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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经历了多少风雨、处理各种杂事毫不拖泥带水的女人竟然不知道该从哪里解释。
    “别碰我……”花曼依把她推开,脸色因为刚刚巩烟最后的动作而发白起来,身上的体温淡凉如水,一如她原本炽热的心脏被人从头浇了一盆冰水,凉得彻底。
    “我曾经喝醉的时候……你是不是对我做过这种事?”
    巩烟抿着嘴不发一语。
    花曼依惨然一笑,“是不是还不止一次?”
    巩烟依旧沉默着。
    墙上的钟摆滴答滴答作响,安静的客厅突然想起一声痛绝的哭哑。
    “变|态——”
    花曼依哭瞪着面前的女人,她使了劲一把推开,哑着嗓子喊道,“别碰我!”
    “依依……你听我说……”巩烟看着面前不着一物哭得撕心裂肺的女人,眼里眼波终于有了一些波动。
    “听你说什么?”花曼依嘴角勾起讽刺,“我难道说错了?你难道没对我做过这种事?看着我,只要你说出一个‘不’字来,我就信今晚我们第一次做,你说啊——”
    巩烟抿唇不语,她确实不是第一次碰她。
    “可是……”
    花曼依含着哭意笑起来,胸口一阵抽痛,根本不想听到她的声音,“你给我滚!”
    “依依,你听我解释……”巩烟发觉她的情绪太大了,她想解释但是对方根本听不进去。
    “你不走我走!”花曼依推开她,双脚着地险些站不稳,巩烟伸手扶了扶她,却被嫌弃甩开,“不用你假惺惺!”
    “……”
    待站稳了之后花曼依双臂抱着胸抽泣着回到房间,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背抵着门,终是忍不住放声大哭,身体无力滑落下来,把头埋到双臂里呜呜大哭。
    门外巩烟伸手碰上门,心里五味杂陈。
    记忆却不由得闪回到花曼依刚成年那一天。
    那时这女人玩的很疯,喝了很多酒,她一如既往去台下捞醉得不省人事的她回来。
    只是……
    ——
    “躺床上去。”
    巩烟单只手抽着烟,一边搂着人走到床边,把人放到床上后又给她扯了被子盖到身上。
    正想走的时候,手忽然被拉住,不得已,巩烟停下来回头,眯眸盯了盯手腕上的细手。
    到底没挣脱开,耐心等着床上的女人开口,哪怕她知道说出来的话多数是没有什么营养。
    “唔——巩妈,我
    想洗澡。”花曼依身上穿着从未穿过的连衣裙,怕是买回来第一次穿。黑瀑一样的长发盘了个高发髻,上面别着一个漂亮的银白扇形头饰,衬得人美艳欲滴。
    大概是因为刚从台上下来没多久,妆还是画的那么浓艳,上挑的眼线如同猫眼一样勾人。
    “身上不舒服。”花曼依嘟喃,完全没有来平日里那股又犟又不服输的劲。
    巩烟眉头挑了挑,掐了烟,把人从床上揽起,先是给她卸了浓妆,再拖到浴室里扒掉衣服拿着花洒随便冲了两下。
    见着差不多了,关了热水,准备把人捞出来。
    “可以了,回床睡觉。”
    那时的巩烟对窝边草从来不感兴趣,对花曼依也仅仅只是对小辈的一点照顾罢了。
    然而,那天醉酒后的花曼依却拉着巩烟不肯撒手,躺在浴桶里,半个身子挂在桶边。
    “巩妈,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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