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已经死过一次的缘故。
荒古原一切尘埃落定，神农氏远征军也已经在巫嫦的带领下回归神迹文明。
不得不说。
当虚空稳定下来，神农氏的那些战争师构建的阵法让姜凤阳那是大开眼界。
“姜天君，你记得回来。”轩辕长乐躲在巫嫦背后说到。
姜凤阳摆摆手。
而轩辕青雪只是安静的站在那里，没有言语。
虚空通道。
曾经是刑天遁走的时候开启了这个通道。
“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北渊早就在这里等。
姜凤阳看着那已经愈合了大部分的通道，知晓北渊的实力绝对不是普通虚空掌控者。
“虚空掌控者之上是什么存在。”姜凤阳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比如？”北渊眉头又是一皱，他似乎很喜欢皱眉。
姜凤阳看着那个与他一模一样的男子，总感觉有些别扭。
“比如你。”不过，对于北渊的容貌他倒是没有什么反感，毕竟北渊与他几乎是出自一体。
“虚空掌控者之上没有等级，若非得加个名字，我们可以称呼它为……”北渊似乎陷入了思考，又或者不知道如何来回答这个问题。
姜凤阳倒是有耐心的很，看着那缓缓愈合的虚空通道，一副你莫急，今日我就要等到这个答案的意思。
“鸿蒙。”
北渊最终说了一个名字。
“鸿蒙道祖？”姜凤阳似乎并不意外这个名字。
“在你们那个世界之中，也知道鸿蒙？”北渊开口。
姜凤阳沉默，这称呼虽然不同，但是大概意思应该都是最牛boss的意思吧。
不必多做计较。
北渊这么一说，显然他是知道姜凤阳穿越者的身份，也就是说，他在北渊面前是没有秘密的。
换句话说，要是北渊图他，他没有丝毫胜算。
“我身上的系统是什么？”姜凤阳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继而问出了内心最大的疑问。
“鸿蒙至宝，万象乾坤。”
原本以为北渊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但是北渊似乎也有与他全盘说出一切的意思。
这下子搞的姜凤阳有些无语，这好像有种大战将至，你想知道什么就问一下，免得到时候死不瞑目的意思了。
“在哪里？”
姜凤阳摊摊手，甚至撸起袖子看了看。
北渊一副看傻子一样的看着姜凤阳。
“在你那个猪脑子里。”
“……”姜凤阳无语。
又是一阵沉默。
“谢谢你啊，老家伙。”姜凤阳最终还是率先打破了沉默。
“我很老？”北渊也学着姜凤阳摊摊手，撸了撸袖子。
“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亿万年的北渊不是人。”姜凤阳说。
“duang~”
北渊顺手就是一暴栗。
疼的眼泪水生疼。
“其实你的疑问有很多我也解释不了，你信吗？”北渊突然极为难得的正经。“你之所以从异界被召唤而来，其实是三大神脉的选择。”
姜凤阳也是难得正经的盘膝而坐，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一万年前的神魔大战，其实真正的敌人不是魔族，魔族本来就是古灵域的一部分，但是五帝之战，率先由蚩尤挑起的战争，让部落遭遇的重创，所以大家都以为魔族是主角。”
“其实这故事或许跟你们那个世界的炎黄子孙差不多，但是其中最为关键的是，你们的那个是个神话，我们的是历史。”
姜凤阳点头，这一点他也知道，毕竟这修炼体修就是真切的发生在他身上啊。
“蚩尤率领的三十六部落衰败，蚩尤神躯被毁灭，但是刑天却是在关键时刻偷走了蚩尤的一缕神魂。”
“接下来，经过五帝的百年之战，彻底将充满野心的魔族放逐了古灵域。”
“世人都以为魔族尽数被毁灭，然而真相却是魔族只是被放逐，强者被封印，而当时的颛顼知道事情不会如此罢休，所以便是留下了守护者一脉。”
说道这里北渊看了一眼姜凤阳。
“不仅仅是神农氏一族吧。”姜凤阳知道聆听的诀窍。
“当然不止是神农氏一脉，还有诸多血脉高贵的神脉，只可惜那些神脉都在失去魔族觊觎后那些爆发的内l之中毁灭，大部分神脉都消失殆尽。”
“这其中最恐怖的就是大荒挑起的神战，这一战让神魔之战留下来的神脉陨灭了百分之九十！”
“而又有许多神脉在传承之中遭遇夭折，最终这天下神脉屈指可数。”
“好在神农氏这一脉因为有着神农鼎的原因，好歹是传承了下来。”
姜凤阳听闻，直接拿出神农鼎。
轩辕千歌陨落，当初姜凤阳不想接受的神农氏神器，巫嫦再次交到他手里。
北渊挥手一点。
顿时在那神农鼎之中有着一团碧油油的水滴。
“这是？”姜凤阳可不知道神农鼎的秘密。
“这是神脉，神农氏最后一滴神脉。”北渊叹息一声，“要是你的命没有留下来，这一滴便是神农氏最后的希望，也是整个世界最后的希望。”
“为何这么看中神农氏。”姜凤阳不解，“白虎与荒古遗尘那么牛叉，让他们守护世界不就够了。”
北渊叹息一声。
“他们都是从第一次神魔大战与第二次神战之中遗留下来的，但是他们没有盘古血脉，得不到大周天大阵的认可，所以只要大阵崩溃，这世界就完了。”
“而且，他们也有宿敌的，不敢乱来，他们的存在只能震慑敌人不敢乱来。”
“你的意思是，只有神农氏一族才有可能觉醒盘古神脉？”姜凤阳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这……”北渊似乎欲言又止。
“那陆压道尊呢？”姜凤阳看着北渊。“他应该不止是鸿蒙这个境界了，那个家伙神秘的很。”
“当初就是因为神农老祖与女娲一起继承了盘古神脉，所以只有女娲一族与神农一族才有几率诞生盘古神脉。”北渊最终还是隐藏了其中的秘密。
“女娲一族不是还有后人？”姜凤阳可是知道洛霓裳与瑾瑶都是女娲后人。
“女娲一族虽有后人，但是只有女眷，而且神农氏与女娲一族是有着……有着契约的，而且女娲神脉看机缘觉醒，而不是部落继承，这导致女娲一族最终不可能存在盘古神脉，只有辅佐……”
北渊直接不再言语。
而姜凤阳对那曾经遗传千古的秘密不敢兴趣。
“也就是说，当初神农老祖与女娲一起杀退了万魔，但是神农老祖心机婊，坑了女娲一族是吧。”姜凤阳对这些老祖没什么尊重之心。
“这么说也对。”北渊思考了一下，简单的回答。
“这么说，我身上有鸿蒙至宝，万象乾坤，但是那玩意已经与我融合了？”
“对。”
“那我对大荒有几成胜算？”
“五成？”
“才五五开？我可是盘古道胎啊。”
“大荒是混元道胎。”
“算我没说……”
姜凤阳无语。
“走了，先去解决神迹文明的杂鱼，然后回家。”姜凤阳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随你。”
看着站起来的姜凤阳，北渊眼里闪烁着一丝复杂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