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事,字数不够,明天再补吧,抱歉了。)
花香鸟语,绿树成荫,田间牛儿的嘶鸣声,牧童的笛声,不时交织在一起。
这是一个十分和平的小村子,在乱世的隋末,可是十分的难得的所在。
“踏踏踏!”
急剧的马蹄声从远传渐渐传来,踏破了村子的宁静。
村中的人一开始也没有太过在意,如今兵荒马乱的日子,有军队路过也是正常,他们村子中也组织了一支民兵,稍微能自卫一下。
“糟了!是东海盟的恶贼!”村中有人大声叫唤,顿时引起其他人的震惊。
东海盟!
这在北海一带,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存在,比之前此处的统治者李子通,和如今的什么秦军更让人在意。
所过之处,烧杀抢掠,寸草不生。
和平的村子,遇到这么一伙凶人,还有活路吗?
村寨的寨门紧紧闭着,民兵守卫在寨门之前,心惊胆颤的看着那东海盟的人靠近。
当这些人抵达附近的时候,他们就发现了一些异常,和传说中凶狠残忍的东海盟匪徒不同,靠近的这些人全部都满是惊慌,一脸的绝望。
这是怎么回事呢?这个问题才在他们心中缭绕,很快就有了答案。
在他们的后方,一队整齐的部队疾驰而来,速度比这些东海盟的匪徒丝毫不慢,而且来势汹汹,离远就能察觉到他们的杀意。
“米放,窟哥,你们不用再逃了,难道以为能逃过我们兄弟的围剿不成?”清亮的高喝声,满是自信。
而他的话语,很快也应验了,东海盟的部队转眼就被包围住。
村寨的外面,两伙人对峙着。
被包围的队伍并不多,人数只有五百多人,大多披头散发,丢盔弃甲的,十分狼狈。
而保卫的人,却足有上千人,而且各个铠甲鲜明,精神饱满,一看就知道是训练有素的部队了。
“寇仲,你不要欺人太甚,得罪我们东海盟,你可曾想过后果!”一个一脸阴鸷的中年人,愤怒的咆哮。
所有人都看着他,面露厌恶之色,【狼王】米放,东海盟中除了窟哥之外的头目,为人阴险狡诈,盟中的许多恶事都是个一手策划,罪恶可是馨竹难书,这样的人就算是杀一百遍都不足以解恨。
最很多的是他是一个汉人,却在契丹人为主的东海盟中办事,杀害了无数汉人百姓,这样的狗汉奸,从来都不是讨喜的角色,就连东海盟中的契丹人,估计在心中也是极其鄙视他的吧。
“走狗!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说话的是秦军中的一个面白青年,看上去柔弱的脸上,充满了杀意。
秦军上下对于他的愤怒并不奇怪,众人都知道这位徐子陵徐少帅,乃是秦军中一等一的正义之士,眼睛从来都揉不得沙子,见到不平事多会挺身而出说教,到了许多的老家伙都忍他不了的程度。
可是他偏偏是秦军少帅,位高权重,武功又高,还真没有多少人敢得罪他,所以大部分人都只能将对他的怨念往腹中吞。
如今徐子陵面对米放这样的狗东西,自然是杀意鼎盛了。
“陵少,稍安勿躁,这家伙的小命我留给你就可以了。”这是一个同样年轻的青年,看上去皮肤要黝黑一些,显得更为的英气。
秦军其他人看着他多了几分的尊敬,而对面的东海盟匪徒则满是敬畏。
寇仲!
这个原本在秦军之外没有什么名声的年轻人,如今在北海可谓威名赫赫,将北海地区管理得井井有条,原本李子通部的人无有不服不说,还对一直在这一带肆虐的东海盟以沉重的打击。
一开始东海盟还试图反抗,但很快就遭受一连串的报复,而如今终于到了最危险的时刻。
寇仲有秦军这个大靠山在,无论是兵力、粮草,甚至情报网都占据优势,东海盟的匪徒也只剩下是北方胡骑,来去如风这么一个优点。
而寇仲十分的机灵,他将东海盟的匪徒,不断往丘陵地区驱赶,道路曲折难行,马匹的优势渐渐就失去了,甚至因此而成为劣势。
之前还觉得包围网有漏洞,心中窃喜的东海帮的众人,如今各个都面如土色,原来自己早就陷入了对方的圈套之中,否则以他们之能,在平原地区,打不过难道还跑不掉,岂会弄成这个地步。
这个时候,东海盟的盟主窟哥走到的队伍的前头。
他长相老成凶恶,但实际上年纪并不大的,作为一盟之主,契丹首领摩会之子,他自又一番威严。
“寇仲、徐子陵,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我承认这一次是我失败了,我愿意带着我的人返回北方,以后再不踏足中原,你们可否答应呢?”窟哥看着寇仲和徐子陵,一脸诚恳道。
“哈哈哈哈!”
寇仲冷笑道:“如果各个异族在我们中原烧杀抢掠一番后,都能这样轻飘飘的离开,那以后我们汉人还用在这个世界立足?血债当然是要用血来偿了,你们都留下来吧。”
一向心善的徐子陵,眼中的杀意也是不减,面对这样的凶徒,放过他就是灾难。
窟哥心中狂怒,但是如今生死不在自己掌控之中,他也不能太过的倔强,否则将自身的性命丢在这里就不值得了。
在他眼中,汉人和猪狗真没有区别,杀也杀不完不是?这些普通汉人的性命,你们何须那么在意?你们自己征战不休,死的人不是更多吗?
“两位少帅,我们契丹人前来这里,原本只是为了经商,并没有和汉人为敌的意思,只是受到了米放的蛊惑,这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我对此深表遗憾,米放我就将他交给你们处置,这总可以了吧?”窟哥一脸不忿道。
“盟主,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米放万万料不到自己这条忠犬,这么轻易就被舍弃掉了。
窟哥道:“怎么?难道你还想否认不成?就怕你否认,也没有人相信啊!”
米放心中发寒,这是当然的了,因为那都是事实,而且人尽皆知,他此时才明白,恐怕窟哥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了,他不过是对方的一枚弃子。