惊道:“什么东西?什么宝贝?他怎么就在我儿子上?”
遁道子还是微笑着提醒道:“难道你忘了吗?”
“我实在是不记得了,还请遁道兄指点。”李擎业目光茫然实在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三年前,你的家里是不是突然多了一件宝贝,你可曾记得?”遁道子继续提醒道。
“宝贝?什么宝贝?三年前……”李擎业的大脑飞快的旋转着如此寻思了一会儿,他心中猛的一沉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猛然间想起了自己在返城前新婚时那一晚见到的神奇一幕,就在那一个普通的清晨在自家窗台发现的那块琥珀般方正的玉片,而且他自己还起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飞来石”。
说起这个凭空出现的物件,他自己一直是百思不得其解,更是把他视为神物,但是考虑到那个年代的特殊背景为了安全起见,他专门找了一个铁盒子,把玉片用一块红布小心的包好放在里面,然后藏在自家的房梁上一个非常隐蔽的空隙中间。可是……可是这么重要的东西,他在返城的狂喜中竟然给忘记了,至今仍然留在东北的那个偏僻的小山村,而且三年过去了,他也一直没有抽出时间再回去把那个神物取回来,何况那个破房子如今在不在还是个未知数。
所有这些过往记忆的片段凝聚成一根根光刺扎向他,那种感觉是一种说不出的痛,他的心头不禁泛起一阵莫大的懊恼,但内心又深深地祈祷,但愿不是那个所谓的“飞来石”,只是自己多虑而已,一种侥幸的念头爬了出来。
他在心里深深地安慰自己:“遁道子说的只是一味药而已,那个所谓神秘的器物充其量就是一块石头罢了,没事,没事。”想到这里他用试探的口气回答道:“遁道兄,你说的这一味药,我真的想不出是哪一个宝贝,再说……再说我家也从来也没有天降什么宝贝,要真说天降宝贝的话,那就是我这个儿子李五行了。”这句话一出口,李擎业也不由的暗暗得意,自认为他机智的说了一个很好的掩盖了他心虚的措词。
遁道子脸上泛起一种神秘的笑容,深邃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亮光。他若有所思的低头看着李五行可爱的脸庞,低声说道:“擎业,你还是不相信我。”语气中透着一丝的严厉和埋怨。
李擎业心中一惊赶紧道:“不,不……”他知道自己暴露了什么,却是不知到底该如何说下去。
遁道子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解释什么只是微笑道:“擎业,你现在再看看五行的手心。”
“手心?怎么又是手心?刚才不是看了吗?不但什么都没有连掌纹都没有,现在又能看出什么?李擎业虽然心生一点串的疑问但还是低下头轻轻的展开李五行的小肉手。
一种激动,忐忑,复杂的情绪泛滥开来。
李五行雪白的手心,仍然空白的一片,还是看不见一丝纹路,他不知遁道子到底是何意耐着性子端详了一会儿刚想说话。
突然李擎业的双眼一下子放大了许多登时楞在了那里,刚才想说的话硬生生给咽了回去。
只见就在李五行白净的小手中央就像一块放映电影到白布,一段活动的画面不停的跃动在掌心之上,清晰而灵动。
更让李擎业震撼的就是——那清晰的画面所展示的正是三年前的那个早晨,那琥珀般的“飞来石”出现的场景,整个连贯真实的画面就像是把曾经的那一段时空,神奇的截成一个虚空的幻影,投射在李五行那白嫩的手心之上。
李擎业没时间表现出太多的惊讶,他只是懊恼的一叹气说道:“哎!遁道兄,这都怪我啊!”说着他的脸上又泛出一种痛悔的神色。
遁道子似乎早已预感到了什么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李擎业示意他冷静下来,然后静静地听他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沉思了片刻,他微微一笑道:“擎业,你起的名字倒很是贴切,‘飞来石’的确不错,但是你却完全忽视了他的存在,此乃传说中的‘太阳神石’,他可是五行与生俱来的护身宝物,怎奈你却把它用红布包裹放在铁盒中,致使他的灵性被蒙蔽。”
“什么!太阳神石?”李擎业神色一紧低声问道:“难道说,五行现在这样的情况与这块石头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