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贼心虚,虽然她们鄙视甚至是妒忌乔思宁,但在背后说人坏话被听到这种事情,还是尴尬了。
倒是乔思宁淡定的走出去,动作优雅的打开水龙头,慢慢冲洗着双手,看着镜子里美艳动人的脸庞,不冷不淡的说:“多谢你们提醒,不过我能不能嫁入陆家,不是你们说了算,与其有时间在这里说三道四,不如想想怎么去讨男人欢心。”
其中一个女人闻言按捺不住,冷冷的勾起唇角:“我们只不过是说事实而已,你有什么好不满?”
乔思宁整理着妆容,慢条斯理的回答:“这关你屁事?”
这群女人大概没料到会从她嘴里吐出这么粗俗的话语,一时都愣住了。
乔思宁擦干手,懒得跟她们废话,姿态优雅的走了出去,留下一群被气炸的女人。
陆彦城四处找不到人,后来乔思宁主动靠了过来。
“去哪里了?”
“洗手间。”
陆彦城闻言,抿着唇没再说什么。
那几个女人出来的时候,看到她亲密的站在陆彦城身边,恨得咬牙切齿,乔思宁对上怨毒的视线,又故意靠近了身旁的男人几分。
陆彦城是什么人,这种明显的敌意会察觉不到,他只是好奇乔思宁怎么只去了一趟洗手间,就招惹了这么一些人。
“你挺闲。”
乔思宁对上他的视线,撇撇嘴说:“我这不忙着吗?”
“我看你还有功夫怼人家。”
“哦,她们刚才背后说我八卦,不巧刚被我听到了。”
陆彦城对女人之间的战争向来是不感兴趣的,今天破天荒的问了下去。
乔思宁说:“他们说我这种有黑历史的女人,是嫁不进陆家的,你怎么看?”
“你没告诉她们已经结婚了吗?”
“算了,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他们的婚事还是不要太高调的好,毕竟都是在演戏,将来还要离婚的,被太多人知道,将来她这个豪门弃妇的关注度太高,会影响将来找工作。
过了一会儿,有人过来跟陆彦城敬酒,两人大男人开始寒暄,而对方身旁站着的女人,正是方才在厕所里嘲讽自己最起劲的那个长舌妇。
乔思宁脸上挂着笑,对方明显不情愿还要故作奉承,让她觉得十分舒爽。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陆彦城居然揽着她的腰跟对方郑重介绍:“这是我太太,乔思宁。”
对方一副吃惊的模样,随后立马对乔思宁大加赞赏,显然刚才以为她不过是个小情人,毕竟陆彦城结婚的事情,没几个人知道。
脸色最精彩的,当属对面针锋相对的女人了。
在听到陆彦城介绍乔思宁身份的一刹那,她眼中闪过各种情绪,不甘,妒忌,惊讶,各种眼神交替,脸上也是一阵青白交错。
显然是意识到,自己得罪了惹不起的人物。
乔思宁知道这是陆彦城在给自己出气,内心微微泛起波澜,偷偷侧过脸打量了他一下,出人意料他这样冷淡的性子,居然也会做这么幼稚的事情。
“陆太太,抱歉,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了。”
“没关系,我太太比较低调。”
陆彦城替她回答,亲热的揽着乔思宁的腰,脸上始终挂着温和的笑容。
如果不是认识他太久,乔思宁几乎要怀疑他真爱上自己了,滴水不漏。
不过她也没打算跟这个女人计较,心里妒忌别人,忍不住在嘴上占便宜,她瞧不起,也不屑,生活是自己的,而不是别人给的。
回去的时候,陆彦城问:“今晚感到满意吗?”
乔思宁一脸疑虑。
“给你出气了。”他陆彦城的女人,容不得别人欺负。
乔思宁笑了笑,顺手撩起耳边一缕发丝:“没想到陆总也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传出去就不怕被人笑话。”
陆彦城开车门的手一顿,看向她:“谁敢?”
“可我开始担心明天的新闻了。”乔思宁说。
陆彦城上车坐了进去,状似无意的问:“跟我的关系曝光,就这么为难你?”他隐隐有些不痛快,这种情绪来得太快,无从掩饰。
乔思宁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到这尊大佛,眼神带点迷惑。
“我以为你不希望让媒体曝光隐婚的关系,毕竟咱们只是在演戏,早晚都要分开不是吗?”
她说完,隐隐感觉到陆彦城似乎更生气了。
车内的气压随着他严肃的表情变得更为压抑,乔思宁缩着脖子靠在座椅上,心底有些打鼓,长大后的陆彦城可真不好侍候。
“乔思宁,你就这么在乎被别人知道跟我结婚吗?”
乔思宁想了片刻,缓缓点头。
“为什么?”
她偏过脑袋,一脸认真:“我太穷了,顶着陆太太的名头,万一朋友让我请客怎么办?”
“我可以报销。”
“那万一离婚了,他们问我有没有分到财产,我该说净身出户吗?”
陆彦城冷冷扫过来:“说到底,你是怕我耽误你第二春吧。”
“难道我不该担心吗?”乔思宁说:“到时候就是二婚了。”
后来的一路上,陆彦城没再说过一句话,乔思宁也弄不明白他脑子里想什么,喜怒无常的男人,还是不要随意揣测他想法的好。
乔思宁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11点,她不能再回宿舍,也不可能回别墅,就选择了回家住一晚上。
乔宇跟刘芸非还没回来,客厅里,母亲居然还没睡觉。
她换好鞋子走过去,打开大灯才发现母亲并没有在看电视,而是红着眼睛哭泣。
乔思宁一下子就慌了,一脸担忧的在乔母身旁坐了下来。
“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怎么回来了?这么晚你去了哪里?”乔母停止了哽咽,抓着她的手。
乔思宁说:“朋友生日,晚了点。”
她在家人面前,不想提起跟陆彦城有关的任何事情。
“下次别玩到这个点了,女孩子晚上不安全。”
“我知道了,妈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乔母摇头:“妈没事,就是有点堵心,一时难受。”
“是不是哥又说什么?”
乔母摇摇头:“也不能全怪他,是妈没用,这破身体,一直在拖家里后腿,不然这么多年,你们也不用过得这么累,更不用为了这么点钱,跟他结婚。”
“妈,你说什么呢,我们只是各取所需。”乔思宁又继续追问,乔母才吞吞吐吐,将事情交代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